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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干什么?!膘o宜雖然反應慢,卻沒糊涂。抬頭望了望外面,奇了:“爺怎么這時候來?”離午膳的時候還早著呢??!再一想,又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翠兒,將昨兒個裝訂好的那些書,給爺拿過來?!?/br> 說完,撲通一聲,又倒進被子里。兩呼吸間,居然又睡過去了。 四爺額上青筋跳了跳,看著睡著深沉,半點反應也沒有的女人。還未聚集的怒氣,又散了。 沖著翠兒揮了揮手,脫了鞋,去了外褂。竟就這么爬了上去,將她往里面推了推,不客氣的占據了被她捂得熱熱的被窩。 前面說過,靜宜的睡姿實在很不好。此時被人推到冷處,幾乎本能的,直接就巴上溫熱的地方。 于是,四爺才剛躺下來,就被某人無意識的巴住,而某人身體太硬,實在不能說是舒服。于是,她鉆啊鉆啊,就鉆進四爺的懷里。 雖依舊不甚滿意,但腰間好歹有了些軟rou。比之前抱著胳膊時舒服多了,于是……她滿意的繼續睡。只留下一個被她蹭出了真火的爺??! 四爺瞪著她,恨的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平日里可真會裝蒜。他們同床共枕不只一次??梢郧?,每一次,她都根木頭一般。但凡她過去有此時一半的熱情,他也不會冷著她。 而四爺是多疑的,當她咬牙切齒之后。他便很自然的想,這個女人為什么在跟他一起時,裝出那么個木頭樣來。 因為不喜他碰她?這么一想,到是有些跡象。他不來,她從不爭,也沒想過要討好他。沒注意時,對于這樣本份的人,他還是挺滿意的。不會給他找麻煩。 但多心一想,這豈不就是她不待見爺的表現么? 這么一想,四爺的自尊心被打擊了。 恨不能現在就將她搖起來,問問她是個什么意思?難道說,她心底有了人?這么一想,他立時覺得頭頂開始綠油油的。 差一點就直接喊:“拖下去杖斃!”幸好話到嘴邊,又忍了下來。 他開始往好的方面想。這后院里的女人,像木頭一般的無趣女人不少。好比福晉,身為嫡妻,一直被教導要莊重。結果,在床上也玩莊重。 男人不管怎么樣,對于這樣的女人,都是喜歡不起來的。于是,他只能給她尊敬。 她會不會也是這樣? 這么一想,又覺得極為有理。第一夜時,她雖然像塊木頭,卻并不拒絕他。不像是心里有人的樣子。 四爺心口堵著的氣散了,卻依舊決定,回頭一定讓人查一查。 大家都知道,當氣氛合適,想得又太過入真時,其實很容易入睡。于是,四爺就在這種的亂七八糟的想法里,抱著軟玉溫香,悄然睡著了。 大白天,還不到午睡之時。這對一慣嚴于律已的四爺,絕對是頭一回。 而靜宜醒來時,則是大吃一驚。 “怎么,看到爺這么吃驚?”四爺多年練武,又不是多累。只是氣氛剛好……于是,她一動彈,四爺立刻就醒了。 “呃,的確挺吃驚!”靜宜眨了眨眼,徹底清醒:“爺什么時候來的?” 四爺黑線,終于清楚的認識到,她有多迷糊了。不過,此時的他覺得,這樣的迷糊還是挺可愛的。 “還不侍候爺起身:”四爺起身,掀被下床。直接站在那里,瞪著靜宜。 靜宜無語,起身侍候他著衣。穿到一半的時候,猛的被四爺摟了個滿懷:“宜兒身上的味道,真特別?!?/br> 特別?靜宜差點抬胳膊自己嗅兩下,她身上會有什么味道? 一抬頭,對上四爺幽深的眸,心頭一跳。 “爺今晚來你屋里歇息。不許再弄那些奇怪的味道!” “奇怪的味道?”靜宜還是沒反應過來。 “笨蛋,替身上的味道?!毕到y看不下去了,直接插嘴道。 “啊,是。妾知道了?!笨墒?,她身上是什么味道。而且,替身本身就是特別的木料所雕,散發的味道,也不是奇怪的味道??! “還不把自己打理好了,馬上就到午膳時間了?!彼臓攲λ牟粰C靈很是不滿。 靜宜無語了一下,飛快穿好。叫來翠兒,侍候四爺梳洗,她自已則盡力自己動手了。 擺膳,用膳。用完膳,四爺將她一個月的工作成果抬走了。 當天晚上,他果然又來了。靜宜將替身身上的味道除了……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是什么味道,但暫時去除替身的味道還是做得到的。 這天晚上,四爺可著勁的折騰替身。 靜宜不知道他發的什么瘋,鬧得她就算是在修煉中,也難以平靜。身體各種奇怪的反應,讓她不舒服到了極點。 等到第二天她將替身收回來,不免有些無語。 “這樣下去,替身怕是也用不了幾次了?!?/br> “這種事情,本來就不該用替身?!?/br> “你以為我是傻的么?他身上時時的都是別的女人的脂粉味,對著上那樣的他,你讓我自己上?” “好吧。你這女人,總有些奇怪的想法。你不是說你已經是清朝人了嗎?清朝的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切,可我是修真者。修真界的女人,也很多共用一個?” “不論男女,只要是強者,就會有許多依附者。你要求的一對一……就算是修真界也不常見。唔,說起來,難道你原來生活的世界,是那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