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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大帳篷里,半馬人和半鼠人正在飲酒作樂,發酒瘋和唱歌的聲音清晰地飄來。他們的影子在帳篷上晃動著,鬧得正歡。 礦場的工作壓力還是很大,休息也很少,半獸人們會趁著夜里的時間盡情歡愉,有時會持續到天明。他們的精力很旺盛,第二天照樣能力大無窮地挖煤。但如果連續三天徹夜狂歡,就會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停止喧鬧,呼呼大睡幾個晚上,睡足后再來接著鬧騰。 正因為他們沉迷于夜晚的飲酒歡愉,才能將較少注意到我們這些礦場里的少數女人。聽說礦場有嚴格的規定,不讓男女有過多的接觸,為的是防止性亂發生,擔心會由此生出搶女人的sao亂或禍端。畢竟這里男多女少。 ********************************************** 正在努力碼文中,會盡量多更一些字,感謝大家?。?!下月準備參加PK,還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謝謝?。?! 第二卷 第十九章 礦場生活(二) 礦場的規定太嚴實,半獸人們只得把難以宣泄的壓力發泄在夜晚的私人聚會上。 “想不想喝上一壺?”一個青綠色的酒瓶在我眼前晃蕩了一下,我抬眼看去,蔓藤文身獸人竟拿著一壺酒,蹲坐在我面前,后面的尾巴有節奏地搖搖晃晃。 我驚得全身一顫,狼狽地連連往后退。他打著手勢,嘴里的咕噥聲有點含糊不清,語速很快,似乎在說:“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你就站那兒?!蔽业穆曇粼诎l抖,“不要過來……” 他站定在樹下,又搖了搖手中的那壺酒:“要嗎?” 我連忙搖搖頭,手腳并用地爬起身,“我回去睡覺了,再見?!?/br> 我拔腿就跑,聽到他在后面遠遠地道:“上次那次是祭祀,不得不那樣做……” 夜霧朦朧,彌漫籠罩,他的聲音越來越遠,直至再也聽不見。我沖入了帳篷,在帳門口鋪上了地鋪,將自己用被子緊緊裹住,重重松了一口氣。 太陽從森林的上空徐徐升起,烏黑的云層漸漸消失,又是新的一天到來。幾縷金色的光線穿過厚密的大樹,與葉子上閃光的黃色交融著,散發出奪目的耀光。 搶過面包吃完早飯后,我早已和兩個半獸女干起了活。臨近正午時,大BOSS半馬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蔓藤文身獸人跟在他身邊。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含著些憐憫、疑惑,還有些同情。 “娜答亞,”半馬人BOSS對我喝道,“從今天起,你下礦井挖煤,吃飯和小休都得在里面?!?/br> “為什么?”我脫口而出道。 “要你下去就下去,哪來那么多廢話?!卑腭R人的眉頭蹙在了一起,不耐煩地道。 我手中的鐵鍬落到了地上。半馬BOSS離開時,臉上掛著冷笑,嘴里還說著:“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估計是得罪昨天來的頭領了……” 我一下驚得無法回過神。 我已經知道是誰在使壞了。妖獸見我拒絕道歉,便變本加厲地報復我,讓我下礦井挖煤打洞。他想挫平我的銳氣,讓我投降?我氣得渾身發抖,我偏不,我非要與他抗爭到底。媽的,什么東西,勞資就是不道歉。 吃過午飯,我回到了礦井旁,在腰上系了繩子,準備下去礦井。邊上的幾位半獸女湊在一堆,低聲議論著什么,邊說邊投來異樣的眼光,說不清是同情還是諷刺。 我坐在礦井上,正要踩著繩梯下去時,蔓藤文身獸人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我身子一顫,怒道:“放開!” “我,我會幫你的?!彼麤]料到我發怒,結結巴巴地說道。 “放開你的手?!蔽业恼Z氣放軟了些。他像觸電般立刻收回了手,我邊踩著繩梯下去邊道:“不用你怎么幫,幫我留著晚飯,搶幾個面包就可以了?!?/br> 對著圓圓的礦井口,他的臉龐在昏暗光芒下,顯得有些模糊,似乎對我笑了笑。我低下了頭,小心地踩著繩梯,一點一點地入到礦井內。 越往下走,越能感到一股股陰冷的潮氣撲來??s了縮脖子,我越發小心地踩著梯子,慢慢地下到了井底。礦井底部并不算太黑,石壁上掛著十幾個燃燒著的火炬,三十多個半鼠人在熱火朝天地挖煤,鐵鍬砸在亂石里的聲音,叮叮當當地響個不停。 沒人理我。我拿起放在邊上的一把鐵鍬,也學他們那樣朝著地上的亂石敲打砸下。剛砸了幾個,一個可能是小隊長的半鼠人走了過來,沖我比劃著,吱吱嘰嘰地說著些什么。他的音量很小,再加上礦井又很吵,非得身子離他近點,豎起耳朵才能聽清他在說什么。 半鼠皺眉看著,指著我身后左側的石壁道:“就那兒,你順著那兒挖下去?!?/br> 我扛著鐵鍬走了過去,找準位置,掄起鐵鍬就敲了下去。 自來了這里以后,因為吃得飽,再加上勞動強度大,力氣變大了很多,現在用鐵鍬鏟些碎石下來不在話下。 干了一個下午,我累得腰酸背痛。終于到了晚上休息,我已經直不起腰,累癱在地,一動不動。半鼠們圍坐在地上打牌,邊打邊發出吱吱呀呀的老鼠般笑聲,顯得輕松自在,似乎早已習慣這種勞動強度。 我靠在角落里,看著他們玩撲克,看了一會兒,暗暗驚訝,怎么和我們那邊的差不多,除了撲克上面不是英文字母,而是一些奇怪的鬼畫符文字外,其他什么的包括玩法、撲克牌數量等都幾乎一模一樣??磥頍o論哪個世界,有些東西還真是相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