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互相替身翻車了 第85節
大家都莫名其妙地看著許灼。 “咋了,哥?” “小灼你怎么了?” 許灼尷尬地斜眼看向周椋,看看,都是你做的好事! 偏偏周椋沒事人般地端起酒杯,晃了晃。 騎虎難下,許灼只好硬著頭皮,“那我也給大家表演一個才藝?!?/br> 周遭頓時爆發劇烈的歡呼和掌聲。 就這樣被周??恿艘还P,許灼算是在心里給記下了!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不得不給大家露一手了。 轉而思索起來,他有什么才藝呢。 邢雪彗插進來道:“小灼好像也是唱歌還不錯?!?/br> 許灼忙告饒,“就算再不錯,劉歌圣剛剛一展歌喉,我也沒膽子挑戰?!蹦X海中忽然閃過什么,他一拍大腿,“小的不才,會跳繩,還會跳花繩?!?/br> 周椋搖頭失笑,看來許灼喝了點酒已經有些開始上頭,本性逐漸暴露。 許灼還保持著清醒,之所以敢說,是因為,“不過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跳繩,以后有緣再給大家展示吧,讓我們有請下一位——” “等等——”一直在外場侯著的顧新一,此時接過實習生千里飛奔送來的跳繩,遞了過去: “剛好有工作人員每天跳繩健身,火速給你借來了?!?/br> 許灼一臉菜色,“??” 這都可以? 第52章 許灼看著面前的跳繩, 心里把周?!竼柡颉沽艘蝗f遍。 “哈哈哈!” “還真有!” “萬能的節目組??!” “哈哈哈小灼,沖!” 大家給許灼加油打氣。 許灼接過跳繩,試了下長短。 這還真是命中注定逃不過了,連長度都剛剛好, 借口都找不到。 要么不跳, 要跳就跳好。 這是周椋的處事原則, 這些年對許灼也一直影響至深。 恰好音響里放了一首節奏動感很強的音樂, 許灼踩著節奏,賣力搖晃起繩子。開始還有些磕磕絆絆, 后面漸入佳境,先是前后□□叉、前后交叉,再是搖繩的手左右交叉, 還能單腳抬腿跳, 后面繩子在半空中甚至可以左右交替地空甩。 空氣被他手里的繩子鞭笞得呼呼作響。 喝了點酒腦袋有點沉,他就淺跳了兩分鐘便停了, 換作他鼎盛時期,可以跳十分鐘不帶重樣和傳奇。 停的時候沒注意, 腳步還蹣跚兩下,被早候在一邊的周椋伸手扶了把。 再抬頭,其他嘉賓們早就笑倒一排: 張米朵:“牛的!花樣還挺多?!?/br> 左遙捶著桌子,“小灼,這節目是真的沒有你喜歡的人了嗎?哦不,是這個地球沒有你喜歡的人了嗎?” 劉振東笑得捂住肚子,“ 如果你哪天想做個斜杠青年,弄個第二職業, 我覺得你可以試試火鍋店的拉面師傅, 感覺特別專業?!?/br> “哈哈哈” “哈哈哈哼??!”(不知道是誰笑出了豬叫聲) 許灼自己也忍不住樂了起來, “你們好煩!非要我展示,認真展示了還笑話我?!?/br> 周??此~頭出汗了,順手倒了杯溫水。許灼看他眉眼里也憋著笑,賭氣小聲威脅道:“你要笑出來你就完了?!?/br>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周椋徹底破功,融入到咧嘴笑的大軍中。 邢雪彗笑得很淺,不過是跟著營業一下,此時期待地看向周椋,“周老師應該挺多才藝吧?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榮幸看看?!?/br> 此話一出,大家的注意力又被周椋表演才藝吸引過去。 這吸引力可不容小覷,畢竟周椋作為本節目表現得最為收斂的人,很多方面對于嘉賓還有觀眾都是謎,從前在圈內也不怎么外露,都讓人無比好奇。 許灼喝著水,沒有吭聲。 周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 眾人不免失望,邢雪彗仍不放棄,“樂器什么的也沒有嗎?” “樂器,”周椋面露思索,“倒是練過一種?!?/br> 眾人不免又提起耳朵,“什么樂器???鋼琴嗎?還是小提琴?”感覺這類樂器特別符合周椋的氣質。 不想周椋卻回答說:“吉他?!?/br> 眾人:? 沒想到周椋那冷淡的性格,還會彈吉他這種富有情趣的樂器。 莫名反差,但又給人帶來無限遐想,周椋彈吉他會是什么樣子呢? 周??聪蛟S灼,“都是這人,高中的時候非要拉著我參加藝術節,還出難題。他唱歌練練就好,結果讓我一個月速成吉他給他伴奏?!?/br> 許灼尬笑了下,“可是周老師干什么都有天賦,學得又快又好?!?