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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電競比賽這種事, 不到最后一刻,誰也說不上誰才是贏家,誰才能拿到那個冠軍。 祁朽想到以往,他不曾了解和認識程鄔的以往,那時候他打比賽時, 也是這么自信嗎。 如果真是那樣,那如今的程鄔想法是什么, 因為手傷, 不得不離開賽場,他一手創辦的DNG不僅拿不到賽區冠軍, 今年甚至連進入世界賽的資格也沒有。 而他自己, 從來隨心所欲, 活得漫不經心, 瀟瀟灑灑的一個人卻在談戀愛之后,被對方囚禁在異次元空間。 去年的程鄔會想過有這么一天嗎,假如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會怨恨自己嗎,會后悔認識他喜歡他嗎。 祁朽想到這里,眼神先是一暗,隨即一冷,就算程鄔日后知道真相,會怨恨,會后悔,他也絕對不會放手。 迎著程鄔帶著滿是愛意的目光,祁朽輕輕笑了笑,主動上去回了程鄔一個吻:猜對了,這是獎勵。 隨即祁朽的腰身被一雙熾熱有力的大掌握住,像烙鐵一般:阿朽,別勾引我啊。 祁朽說:那進世界賽的兩支隊伍是? 程鄔說:那我再猜猜,一定不是閃電鳥和犀牛戰隊吧。 祁朽被程鄔的話逗笑,放下手頭的菜葉子,抓著程鄔的衣領,湊上去,再獎賞般地吻了吻他的唇,相比于上一個的淺嘗制止的吻,這個吻要深得多,主動撬開程鄔的牙關。 貼著祁朽身體的前胸更加guntang,祁朽的下巴被一只手抬起來,程鄔的瞳孔又深又黑,在祁朽的嘴里盡情攪動,攫取里面的香蜜。 程鄔抱著懷中的男生,唇在他的發間吻了吻:阿朽,現在可以告訴我發生什么事了吧,你剛才是在想什么? 祁朽一頓,本以為又是提比賽的事又是主動獻吻的可以把程鄔的注意力轉移走,程鄔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 祁朽垂下眼瞼:我就是在想你的手,如果不是因為手傷,在決賽上意氣風發地領冠軍獎杯的會是你,可是你現在卻被關在了游戲里。 被他關起來了。 程鄔輕笑:這有什么的,不就是沒拿到冠軍進不了世界賽,手傷阿朽現在不是照著游戲說的方法在幫我治療嗎,我相信阿朽,就算不能恢復到全勝狀態,恢復個七七八八的,明年說不定還有機會去和閃電鳥,犀牛戰隊他們爭奪冠軍呢。 程鄔捏了捏祁朽的手,再說我被游戲關起來只是個意外,誰都沒想到破游戲這么極端,你那邊把任務完成了,我這邊還要什么完成任務。 祁朽面無表情,你對游戲的這個行為有什么看法? 希望游戲到我這里就結束,不要我這邊完成最后的任務,最后又跑到你那兒去了,如果非要如此,那讓我一個人承受。 祁朽看向窗外,異次元有時間的流速,但照不到太陽,也就沒有光,祁朽卻覺得外面雖然黑,但比不上自己的心。 程鄔低頭啄了啄祁朽的耳朵:雖然我很喜歡也很開心吃阿朽做的飯,但現在很晚了,不如就在游戲里隨便買點做好的菜吧。 祁朽收回視線,暗自松了一口氣,話題應該是被他繞過去了吧。 腦海中不由得回憶起昨天在咖啡廳和白堯的對話。 祁朽只能說,不愧是心理醫生,那個男人太敏銳了。 只是連祁朽也沒想到的是,為什么這個男人對他mama的心里疾病那么了解。 祁朽的母親不僅是因為抑郁癥和狂躁癥去世的,造成那樣結局的還有她生前的執念,她的執念太過于強大,對夢想的執念,由此她曾經有很長時間過得非常焦慮,不去追逐什么就覺得難受,甚至會發瘋。 祁朽因為遺傳和后天的環境,心理或多或少也有些問題,他雖然追逐夢想,但在音樂上沒有他mama那么深的執念,他現在最大的執念是身邊的這個人。 從小的孤獨,讓他對向他伸出援手,愛著他,保護著他的程鄔產生了非常強的依賴癥,最開始只是依賴,而隨著他和程鄔過度的接觸,依賴上面多了一層喜愛和偏執。 喜歡的必須要牢牢握在手里,不然在看不見的角度和地方,一想到程鄔和別人談笑風生,祁朽覺得自己會發瘋。 是程鄔主動纏上他的,那么他就要承受招惹他之后的代價,祁朽的眼眸陰翳一閃而過。 兩人吃完飯洗完澡后,程鄔抱著祁朽坐在沙發上,祁朽的手上拿了一本書,從程鄔的書架上隨便取的一本。 是金融方面的書,祁朽大學期間學的就是金融,雖然只學了幾年沒有深入接觸,但這本全英文的書籍上,時不時有程鄔寫下的注解,祁朽也能看懂個七七八八。 遇到實在難以理解,祁朽就指著上面的內容問程鄔,而程鄔總是咬著他的耳朵回答,聲音又低又蘇,不像是在給身上的男朋友解惑,倒像是在勾引男朋友。 游戲里沒有別的娛樂,他們每晚都是這么度過的,以前在祁朽家,他們還能玩電腦,但現在祁朽切斷了那些娛樂,再也沒有能把吸走程鄔注意力的東西了。 祁朽的脊背酥酥麻麻的,抓著書本的手指忍不住蜷縮起來,他在極力忍受,可是身后的男人并沒有打算放過他,一會兒親他的耳朵,一會兒親他的后頸,一會兒又親他的眼角,從眼角往下,眼睛,顫動的睫毛,鼻尖,就是不讓祁朽專心看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