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凈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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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澤的身子狼狽地向前傾,臉貼到姜見月的腿上,他依靠著這個剛剛施予他暴力的人。夾在鞋底與男根之間的那雙手,不僅似玉蘭花被踐碎那般骯臟,更因疼痛而發紅腫脹,也終于不再動彈了。 他哪里還顧得上性欲? 姜澤被迫沉浸在疼痛中,口中的叫喊顯得相當怪異。 因為他看上去并不像能發出這種痛苦聲音的人。 在侯府所有人眼中,姜澤都一直是能謀善斷,處變不驚。 然而,哪有那么神?他也不過是一個會因男根受擊而狼狽痛叫的普通男人罷了。 “迢迢……男人的這里是很脆弱的?!彼谕纯嘀衅髨D喚起姜見月的一點憐憫。 “謝謝你?!苯娫绿鹉_,不管靠在她腿上的姜澤,向后退回椅子上,“告訴我一個男人們的弱點?!?/br> 姜澤沒了支撐。也顧不得地上殘留的葡萄汁粘膩骯臟,只想靠住什么舒緩一下疼痛。 哪怕是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臟了的一只手護在下身,另一只則向前伸,像是想努力靠近姜見月。這個姿勢,使得他一絲不掛的身體染上了地上的塵埃,像一條拿去擦臟東西的白手巾,臟得實在明顯。 仿佛姜見月的鞋子不是踩在他的手上,而是踩了他的全身似的。 姜見月狀似好奇,道,“怎么?難道會給踩斷嗎?” 姜澤只要微微抬頭就能看到不遠處,她那只精致奢華的繡鞋,依舊招搖地蕩來蕩去。 作為永平侯的獨生女,姜見月吃穿用度具是侈靡,連一雙踩在腳下的鞋子都是鑲金墜玉。 他的疼痛需要宣泄,于是幻想中,總有一天他會脫了她這雙鞋,讓她柔嫩白皙的腳永遠被他把玩在掌心…… 但現實與幻想還有著漫長的距離。 “怎么不說話?”姜見月伸長了腿往他臉上一踢。 她平時騎射鍛煉,力氣頗大,毫不留情的一腳讓沒有防備的姜澤嘴里牙齒一錯,把舌頭咬出了血。他猜想面上應當也青了,回頭還得費心向眾人解釋究竟是怎么挨了這樣的打。 可這算什么罪?他想要繼承侯府,就得開闊疆土、建功立業,這一點痛與戰場上的廝殺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姜澤這樣想著,把嘴里的血咽了下去,一股腥味,再一想到是自己的血,更加作嘔。 姜見月也笑,她看著姜澤一點點收拾起痛感,神情也開始平靜,似乎想擺出平時侯府公子的架勢。然而光著臟了的身子從地上坐起來的樣子,實在滑稽。 她聽到姜澤說沒事,而后沉默了一下,才不得不回答了她上一個問題?!皶嗟??!睂嵲谌滩蛔溥晷α顺雎?,她就是這么有恃無恐,誰讓姜澤必須討好她呢?或者說誰讓他來到侯府分享了一半屬于她的寵愛? “哥哥現在好臟!這要我怎么和你歡愛?”可恨的繡鞋直接來到姜澤眼底招搖。 姜見月想,怪道太監入宮那一刀叫凈身,這古怪丑陋的一條rou蟲可不就是割了干凈。她看向姜澤身下的眼光帶著欺侮,“真是丑死了。哥哥現在像是一條狗一樣坐在地上,臟兮兮的,身下軟趴趴的rou蟲子更是污穢?!?/br> 她皺著眉,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了一樣,聲音尖銳起來,“你尿也不也是用這里尿的嗎?臟死了??!怎么會共用一根東西?”她更加確幸這是男人的缺陷了,這一條東西不光丑,還臟得不講究。她就不一樣了,她研究過自己的身體,尿道和yindao是完全分開的,各司其職。哪像他們男人,居然這么不講究,這和雞鴨用肛門生蛋有什么區別?姜見月的面色古怪起來。 姜澤不知道她怎么會這么嬌氣,他不信別的女人也這么嫌動嫌西的。他突然想到,她待會還要他替她舔。連忙感受了一下嘴里的傷口,發現不出血,才放心下來。 不然她又要嫌棄他嘴里帶血,盡管這傷口就是她踢出來的。 “好哥哥?!苯娫伦焐咸鹈勖?,說出來的話卻是另一幅樣子,“既這么臟,不若我親自來替你凈身好了?!?/br> 姜澤再怎么能忍,到了關乎男人“尊嚴”一事上還是忍不住。睇了她一眼,“不敢勞駕,剛才的水還沒用完,我這就去洗干凈來服侍您?!?/br> 可惜了他是和姜見月一樣的媚眼,這一睇顯得他仿佛在嬌嗔。 回應他的只有姜見月的哈哈大笑,和理所當然的一句催促。 “快點?!?/br> 姜澤站起來,到底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展露身子,再怎么假裝,耳朵后的那一抹紅色可騙不了人。 他看姜見月是笑個不停了,咬牙切齒,“這就去凈身?!?/br> 姜見月不以為意,“要干凈點!” (最近都是少年姜見月和姜澤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