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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陸渟眉頭微蹙,趴著睡著的身體微微顫抖,似在忍受極大的痛楚。 秋意北定定地看著陸渟,夢中那個精致小孩的面龐與陸渟漸漸重合。他指尖輕撫上去,從臉頰到下頜,鼻梁至眉間,秋意北輕輕撫平陸渟皺起的眉頭。 他掀開被子,發現陸渟還在流血。他打開醫藥箱,為陸渟處理。 陸渟疼醒了,啞著嗓子問道:秋老板沒盡興? 秋意北:如果我說我沒盡興,陸總還能來嗎? 陸渟:我來不來得了不一定,但如果你還想來,就不是被咬破腺體那么簡單了。 秋意北笑了一下:陸總最近易感期身體不適,我的確是趁人之危了,下次我一定和陸總公平切磋。 收起棉球時,秋意北眼睛掃到了陸渟的左側小腿。 剛才戰況激烈,他沒有注意細看陸渟的身體。 這時借著微弱的月光,一大片可怖的傷疤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傷疤占據了小腿皮膚的三分之一。他微微瞇起眼睛,并未聲張,不動聲色地合上醫藥箱,為陸渟重新蓋上被子。 陸渟恢復了一些精力,開始嘴上不饒人:身為一個alpha,被咬破腺體的滋味不好受吧。 秋意北:陸總同樣身為一個alpha,被我干到起不來,又比我好受到哪里去呢。 陸渟:那也比不及,被我臨時標記,不能被別人發現,而不得已在家蝸居三天的你啊。 秋意北躺回床上,一只胳膊枕在頭下,面對陸渟,說道:我很樂意和陸總單獨相處,這是一個培養感情的好機會。 秋意北欺身上前,信息素再次霸道地包圍陸渟,血脈噴張感再次涌現,易感期的alpha會對其他alpha產生無法控制的攻擊欲,但此刻陸渟渾身酸軟,身后劇痛,他也只能強忍暴躁的本能。 陸渟難耐地閉上眼睛。 秋意北湊到陸渟耳邊:明天在家養傷,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一個你一定會非常非常喜歡的地方。 秋意北親上陸渟被冷汗浸濕的額頭,輕聲道:晚安。 翌日。 陸渟醒的比秋意北早,但他動不了,后腰酸痛,渾身像是被人揍過一遍一樣,使不上力。 秋意北睜眼后發現陸渟瞪大眼睛看著他,便笑問道:這樣看著我干什么?餓了?還是想洗澡? 陸渟理直氣壯地說:我起不來,抱我去洗澡。 秋意北把陸渟抱進浴缸。 然后走到門邊,靠在門框上,雙手交疊,雙腿交叉,一副打量的眼神看著陸渟。 陸渟:水涼,熱點兒。 秋意北笑笑走上前,舉起花灑,往熱那邊一點點掰水頭,最后掰到了頭。 花灑沖在陸渟的前胸,冒出的熱氣彌漫在二人中間,模糊了兩人的面容。但秋意北還是看見,陸渟前胸被燙的猩紅,陸渟卻依舊微笑著看著秋意北。 秋意北眼神逐漸向下,突然手伸進水里,猛地抓住陸渟的左腳腕抬出了水。 陸渟立刻皺眉。 秋意北打量著陸渟有些可怖的小腿,問道:燙的?還是燒的? 陸渟咬著后槽牙,冷笑回道:秋老板猜猜? 秋意北:這疤不淺,足有三毫米厚,不像普通燙傷,火燒的吧? 陸渟皮笑rou不笑:猜對了,但沒有獎勵。 秋意北把陸渟的腿扔回水里,水溫調回正常,轉身說道:我去給你準備早餐。 等一下,陸渟叫住秋意北,問你個問題。 秋意北回身,說。 為什么選我? 為什么這么問? 陸渟:據我所知,你和梁少澤走的非常近,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而且,雖然我是陸家的人,但我不得不承認,梁氏集團財力還有口碑都比陸氏要強,也更適合你手里的項目。 秋意北沖陸渟比劃了一下:顯而易見,臉,身體。 陸渟輕蔑一笑。 秋意北:陸總這么不自信? 陸渟搖頭:我是不信秋老板會這么膚淺。 秋意北:我就是這樣膚淺,金錢,rou體,我追求的就是這些。什么給流浪的孩子一個家,開發貧民窟,造福社會,拯救蒼生,我沒興趣。錢和性才是我最大的興趣。 陸渟笑道:好巧,我也是。那么合作愉快? 陸渟從水中伸出手。 秋意北上前幾步,紳士地握住陸渟發燙的指尖,笑道:合作愉快。 洗完澡的陸渟身體恢復了一些力氣,裹了件浴袍扶著墻慢慢走出浴室。就看見客廳的桌子上面對面擺了兩盤吐司,兩杯不知道是豆漿還是牛奶的液體,還各有兩個水煮蛋。 他輕挑眉道:秋老板還挺有生活。 曉螢蒸嚦 秋意北洗完手從廚房走出來,看見陸渟微微躬起的腰,問道:要抱嗎? 陸渟白了他一眼,倔強地狠狠直起腰,步態如常走到餐桌前,坐下。如果忽略他瞬間變白的臉色,秋意北真以為昨晚的一切是他的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