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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何而來,嚴先生難道還會不清楚嗎? 嚴策沒來由的點了點頭,這么看來,傅老板對初戀還真是情深意切。 這些不重要,嚴先生開個價吧。 傅老板,你覺得我缺錢嗎? 我想嚴先生也不是一個小氣的人,雖然說這一刀被捅得確實冤,但嚴先生應該不會為難一個病人吧? 嚴策挑了挑眉,怎么說? 許奕患有中度精神分裂癥和兩年病齡的抑郁癥。傅開從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材料拋到嚴策床上,嚴先生若是不相信可以過目一下。 嚴策沒話說,大致把證明材料看了下,確認對方說的是事實以后,合上材料回應道:有了這些材料,我相信許先生至少能減刑一半,傅老板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他要是定罪了,也得要蹲上差不多一年。 所以說,傅老板等不了這一年? 傅開搖了搖頭,凝重聲調道:他的命等不了那么久了。 你的意思是。嚴策眉頭也下意識的緊鎖。 他身體有瘤變惡化,如果不能定期理療,根本撐不到刑滿釋放。 沒等嚴策回答,傅開又說:嚴先生,我知道你芥蒂這件事,我也一樣,我要是知道他是沖著簡越去的,我一定不會讓這件事發生。 那意思是,鄙人意外被捅這一刀,傅先生還挺滿意?嚴策似笑非笑的支著下巴問。 傅開嘖了一聲,你搶了我老婆,我沒親自上去捅你都算輕的。 這就是傅老板求人的態度? 我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吧,嚴先生。傅開支起二郎腿,其實許奕用不用蹲大牢就嚴先生一句話的事,嚴先生為何不趁此和我做筆交易呢,這不難做吧? 嚴策慢條斯理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確實不難做,但你們畢竟破壞了我的婚禮。 姓嚴的,你別得寸進尺。傅開耐心快要被磨完了,我這里不可能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比如呢。 你可以試著提一提。 那還真是有一樣。嚴策放下水杯,眼里流露出了精明的高光,我想要簡越的那塊地。 不可能!傅開立馬站起身來反駁。 嚴策也不慌不忙,傅先生自己說的,這筆生意不難做,其實那塊地傅先生留著也沒多大用處,再或者,傅先生不愿意白給的話,我可以出價的。 你覺得我傅開缺錢? 誰不是呢?嚴策擺了擺手,一塊對你來說可有可無的地,和一個生死難定的人,傅老板,你選哪個? 三天后,許奕被父母從拘留所接回去,當天后,一家人準備踏上送許奕去精神看守所的路程。 精神看守所,顧名思義就是因為精神疾病犯罪而設立的拘留所,大體上和精神病院形同七八。 許奕一家經過辯護,再加上傅開和嚴策的協商后,許奕一事通過了刑減申辯,只需要在精神看守所呆上半年。 傅開總覺得未來要發生什么,因此他今天還是決定來送行一程。 經過這件事后,他和許奕之間那些莫名其妙的情愫仿佛一夜死光了。 真是沒想到,傅開哥竟然為了我去求情。許奕戴著一頂帽子,并刻意的把帽檐壓得很低。 你聽清楚了,我做這件事僅僅是因為不想看著你死在里邊,你要對簡越做的那些事我一輩子都無法原諒你,今天你從這里出去,以后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無論是簡越或者是我的事,都不要再來摻合了。 許奕的臉上沒有以往的復雜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死水般的冷靜,我們為什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傅開哥。 不是今天走到這一步,是很多年就早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這期間發生的那些事,只不過是記憶割裂的回光返照,你的質問沒有任何意義。傅開想摸出煙抽一只,但又看到了禁止吸煙的提示牌。 許奕兩手縮進兜里,釋重地笑了笑,蹲在拘留所的這幾天,我也回想了一下,其實我并沒有那么喜歡你的,傅開哥。 許奕隔著口罩吁了一口氣,眼神無采,一開始你問我這些年過得怎么樣,我怕你看不起我,我沒敢說,后邊我想說了,我卻說不出口了,傅開哥,我這些年過得很不好。 傅開當然知道對方說的是哪些事,所以他選擇沉默。 我總是被拋棄,一直在失去,其實我對你早就沒什么感覺了,但你過的太好了,我心里平衡不了,所以許奕輕蔑地笑了笑。 所以我回來找你了,添油加醋告訴了簡越你在外邊的事,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我一定要你們都不好過,但是我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 并且,傅開哥,其實簡越離了你更好,你配不上他。 傅開終于忍無可忍,差點就要動手,你閉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