/br> 這一下子就把其他人的胃口都吊動了起來,眼看著顧新一朝實習生招手,看上去是要想辦法從哪里再借來吉他。 周椋道:“不過我高三的時候說過,再也不彈了?!?/br> 許灼想起之前的那些不愉快,不由咬起了下唇。 邢雪彗還欲再勸說,周椋搖頭表示作罷,“而且七年過去,我現在也忘光了?!?/br> 大家只好滿臉遺憾地算了。 許灼為周椋解圍,此時舉手,“要說樂器的話,我也會一種,給大家獻丑了?” 左遙問:“什么樂器?” 場外的顧新一也帶著探尋的目光看過來。 許灼起身,沖大家做了個紳士禮,然后坐下,“表演完畢?!?/br> 張米朵:“???” 劉振東:“表演彈奏空氣?” 許灼哈哈一笑,“我這門樂器叫——打退堂鼓?!?/br> 頓時有朝他扔紙團的,也有朝他扔橘子皮的,大家歡笑鬧作一片。 一陣手機震動音在大家的笑聲中略顯突兀。 曹墨拿起手邊震動的手機,上面顯示經紀人「鄧黎」的姓名,當即和大家致歉,走到鏡頭外去接電話。 眼看著說了還沒有兩句,曹墨臉色一變,正欲嚷著什么,但回頭看了眼眾人,還是忍著話快步朝庭院的方向去,避著大家打電話。 接下來,三分鐘內,包括顧新一和實習生的手機,都開始陸陸續續地進消息。 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 有一個人在桌下悄悄看著手機,其他人也跟著看,唯有許灼沒有急著拿手機,而是慢慢咽下最后一口軟爛脫骨的雞爪。 周??粗嵓覙E發來的剛剛爆出來的熱門消息,是條專扒明星各種黑料的營銷號: 【驚??!某綜藝常駐c姓男嘉賓被爆學歷造假,張嘴閉嘴英文單詞夾帶,人設cao得逼格飛起,實際上從未出過國留學,也不是什么富二代出身。所住別墅是公司租的,為了塑造人設,并非他所有。而且,據相關人士透露這位男嘉賓只是勉強調劑才能上了一個末位本科的冷門專業,沒畢業就輟學出來當偶像了。當然,學歷不是決定一個人好壞的衡量標準,但虛假營銷的人品就無話可說了吧?】 很快就被網友扒出來這位男嘉賓的名字是曹墨。 甚至很多閑著沒事的網友還把他之前所有的影視片段里中英文夾帶的片段,做了鬼畜視頻。 許灼也拿出手機刷了下,看著這驚人的傳播率,不禁挑了下眉頭。 大家神色各異,獨張米朵滿臉寫滿了失望,甚至帶著難以置信。 這時曹墨匆忙走了回來,見大家的神色心知應該是都知道了,心下一沉,眼下也不是跟他們解釋的時候。 張米朵見到他那個慌張的樣子,本來不愿意相信,此時也信了大半。 她拿起面前的酒杯,將里面剩余的酒一飲而盡,辣的嗆了兩口。起身回房,路過曹墨的時候還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曹墨本就煩悶沒底,此時更加燥郁,灰頭土臉地說自己公司有事,先去處理一下。 然后便和顧新一前后離開了。 畢竟還在錄制節目,大家也不好面上說什么,洗碗的洗碗,收拾的收拾,各自心不在焉地散了。 回到房間,周椋邁步到沙發上坐下,指尖翻轉著手機,視線一直落在許灼身上。 只對視一眼,許灼就明白周椋知道了。 他有些泄氣,還是和從前一樣,自己無論悄悄做了什么事,都逃不過周椋的眼睛。 “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周椋嘴唇輕啟。 許灼埋著頭坦白,“以前和他走得近,無意間聽到了他和前公司領導聊自己的學歷有造假。以前是打算做人留一面日后好相見,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下覺得他做事太惡心人人,玩弄兩個女孩子的感情,我就想給他點教訓,把這事告訴了一個圈內的自媒體朋友?!?/br> 不過他語露疑惑,“我那朋友的賬號主要是做美妝的,倒不是專門做娛樂八卦的,本以為就會鬧點小水花,讓兩個女孩子知道他是什么爛人就好。沒想到鬧這么大,我懷疑他是不是招惹了什么別的仇人,推波助瀾了一把?!?/br> 見周椋不吭聲,許灼的頭埋得更低了,“我確實做了不怎么光明的事,但我不后悔?!?/br> “那就懲罰你,幫我去冰箱里拿瓶冰礦泉水?!敝荛?偹阏f話了,卻忽然冒出了這么句。 雖說許灼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但讓周椋知道自己陰暗的一面,還是讓他心頭不安,會不會覺得他很壞。 “我記得冰箱里好像沒有冰礦泉水???”都是些果汁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