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來一揮紙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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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放舟拿了十張一捲交給了裴櫂,他粗略的看了一會兒,就將那疊紙擱在一邊,重新拿起書來看,并且說道:「剛拿到月錢就急著找下家了?」 陸放舟心里埋怨著裴櫂說話不太好聽,卻又好聲好氣的說道:「大人幫我贖了憐jiejie,我總要還的。我只是兼小差,生活上我還是會把你當第一位的?!?/br> 裴櫂態度放軟,闔上書本,「寫這個還要人代筆?」 陸放舟心虛的微微笑著,沒有辦法,她縮在房里揮揮灑灑寫了五張密密麻麻的「賺錢計畫書」,哪知郁沐兒一來,單單瞧了一眼,便語重心長的對著她說道:「舟兒,我瞧你生的文靜,性子也聰明,怎么字寫下來那么、那么可愛?」 陸放舟擱下筆,放眼望去,若不是心里有本,她也看不懂這些奇形怪狀,每一筆彷彿蟲爬過的文字究竟是什么。所以才有了后來郁沐兒代筆的事情發生。 郁沐兒雖然字也沒有多好看,但至少能分出這是什么字來,比陸放舟好太多了。 裴櫂大概猜到其中原委,說道:「想賺錢不急,先把字練好再說?!龟懛胖鄄[起眼睛,毛筆不行,原子筆總可以吧?她好歹拿過全國硬幣書法優等獎。 她道:「大人,再給我一個機會,我用不同的筆寫,肯定給你一個完美的企劃書?!?/br> 裴櫂看了一眼陸放舟,可她不是范帶雨,跟了裴櫂朝夕相處的這兩個多月她也沒有學會更高級的裴語,只知道這個眼神可能有些危險。 裴櫂也似乎想起了陸放舟是蟬不是自己的蛔蟲,淡漠的道:「我說不用急?!?/br> 陸放舟覺得很奇怪,難道說這兩個月以來自己服侍的裴櫂服服帖帖,讓裴櫂捨不得自己走了? 那怎么行?說好的三年就是三年??! 到時候橋歸橋路歸路,兩個人沒有半點關係,不知是同情還是愛慕的波瀾心也可以重新回歸平靜。 陸放舟在心里捋過一遍說辭要勸裴櫂,可一開口就被裴櫂給堵了回去,「你一個千年蟬妖,我一個不死的老妖怪,我還怕討不了債?」 陸放舟想想也是,裴櫂七十多歲的老人了身體跟少年人一樣矯健,她也不用怕自己能還了一座城的債時對方已經嗚呼哀哉。 裴櫂又道:「馮憐也不值得我拿價值連城的鐲子替她贖身,不過那琢子確實不斐。你只要依我三個條件,我就當你還了?!?/br> 陸放舟想著裴櫂說的話,突然想起以前曾經看過類似的劇情,說道:「我答應你,只不過這三件事情不能違背俠義道德,不能違背良心?!?/br> 裴櫂頓了一下,想不透什么俠義道德什么違背良心,不過他也不是很在意這些細節,說道:「你可以走了?!?/br> 整體來說就是「我還沒想好,改天想好再說?!?/br> 只不過裴櫂還沒想好這三個條件,裴府就面臨了一個災禍。 這幾日天氣十分悶熱,也不轉晴,總是能聞到nongnong的雨味,卻不見半點雨落下。所有人通常都會在這種日子里加快手腳,以免等一會兒下了雨就麻煩了。 所以陸放舟被其他人影響,也加快了自己的動作,拿著東西,低著頭,腳步又碎又快。甚至裴櫂就站在自己身前也稍稍微蹲福禮,然后也不曉得自己再快什么,急匆匆的跑了。 裴櫂轉過身看了陸放舟一眼,一旁的范帶雨眼疾手快伸出手招了招,喊道:「陸姑娘!陸姑娘?」 陸放舟急急煞車,她知道范帶雨叫她絕對不是因為范帶雨有事,所以理所應當的看向裴櫂。 范帶雨問道:「你趕著休息睡覺呀?跑那么快,好像我們大人會吃人一樣!」 