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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北認真地聽完,替我謝謝粱董事長,我自有考量。 行吧,梁少澤搭上秋意北的肩,我們家把你當親兒子對待,我老爹怎么放養我的,就怎么放養你,不會干涉你做的任何決定。不過我真的想問你一句,你怎么就偏偏沖陸家去了,真是因為那個陸渟? 秋意北:這個項目,只有陸渟最合適。 你不知道,陸正庭是出了名的偏心alpha,陸渟雖然身居總經理的職位,帶領陸氏集團渡過生死難關,但是他在陸氏集團處處受限,他還不如我這個不學無術的合適呢。梁少澤翻了下白眼。 等一下,梁少澤突然想到什么,不會是北郊孤兒院和陸渟有什么關系吧?怎么可能,他一個富家少爺,再不受親爹待見,也不會和貧民窟有什么關系啊。 梁少澤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秋意北卻暗自彎起嘴角,并未言語。 被別人議論到底該不該喜歡的陸渟,此刻正在酒店大堂。 他翻看歐陽榮帶來的資料,上面秋意北的資料十分簡略: 今年二十九歲,11月21日出生。 五年前來到平愚市,自主創業,第二年趕上地產行業大跌盤,加起來價值七百萬的地皮砸在手里,流動資金全部凍結,公司瀕臨破產。 這種情況下,沒有任何人的幫助,他一個人去各個房地產公司蹲點,憑借他對地產行業的了解,倒買倒賣,硬生生把挽救公司起死回生的一筆薄款掙到了。 然后就是一直到現在,秋意北的南飛地產蒸蒸日上,是一個政府及其看好且大力扶持的創業期公司。 而他五年前的資料,一片空白。 只有這些嗎?陸渟問。 歐陽榮答道:只有這些,他的五年前像是故意被人抹掉一樣,什么都查不到。 陸渟目光注視在秋意北那張證件照上,這張照片看起來其實并不符合五年前秋意北的年齡,就算回到五年前,秋意北的面龐也絕不會如照片上顯露出的這般少年意氣。 或許是直覺,陸渟總覺得這個人,心似深淵。 陸渟合上資料,寧雨星說持有地皮的人和梁家走的特別近,是近幾年才來到平愚市的,所以那個人或許就是他。 需要我再去調查一下他嗎? 不用了,再查也查不到什么。 陸渟收起秋意北的資料,拿出草擬標書,在心里默念了幾遍,搖搖頭,覺得還有幾處需要商務部重新評估。 歐陽,挑個時間,帶著技術部去一趟北郊孤兒院,實地勘察一下,然后重新再擬一份,這份標書估價不太合適。 說完,陸渟抬頭,發現歐陽榮雙眼發直,一陣出神。 歐陽? 陸渟拿著標書在歐陽榮面前晃晃。 啊對不起陸總,我聽到了,我這周五就帶著技術部過去。 剛才在想什么? 我我昨天沒有把車開回公司,去了一趟梧桐公館,想找錄音筆和空針管。但是沒有找到。我剛離開,警察就把302看守起來了,那個alpha也就此消失,不知所蹤。 歐陽榮一臉擔憂。 陸渟安慰道:不用擔心,只要他和alpha交合過,引誘劑的副作用就消失了,而且那個alpha也可以給我作證。但是我們一定要先找到他,如果落入其他人手中,被稍加利用,那才真的是麻煩了。 歐陽榮還想再說些什么,陸渟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陸正庭。 陸渟面色立刻變得異常嚴肅,退開幾步,接起電話:喂,父親。 電話那頭不是陸正庭本人,而是陸正庭的私人助理。 小陸總,晚宴快開始了,陸董讓您快過來。 嗯,我這就過去。 陸渟掛掉電話,對歐陽榮說:車里等我,隨時聽電話。 說完,陸渟上了酒店大堂的電梯。 這間酒店是陸家的產業,多次承辦平愚市的各大重要事項,三年一度的慈善晚宴自然也會在這里舉辦。 電梯旁是衛生間,陸渟下了電梯,走進衛生間隔間,拿出alpha抑制劑,非常熟練地扎進脖子,片刻后,身上灰燼味的信息素消散地一干二凈。 他將打完的針管扔進垃圾桶,整理好衣服,打開了隔間的門。 一推開門,陸渟就看見了正在鏡前洗手的秋意北。 秋意北也從鏡子里看見了身后的陸渟。幾乎是沒有猶豫,他轉身沖進陸渟所在的隔間,一把將陸渟推坐在馬桶上,一只手狠狠捂住陸渟的嘴,另一只手迅速插上閥門。 小偷先生,又見面了?秋意北壓低聲音笑著看向陸渟。 秋意北的手很大,擋住了陸渟近一半的臉,只露出了他那雙極具魅惑的眼睛。 陸渟很冷靜,眼底甚至帶著笑意。 秋意北見陸渟并沒有反抗的意思,松開了手。 陸渟:我是小偷先生,您又是什么人呢? 秋意北看見垃圾桶里的空針管,不答卻笑道:我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偷先生你很容易留下致命的把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