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
男人頎長的身影佇立在床前,程芽仔仔細細地把臉擦干凈,抿著的唇瓣像是朝陽下沾著露水的花蕊。 她這身衣服是怎么換的,他只字不提。想來……是怕她覺得尷尬。 有親情血緣這一層聯系,好像什么膈膜都是矯情之趣。 也是啊,她是小叔叔的親侄女,是不會產生任何出格的想法的。 “芽芽?”程溫嚴喊她。 女孩在又坐在那兒發愣了,聽到聲音怔怔地看向他。瞳眸濕潤,眼神帶著難掩的稚嫩。 尚在青春期的她,內心敏感而柔軟,真正渴望的,是一個家。 “小叔叔……等你有空了,能不能……帶我出去旅游?”程芽仰起頭,白凈的臉上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情緒,緊張與期待,“可以嗎?” 程溫嚴笑起來:“當然可以?!?/br> 這樣好看的笑容總是帶有溫度,灼熱guntang,溫暖人心。 無疑,程芽是最喜歡看他笑的人。她這輩子最引以為傲的就是擁有這么好的一位小叔叔。 她也……只有小叔叔這么一個親人了。老太婆不能算,生死去向不明的生母亦不作數。 早餐是程溫嚴提前煮好的海鮮粥,還熱著,現在吃正好。 趁著他進廚房收拾的功夫,程芽拿著手機到臥室角落打電話,回來之后再匯報說是自己已經和老師請好假了,因為……因為她才拿了第一名,所以這個假很好批。 叮囑好一切,又看著她重新回到被窩躺下,程溫嚴才合上門去公司。 偌大的房間又只剩下她一個人。 高三很快就會結束,她很快就能擺脫煎熬。 翻來覆去,沒有半點開心的感覺。 每次側過身,半邊胸就壓在床上,壓得實實的,滿滿當當。 少女薄弱的欲念從未消失。 這身子還沒有發育完全。穿過柔軟的面料,指尖滑到乳尖,一陣戰栗。 像是在把玩一顆珠子,揉按捏弄,稍稍發痛發酸。 一顆,兩顆…… 眼眸垂下來,視線落在微微敞開的衣領口。 觸感細膩,貪與欲一起涌上來。粉白的膝蓋開始碰撞,大腿內側的軟rou互相摩擦。 被子蓋在身上,除了暖意還有安全感,遮住裸露的雙腿。 18禁,她沒忘。 法國軍官,女人的黑色吊帶、性感絲襪。 第二次看,把女人緩慢地脫下衣服,露出粉嫩私處的畫面看了很多很多遍。 指尖終于觸碰到了濕熱,是腿心深入的嫩rou。 花蕊分泌出黏膩的汁水,指甲被浸得晶瑩。 就這樣來回往復,直到昏沉。 濕滑的大腿根部總是很不舒服。入耳的是女人在男人身下承歡吟哦的嬌聲。 指尖含在口中……陡然驚醒。 可手機里播放的畫面舍不得按暫停。 程芽,你在想什么做什么,你知道的。 “來不及了……”程芽喃喃,開始輕微地喘息。 意識到的時候已經變病態了。 肖想夢中的男人的rou體是不道德的。 誰叫……程溫嚴那么好,沒人比得上他。 所以,不能怨她。 不能怪她,因為她無暇考慮。 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