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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內血腥氣更重,又不通氣,味道實在難聞。 此時卻沒時間管這些,徑直來到四爺身前。 不必試亦知道,他還活著。但已經昏迷,人事不知。 而離得近了,她更有了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心知,這就是什么狗屁的共生宿主。更明白,如果四爺真的死了,她就算是不死,從此跟系統有關的一切,也要全數消失的。 這系統,竟同時跟兩個靈魂綁定了。只不過,因為她的實力強,因為她先。所以,以她為主。 可惜,兩個同時綁定的靈魂到了一起,系統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她原來的猜測再次落了空。 靈力送進四爺身體里,本就不多的靈力已然枯竭。丹田更是也有些受損,經脈,只在受傷之處有些損傷,氣血損失過多。 在她眼里,問題不大??蛇@樣的傷,也不是普通的大夫,普通的藥物能輕易治好的。 便是此時就醫治,能保住性命,身體也是大虧,病秧子一個,要養一輩子了。 靈氣直接送進他的丹田,她也不收回。雖然撇了下嘴,嘀咕了一聲:“便宜你了?!钡降滓矝]舍不得。 止血的藥,直接從系統兌換。 內服一顆,外敷一顆。 補靈氣的藥,塞一顆到他嘴里。靈力又進入他的經脈,調動那些靈力運行,順便將藥物里的靈氣煉化。 只剛剛開始,他便有了意識。 開始自行運轉靈氣。 靜宜默默收回靈力,估摸著他差不多了,便準備離開。 可剛收回,靈力便一片混亂。 “心神守一?!?/br> 四個字,炸于他耳。 四爺立刻靜下心,卻同時一把抓她剛要離開的手。 雖未睜眼,卻知道,他之前的種種猜測,定然無錯。也知道,以這女人的性子,定會趁著他未識破之前,便離開。雖不知道這女人為什么進他后院,但她對他后院并不留戀。尤其還有一個替身替她待在那里,那里便成了她的客棧一般。 平日里,他從不知道她會去哪里。 但這一次,在他危急之時,她出現,他心中欣悅,感慨萬千。卻堅定了,決不能讓她再離開的想法。他必須要跟她好好聊聊…… 至于聊什么,以及留下來之后,又該如何。 這是他未曾考慮過的問題,一個修行者。一個他必須仰望的修行者,憑什么待在他的后院,成為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等著他去臨幸? 以修行者的驕傲,這般相待,他絕計留不住。 可他此時,沒時間考慮這個。只是留住。 他抓著她的手的行為,自然難不住她。 只是看他傷得頗重,她便也不去打擾。靜靜等待。 四爺很快入定,但他依舊一心二用。他這能力,早已突顯。 所以,他一收功,靜宜便準備掙開手,離開。卻不想,他的靈力一探,手上力氣大增,將她的手握得死死的。 而且,不知是巧還是故意,他握的地方,恰好是命門。 這是武道上的命運,可對修真者,同樣有用。靜宜雖然實力比他強,可是,兩輩子,從來也沒跟人動過手。更別說,這種命門的說法她都沒聽過。被抓了這么久,她完全沒意識到,她的情形是危險的。 陰溝里翻了船,靜宜直愣愣的對上四爺那危險又深沉的眼瞳。 四爺掃了一眼那些跪趴著的侍衛,然后才對上靜宜的眼。 一只手捉住她的命門,一只手極快的向她的面紗下手。抓住,扯。 扯不動,眼睛瞇了瞇,將人一拉,使得靜宜直直倒進他的懷里,手伸到她腦后。 “等一下?!膘o宜終于回神,大叫?!澳阋獙熥鸩痪疵??” 四爺手僵了一下,卻毫不猶豫的將面紗扯下。這一下,扯得干脆利落,甚至是惡狠狠的。自然,也扯了下來。 靜宜臉黑了,直恨恨的瞪著他。 她到要看看,他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又該如何? “師尊?”四爺冷嗤一聲,猛的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唇毫不猶豫的啃上她的唇,靜宜掙扎,卻掙扎不開。 四爺啃了好一會兒,終于抬頭,“哪個師尊會進徒弟的后院的?哪個師尊會跟徒弟同床共枕的?” 靜宜臉一紅,又一白。最后只能怒瞪他:“反正我是你的師尊,你不能否定這事實?!?/br> 四爺也怒,怒極的他,再爺壓下頭。唇在她的唇上嘶磨著,舌在她的齒間攻城掠地。得寸進尺著。 這種事,靜宜哪里是他的對手,不一會兒便潰敗。 “師尊?武氏?宜兒?哪一個是你?又或者,都是你?”四爺與她的香舌糾纏著,呢喃的聲音輕輕逸出?!耙藘?,宜兒?!?/br> 他有些控制不住,手已然伸進她的衣衫內。 靜宜紅了眼,猛的一合齒,直接他的舌咬出血腥味來。 他才終于放過她的香舌。 靜宜空出來的手推拒著他。 可只要他抓住她命門的手輕一用力,她便再施展不出半分力道來。 “放開我?!?/br> “你準備離開?還是再換個身份?”四爺瞇著眼,抬起頭。對上她憤怒發紅的眼神。心中發苦,卻又毫不猶豫的壓下頭。 他想要她。從第一次看到她時就想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