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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楚岳峙仔細清理著傷處,一些身體反應難以控制,楚岳峙時不時會肌rou抽搐一下,司淵渟抬頭看他,他卻笑笑說不礙事。 “沒那么矜貴,你更兇我都受得住?!背乐啪忂^一陣,就好像又恢復一點精神,靠著司淵渟說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在邊疆打了很多年仗,蒼鷺營里沒人打得過我,身為將軍我承受力比你以為的要好?!?/br> 摸過楚岳峙腹間的六塊腹肌,雖然整體比三年多前剛從邊疆回來時要瘦,更多幾分親王的端雅貴氣,但楚岳峙身上的肌rou線條輪廓依舊很明顯。 司淵渟沉吟少許,低頭吻了吻他痕跡斑駁的肩頭,道:“一會還是讓你屬下替你看看后面,若是傷得太厲害,需小心養護?!?/br> “問林亦要點藥就好,你定不愿意讓旁人瞧見我的身體?!背乐耪f道,他自己是不在意,以前在軍營里,赤膊相見跳進同一條河里眾人一起洗澡那都是尋常事,畢竟行軍打仗何來那么多講究,但今時不同往日,司淵渟定然會在意,他自然也要避諱。 楚岳峙將他的心思摸得透透的,司淵渟也無話可駁,只得轉移話題:“我最初以為,你是有經驗的,你胸前兩處顏色較常人要深,如今想來,都是被戰甲磨的吧?!弊铋_始會為了楚岳峙在他手中生澀的反應而不解,后來楚岳峙被他逼到不得不坦白,才慢慢想明白那些違和之處。 明明潔身自好卻被冤枉的楚岳峙低哼一聲,道:“將軍戰甲三十公斤有余,壓在身上都不知道被磨出血多少次,后來變得皮糙rou厚了,被磨損出血的情況才減少?!彼缟虾颓靶剡€有一些關節處,被磨得太多,有些地方生了繭子,有些地方則是留了疤,都是一塊塊的,膚色也深淺不一。 “我去云霓坊,瞧著那些小倌個個皮嬌rou嫩,十指蔥白柔軟如女子,若論身嬌rou貴,我這個親王反倒還不如他們?!背乐畔袷窍氲绞裁?,突然就心生不悅,卻又不太想表現出來,語氣頓時變得有幾分古怪:“本王瞧著,司公子之前手法熟練,倒像是抱過不少人?!?/br> 嘴角浮現隱隱笑意,司淵渟摸著楚岳峙的耳垂,道:“沒抱過,大多是吊起來,或是放木馬上,再不就是讓人跪著。也就只有你,每次都抱在懷里?!?/br> 說完過了好一陣楚岳峙都沒吭聲,司淵渟以為他是覺得哪里不舒服,低頭查看才發現他正目不眨瞬地盯著自己看,于是問道:“怎么?” “你剛剛,笑了?!背乐庞悬c失神,司淵渟的那抹笑極淺,不細看也就錯過了,但他本來以為還要過許久,才能再看到司淵渟笑。 “嗯?!彼緶Y渟沒有否認,他其實在今夜以前,一直都還是覺得自己在行尸走rou,感情是虛無縹緲的,沒有實體也無法改變過去,他已經很努力試圖用自己貧瘠的情感回應楚岳峙,但事實上,直到楚岳峙在他懷里,實際的重量,真實的體膚交融,他在失控中占有了楚岳峙,他才終于真正感覺到自己在呼吸,是個有血有rou的人。 攬在楚岳峙肩頭的手往下伸入熱水中,司淵渟碰了碰楚岳峙被他肆意占有過還無法恢復原樣的地方,靠在楚岳峙耳邊說道:“你是親王,也是將軍,占有你,蹂躪你,讓我感覺我跟旁人并無差別?!?/br> 那是相當微妙的心理,明知自己對楚岳峙做了很過分的事,可精神上以及心理上,都因這種近乎暴虐的征服行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有差別的,你比世上所有人都要好?!弊ミ^司淵渟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楚岳峙笑了下,道:“你也把童子之身交待在我身上了,就不跟你計較了?!?/br> 兩人都已年紀不小,司淵渟不再是那個光風霽月溫潤如玉的少年,楚岳峙也不再是那個天真爛漫無邪愛嬌的小皇子,本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可他們終究還是在一起了,把最初最完整的自己交到了對方手中。 兩人泡了一段時間,浴房的門被敲響,衛云霄的聲音傳進來:“王爺,林亦來了?!?/br> 司淵渟抱著楚岳峙從浴池里出來,先把人放到了躺椅上,隨后取干凈的長巾替楚岳峙把身體擦干。楚岳峙在浴室里泡過后,身上一些淤痕也顯了出來,襯著齒印越發令人觸目驚心,司淵渟替他穿上寢衣后,才將自己的衣服披上,道:“以后我若是太過分,你還是要反抗,我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br> 楚岳峙有點慵懶地瞟了司淵渟一眼,只道:“讓林亦進來就在這兒看吧,你成天把我抱來抱去,我在屬下面前的威嚴都所剩無幾了?!?/br> 司淵渟挑眉,俯身在楚岳峙額上落下一吻,道:“你小時候成天讓我抱你,不抱你還不高興?!闭f完也不等楚岳峙反駁,便轉身走去開了浴房的門,對門外的林亦道:“進來?!?/br> 林亦跟著司淵渟進了浴房,剛向楚岳峙行過禮,楚岳峙便道:“你給司公子診個脈,本王與他行了房事,他情緒起伏頗大,本王不放心?!?/br> 抬頭看楚岳峙,林亦十分冷靜地說道:“王爺,司公子所練功法忌大悲大喜不假,不過近來屬下替司公子調理,已找到法子改善這個問題,于房事中一時的激動并不會引發司公子內傷,王爺請放心。相對而言,王爺身上的傷更需注意,方才家奴進王爺寢室更換床鋪,屬下看了一眼,王爺想必那處有所撕裂,屬下能理解王爺與司公子情難自控,但分寸還是要把握好,若次次如此,長此以往會對王爺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