裴櫂瞪了一眼范帶雨,范帶雨急急摀住口鼻。 陸放舟正準備解釋,斂里便上前彎腰揖手,表情比往日還要嚴肅,道:「大人,宮里的米公公來傳旨了?!?/br> 陸放舟瞧著裴櫂的表情,看起來像是早就預知事情會發生一樣,表現的十分坦然,然后他看向了自己,終究是沒說什么便去門口接旨了。 太監的聲音雖然細細的,但是比起陸放舟想像的那樣正常多了,聽他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絲毫不敢漏掉半個字的說著圣旨的內容,一眾人跪在那里,不敢出任何聲音。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放舟也沒聽進去幾個字,其內容過于文言,不過她倒是抓出了一個重點,亦是整個內容里最大的主旨——禁足。 裴櫂朝容家下了手,容家便有方法反將一軍,只不過這件事情有些不太對勁,裴櫂有信心在半年之內扳倒容家,那么怎么可能任著容徙把自己給弄禁足了呢? 范帶雨客客氣氣的招呼來宣旨的公公,然后雙方寒暄兩句米公公也就走了,他走了,反而來了不少的大內侍衛,皇宮里九十個藍翎侍衛就來了三十個,似是要把偌大的裴府圍的水洩不通,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一旁的范帶雨都看傻了眼,出身至今,尤其是跟了裴櫂之后他從未看過這種事情,沒料到不過簡簡單單的禁足便有那么多人圍住,像是在怕裴櫂造反似的。 裴櫂看到這種陣仗也rou眼可見的不太高興,范帶雨這時開始打抱不平,說道:「究竟是誰干的好事,把我們裴府圍成這樣,一定是容家他們那群喪心病狂的?!?/br> 一邊說著,一邊還咬牙切齒。 裴櫂雙手負后,朝著房間的方向走去,并且回答范帶雨的話,「是圣上?!?/br> 范帶雨一驚,「圣上?您說圣上故意將您禁足?這怎么可能?您為圣上準備扳倒容家這么多年,圣上怎么······」 他說道一半,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陸放舟跟著范帶雨的思緒也想到了同一個地方。裴櫂被皇帝禁足,是二人合伙演的一場好戲。 所以陛下罰裴櫂如此之重,是為了演給容家的戲碼。 只不過做事情過之反而不及,陸放舟心里想的是,他們做的這么明顯,不是也是在告訴容家這是設計的一環么? 恐怕皇帝除了想要扳倒容家,他還忌憚著裴櫂,怕裴櫂藉著扳倒容家之際藉機造反,那么就真的不妥了。 畢竟當裴櫂計畫里的第一步就是幫助當年待在冷宮里的皇子,亦是如今的皇帝登上帝位。他有如此手段,自然是也有辦法把皇帝從龍椅上踹下來。 而且陸放舟還注意到一件事情,那些侍衛衣服上的暗紋與那日要謀殺風滿的殺手衣角圖騰一模一樣。 一個殺手明目張膽的帶著含有圖紋的衣服執行任務,思來想去便只有皇家才做得出這種事情。 沒被拆穿一切都說得過去,被拆穿了就美其名曰維護江山社稷。反正他們總有一堆理由美化自己的所作所為。 這可能是為什么風滿要離開京城避開風頭的原因。 斂里這時擔憂的問道:「大人,那我們接下來······」 「等著?!古釞槾鸬?。他們被困在了裴府雖然說是皇帝的旨意和猜忌,但不得不說一切都在裴櫂的計策當中。外面正鑼鼓喧天的演著一場又一場的戲,將與他都無關。 范帶雨還要問得更詳細時,裴櫂說道:「陸放舟,帶著筆墨來到書房?!?/br> 范帶雨不是很想管裴櫂要陸放舟帶著筆墨到書房做什么,他比較關心的是下一步應該要怎么做。才剛出一個聲,裴櫂就說道:「你也想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