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
估計不一樣了,十年過去,他不用上前,都能感覺他的肩膀寬厚了不少。 現在靠上去,估計會很有安全感。 阮云荔看向了旁邊的海面。 或許是怕發生什么意外,這邊的欄桿出奇的多,他們正走在一條長長的、被加固了的棧道上,抬起頭時,就是比人都高的網狀圍欄,從這里看過去,頗有一種坐牢的奇妙感受。 阮云荔慢慢把手放在了上面,從中間的縫隙看向海面。 嗯,更像了。 符澤方看見他的動作,笑著湊上來,你干嘛呢? 阮云荔已經被他給惹惱了,實在是不愿意理會他,于是撇過頭去。 符澤方也知道,他這兩天干了不少賣隊友的事情,笑著湊近他,生我氣了啊? 阮云荔咬碎了糖,才道:有點。 他這么直白坦誠,反倒是惹得符澤方一愣。 停頓了片刻后,符澤方眼中的調笑意味倒是散去不少,多了幾分認真,我不知道你怕狗,剛剛的行為確實挺欠揍的,對不起。 阮云荔頗覺意外,看了他一眼。 還有昨天的事情,符澤方湊到了他的耳邊,主要是我實在不想和易朝住一起,我看你們兩個好像挺熟,這才把你給推出去。 阮云荔見多了做錯了事情不道歉的人。 因而身邊突然出現個愿意道歉的,反倒是覺得意外起來。 正當他想接話,忽然意識到什么,松弛的表情一下子崩緊,如臨大敵道:誰說我們熟的? 符澤方一愣。 你不要冤枉我們,阮云荔眼神都開始飄忽,這和冤枉好人沒什么區別。 符澤方: 監視器前的導演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扭過頭問副導演:他剛剛說什么? 副導演緩緩捂住臉,略一停頓,他說,我們冤枉好人。 其實這句話多多少少帶了點狡辯的成分。 但從阮云荔的口中說出來,實在是令人討厭不起來,他就像是只鉆進了洞里,卻不小心把尾巴露出來的兔子,笨的讓人想笑。 副導演肩膀聳動,笑得差點沒喘上氣。 符澤方也笑了一會兒,他也不戳破,湊近阮云荔,小聲道:好吧,反正對不起。 阮云荔看向他。 符澤方含笑回望他,目光莫名放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發現,阮云荔的皮膚好歸好,卻也格外脆弱,被海風一吹,就紅了一片。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原諒我了,符澤方收回目光,那就走吧。 兩人同時轉過身,往大部隊的方向去。 這時,符澤方感覺到了一道銳利的視線。 他抬起頭時,正好看見易朝把視線收回,轉過頭去。 不熟? 符澤方漫不經心地看著易朝的背影,忽然笑了下。 * 噴泉白天不太好看,噴過幾輪后,眾人和節目組商量下,準備等到晚上再進行錄制。 幾個人找了家露天商店坐下,看著街頭上人來人往。 攝影小哥已經不再錄制了,機器放在一邊,幾個嘉賓難得能喘口氣,都有些放肆,在椅子上坐的七扭八歪,拋棄了形象。 付心宜道:白天有點令人失望啊,不知道晚上會怎么樣。 一個工作人員道:我查過資料,這里晚上是很好看的,不僅海面上的噴泉會噴水,咱剛剛站著的噴泉廣場上也會噴水,游客可以在上面灑水玩,不過晚上那里是收費的。 是嗎?其他人也都挺驚訝。 囊中羞澀的幾人好奇道:多少錢? 每個人的話工作人員伸出手指,比了下,差不多這個數吧。 嘁。眾人又失望了,太貴了吧。 不參加節目的話,他們當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明星的收入可觀,想盡情的旅游一次完全負擔得起。 但參加節目的話,有了錢財的限制,就有些束手束腳了。 眾人正歇了心思,又聽見了旁邊不遠的廣場上,傳來了陣陣歌聲。 他們循聲望去,發現是幾個街頭藝人。 阮云荔自坐下起,就聽見了這些歌聲,其他人驚訝時,他連頭也沒抬。 唱的竟然不錯,付心宜道,我以前在國外旅游的時候,就喜歡聽這些街頭藝人們唱歌,聽到好聽的就會給他們打賞點錢,萬萬沒想到,我現在手頭一毛錢都拿不出來了。 她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她眼睛忽然一亮她旁邊的沈繪容也是。 付心宜躍躍欲試,對著旁邊的工作人員道:節目組限制我們花錢不限制我們掙錢吧? 阮云荔忽然抬起頭,有些發怔。 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反應。 半個小時后,攝影小哥重新舉起機器,成員們為了幫助付心宜,四處去找樂器,最后是易朝,在一家樂器行里找到肯外借樂器的老板。 但在借樂器時,犯了難。 他們一行人里,只有付心宜是歌手,紀雪潔是愛豆,也會唱歌但是她們不會使用樂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