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法則四:捂好小馬甲(二)
今天的男女搭檔比賽已經完結了,而決賽分成兩天,明天才會決定出最后的優勝者。 有堪比作弊的星期三大神在,第一天的比賽真的勢如劈竹,凌桃完全沒有出手,就被他一一打敗。其中還有一組是goodday的公會成員呢……凌桃還沒想出他們是甚么時候加入了公會,就被星期三解決了。 這邊沒有多少強大的對手,證明對手都在另一邊——恒春和嫣然一笑也非常順利地晉級到總決賽,是凌桃明天的對手。 明天的總決賽是三組搭檔的大混戰:星期三和小桃、恆春和嫣然一笑、還有種子選手湛藍與海洋之心。 恆春與嫣然一笑一路殺來,不但除掉了翩翩公子和天天、還有幾個sestealer的公會成員,和獨孤求敗與他的搭檔。 他的搭檔是一位膽小的魔法師,看樣子是被獨孤求敗拉來參加比賽的。她一直躲在獨孤求敗身后,看樣子也不是甚么高手,自然不敵恆春和嫣然一笑這對互補長短、默契十足的搭檔。 凌桃沒覺得獨孤求敗可以走到最后。他雖然是pvp的大神級玩家,但這種情況下,默契才是比賽中的重點。 不過獨孤求敗本來就沒打算獲勝。因為星期三說獨孤求敗是他的朋友,反正也間著,他們就去觀戰了。一看簡直不得了——獨孤求敗是來送狗糧的! 他開口閉口都是在說自己的女朋友如何溫柔體貼、如何善解人意,說到一直躲在他身后的搭檔都直接用魔法杖狠狠敲在他身上。 這種不人道的曬恩愛方法,恆春倒是沒甚么反應,他向來都是波瀾不驚,天掉下來都可以笑瞇瞇地想出解決方法的那種人。嫣然一笑就不同了,她看得咬牙切齒,但因為與獨孤求敗不太熟悉,沒敢打斷或借機攻擊他,逼不得已聽完了他的愛情史。 嫣然一笑喜歡恆春在goodday是公開的秘密,就差他本人不知道了。凌桃甚至覺得,恆春只是裝作不知情,他可是一個精明的軍師,如果他去創辦一個新公會,甚至有機會取代goodday或者sestealer,成為第一公會。 他有這樣的能力。 凌桃經常覺得恆春留在goodday太屈才了,于是放寬了很多權限給他。甚至某一天,整個公會都被他收入囊中的話,凌桃也完全不會意外。 雖然不知道他們現在是甚么情況,凌桃向來都對他們的感情狀況不會多問——不過也很常借故離開,留下二人空間給他們。 反正,獨孤求敗一邊護著自己搭擋,一邊對付恒春和嫣然一笑,很快就落敗了。 對這一點獨孤求敗也不意外,笑了笑便摟著女朋友走了。 天天也在觀戰,她看著出場表:「小桃,他們是不是你們下一場的對手?」 凌桃點頭,也低頭看了看出場表。 就在她低頭的時候,臺上的嫣然一笑眼神準確地落在小桃身上,掃了一眼她身旁的天天和星期三,勾了勾嘴角,拉著恆春下臺往反方向的出口離開了。 所有人都沒有看到,恆春甩開她的手,獨自傳送到goodday公會領地。 嫣然一笑咬唇,也回了公會領地。 另一邊,確認了明天的對手是恆春和嫣然一笑的凌桃,心情并沒多么期待。 她很不安。 萬一明天恆春或者嫣然一笑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她就是桃花朵朵開,那她真的完蛋了。 越發接近決賽,她越是不安。 這樣不行。 她跟著星期三移動到別的地圖,因為天天很不服氣,想要對無辜的野外怪狠下毒手。 天天在野外大開殺戒,凌桃在后面看了一會,就轉頭對星期三說:「我有點事,想下線一陣子……」 「好?!剐瞧谌欀碱^觀察著天天的動作,她決賽一輪游的主要原因就是她的技巧太過粗糙了,仍有很多破綻,還需要時間慢慢消化和吸收。 凌桃悄悄地下線了。 回到現實世界時,她在傅天天的房間里醒來。 她抱著頭盔,有點猶豫。如果用這個頭盔、用大號桃花朵朵開上線,之后別人很有可能會看到記錄,傅謹言也會追蹤到。 不過她沒拿大號「桃花朵朵開」的那張游戲晶片過來傅公館,還在她家里呢。 這樣的話,她能採取的只有一個方法。 她扔下頭盔,在自己的包中找出手機。手機里的應用程式,可以玩點小游戲、也可以交易、上公會頻道或者討論區。 凌桃當然不會傻到在公會頻道喊話,手機是可以密語給朋友的,但也只能在手機端接收。在游戲中的他們,要下線后打開手機才能看到。 她簡潔地寫了兩句,分別發給了恆春和嫣然一笑?,F在她可以做的只有這樣了,只希望他們會看到吧。 凌桃嘆了一口氣,再度回到墜游。 當她再次出現游戲里的時候,天天已經不在這張野外地圖了。 去別的地方打怪了嗎? 凌桃正想密語星期三,想要問問她要不要會合——畢竟今天的比賽已經完結,按星期三的說法,她可以自由分配自己的時間。 她剛抬起手,就有個男人狠狠拍下她的手! 來人是一班紅名玩家,但她不認識,看起來的確不好惹。 「喂喂,這不是星期三的女人嗎?」 「真的假的,那個暴力祭司?」 三五個虎背熊腰的大男人包圍著她,她臉色一沉。是星期三的仇人嗎?還是…… 她再抬起手,便被為首的一個男人再次拍下。如果手指沒碰上耳朵,是不能使用密語功能的。他們顯然是習以為常,展開包圍、打掉密語的動作也是熟練極了。 凌桃也沒多害怕,大不了就再下線。再說了,誰打敗誰還不知道呢。 最重要的一點,是要搞清楚對方是甚么來頭、甚么目的。 凌桃起手一拳,被男人輕輕松松擋住了。 「喔喔?區區一個女人!」男人似乎被惹火了,也抬手一拳向著凌桃揮下。 凌桃輕哼一聲,避開后轉身踢上了男人的跨下。 祭司的一踢當然沒多傷害,不過在場的人都忽略了,凌桃鞋尖上的一把小刀。 為首的男人變了臉色,掩著下體退后了兩步。其他人看著凌桃這么狠,也下意識吞口水。 「怕甚么!一起上!」男人看來是指揮官。語落,圍在凌桃四方八面的男人一躍而起,想要打破她剛剛展開的防護幕。 兵器的聲音被擋在外面,凌桃一心一意地念著咒文。 不久后,數道白光亮起,男人們都回到重生點團聚了。 除了為首的男人。在 他還躺地上,剛想掙扎爬起來,便被凌桃一腳踩著他的手。男人已經沒了當初的氣勢,臉色鐵青,雙腿不停顫抖,因為凌桃用了點技巧,手掌被她壓著,不論用甚么方法都起不來。 「說,是甚么人讓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