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5)
他們沒吃晚餐,甚至一刻鐘也等不了,電梯門一打開,岑被扛在南的臂彎里,差點摔進房門,腦中有不把戒指脫下來可不行的念頭,他們太激烈了,一定會受傷。南的眼神令她著火,但是他渴望的…… 「南……你先洗……浴室太透明了,我現在簡直青澀到不行?!?/br> 「好是好,但你這是情色……」 「不喜歡腳嗎?」 「這是誘導問題?!?/br> 「我知道你的目光注視哪里喔,你總是不掩飾你的渴望,你的野心用錯地方了,譬如說……」 她的腳趾撫上他。 南洩漏氣音,岑好喜歡聽他發出這樣的聲音,像是一件小小的樂器,被黑絲襪包裹著,脆弱的rou體由她全面掌控。 「如果沒有渴望……我無法擁有像你這般女人……」 「再多渴望一點沒關係?!?/br> 麻痺感從腳底板竄上脊椎。 南想像黑絲襪下猶如初雪的細足,沿著他的血管攀升,直至頂端,直到他無法拒絕,而身上的冰塊皆融化。 腳尖傳遞的甜美,他完整接收,兩種不同功能的器官如何相結合,其中的核心是優游的金魚——也就是說——并不是任何人都足以讓南產生戀物癖式性欲。 唯有金綰岑,唯有她那雙經歷長時間舞蹈優美又強韌的腿。 南的身體傳來顫動。 「小金魚……我太久沒有……我快要……」 「就連幫自己弄都沒有?」 岑俯身低語,腳掌加速搓揉,她的rufang如人們仰賴的太陽。 「沒有……」南搖頭,汗滴滑過臉頰?!肝摇顾熘彪p腳,緊繃得彷彿要裂開。 「沒關係,你現在可以不用顧慮……想要就射出來……」 一句話解開了南的枷鎖,腹腔拼命收縮,擠壓出來的量之多幾乎淹沒岑的腳趾頭,她聞到一股濃烈氣味,像是剛從冬眠中甦醒的生物味道。 「真的很多,南,噢,我要先去洗澡,你給我乖乖待著?!顾テ鸫蟀鸭埥泶舐圆亮艘幌?。 南從背后抱住她?!缚墒俏蚁胍獡碛心愕拿恳粎??!?/br> 「好好,乖,先坐著看電視。我至少要能好好踏在地毯上不是嗎?」 不能做到的事杜佑南絕不會答應,尤其是從浴室玻璃可以清楚看到金綰岑把吊帶解開,褪去絲襪,綁起頭發露出后頸弧線,仰起臉龐接受凈身,凝脂肌膚任由清水滑過,打轉的水滴像是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凹洞。 如果南不這么做,如果他現在不進浴室與她擁吻,他必然哭泣。 為什么會如此痛苦? 他脫掉濕透的襯衫。 「我沒有吃藥……南……你不能射進來……」 「沒關係?!?/br> 「你在哭嗎?」 「沒關係?!鼓嫌H吻她盤在他腰際上的大腿?!改阋鄣昧钗铱床磺??!?/br> 「我就在這里,很好找?!贯瘬崦釡岬念^發,脆弱的他,濕潤的他,南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性感?!改阋ǘ嚅L時間都可以?!?/br> 每一個動作都一而再再而三重復,盡可能拉長一次zuoai的時間,遵循每個步驟的頻率,把對方的氣味吸進體內,手的氣味,嘴唇的氣味,yinjing的氣味,液體的氣味,調到正確頻道比用光蠻力重要。 于是,每一個階段都碎成片狀化慾望,岑邊拾撿邊掉落,以樂兒的話來說,就是她愛的那些都會從她屁股掉落。 她看著玻璃外的世界,雪無聲飄落,櫻花瓣掉入了泥土里。 金魚浮在透明氣泡里優游。 太陽終將落下,月冉冉升起。 在他第三次射精之后。岑抱著南,棉被緊緊裹住兩人,半硬半軟的yinjing插在體內,南就像是躺在溫暖被窩的小貓注視她的側臉,把她的大腿當成抱枕那般環在腹部。 「我無法分辨你是我的想像或是真實的存在?!贯铧c哭出來。 「這兩者并沒有分別,這就是我,是我?!鼓衔侵?。 「你不會覺得我奇怪嗎?」岑感覺腹部下的灼熱,側耳傾聽水聲?!敢粋€活在想像中的女人?!?/br> 「想像是十分獨特的能力,愛因斯坦也是擅于想像的人,失去了想像,我們將失去現代物理學,而我們目前認知的時間概念將不復存在。如今,時間凍結在這一刻,就只是想像罷了?!?/br> 金綰岑凝視南在黑暗中依然明亮的眼眸。 「你盯著我一整天了?!?/br> 「那里有不屬于你的傷痕?!鼓狭脫芩陌l絲,輪流摸著她左耳與右耳上的小隧道。 「我的年少時代不是很順遂,有人對我壞我不會假裝對她好,對同學是如此,對老師也是如此。當時的我一直活得非常不安?!?/br> 南根本不像是理解似的撫摸她的rufang,好吧,這點倒是令人安心。 「我覺得非常挫折,認為自己不應該只是這樣的人,所以我離開家鄉到一個沒有任何人認識的地方,我后來了解到小時候的林林總總已經塑造了我,不管逃去哪都只是前景輪回?!?/br> 就像是她找到的每一扇門都在她眼前冷酷地闔上。 「直到你給了我超乎想像的愛,我再一次重新評價自己。痛苦無法消彌,但是我學會與它們共存?!?/br> 岑的腳掌摩娑他的腳趾。 「我也是?!?/br> 「什么?」 「你不是要說我愛你?!?/br> 「我愛你?!?/br> 「我也是?!?/br> 岑以鼻尖輕搔他的臉頰。 「我在想,如果求學時期就能遇到杜佑南先生,百分之一,不,萬分之一的愛就好,給予那些學生們,不只是把教育當成領月薪的固定工作,他們的人生也許會徹底不同,也許能更加正正當當面對自己?!?/br> 「你就知道我為什么會對你情不自禁了?!?/br> 「南,你又硬了!為什么?」 岑實在好奇到不行,手往下摸索,膨脹的方式就像起化學變化,他已經射了三次,這男人是要把一生分量在一天之內全部用光嗎? 「你認真面對你想做的事情,但總是做不好,你的心太過純凈了,以至于它不能忍受最污穢的環境……」 她幾乎使不上力,任由南帶領她向深處游去。 那里好冷。 所以才能感受人類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