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玫瑰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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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沉玨似乎是無師自通了,他的舌尖靈巧地在小花唇上來回打轉,在姜見月的呻吟斷斷續續地時候,轉而去舔那顆挺翹的紅珠。他舔得時快時慢,快時如夏日急刷刷沖下來的暴雨,撲打在那柔嫩紅珠上,激起四處迸濺的快感。慢時又極慢,緩緩地在濡濕與溫熱中輕輕地用舌尖那尖尖的一點去舔弄。 姜見月的身子顫抖,她那鴉青的長發抖得如一條波瀾起伏的水墨河。噙著笑的嘴,發出嗚嗚咽咽又黏黏糊糊的聲音。 她騎坐在沉玨的臉上,猛然想起多年前她跨著駿馬,在獵場馳騁。疾風從身上掠過,她因興奮而體溫快速升高…… …… 再次高潮后,姜見月和沉玨臉上都浮了玫瑰色的云,兩張沉溺情欲的俏臉,像是樹上高低兩處各開的花。 姜見月終于又有心思去看沉玨的身下了。她把那披帛解開,沉玨得到了解脫。但長時間的束縛讓他半身都麻了,這乍一松綁血液疏通,難受地躺在那動彈不得,整個人都浸潤在酸麻里。 然而他忍不住想知道,“大哥和你之前也是這樣嗎?”他現在也不覺得沉琢有什么高貴的地方在了,他縱然是她的丈夫,在她心里也未必比自己高到哪去。 這倒讓姜見月有點詫異,但這也沒什么,“你指我不納入陽物?”她握住沉玨的rou物,“你們家斷不敢因無子休我,我那時年紀尚輕,不想懷孕?!?/br> 沉玨一邊顫著身子喘息一邊想,他爹娘還曾遺憾過大哥沒留下子嗣,感情是姜見月壓根不想生。 她聽著沉玨的喘息。沉玨喘得很好聽,直白點說就是喘得讓人有欲望,毫不吝嗇地夸了他一句,而后又道,“真是下流,和嫂嫂偷情還有空想大哥?!闭f完,拍了一下rou柱,這次用力適中,沉玨的長吟完全是爽的。 而姜見月也未必不是爽的,這一切都提醒著她,這是不應該的。沉琢、沉玨、還有她這個寡婦,都是不應該的。然而,正是這一切的不應該,讓她如枯木逢春,煥然一新,像是褪去成年的殼子,這個瘦削的殼子,日夜不同的兩幅面孔,太陽底下不得已的柔弱與賢德。她仿佛回到少年無拘無束、無知無畏的快樂時代。 姜見月單手圈著rou物,隨便地滑動,她做這事并不算很盡心,但男人嘛,不需要她很盡心也照樣可以射出來。 姜見月當然知道不納進去的歡愛和世俗意義上的男歡女愛不同。但不納進來又不是不爽,還是舌頭更中用點,男根可沒靈活到能去玩弄陰蒂。欲望上頭時,她更盼望有人能舔弄她的陰蒂和外陰。 也許納進去也會爽,但姜見月不想冒懷孕的風險,她身子精貴可不能吃什么避孕藥墮胎藥。當然,男人自己肯定是被納進去更舒服,可她為什么要管他們爽不爽,她單純是為了自己快活。 她再怎么胡亂逗弄陽物,男人們總歸會射出來的。 姜見月拉開沉玨的衣襟,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膛,一只手像蛇一樣順著鉆了進去。摸到沉玨那小小、yingying的rutou,開始摳弄。她手臂就伸展著,沒入他淺藍色的衣襟,姜見月撐著他的胸膛,目光也隨著手臂傾瀉下去。 她其實看不到那衣服下的風光,但她想應當是淺粉色的rutou挺立,邊上的乳暈像是春日枝頭開得妖艷的桃花瓣。她輕輕吸一氣,手指用力地掐住他的rutou。她這只手近乎施虐,一種想要把桃花瓣狠命揉出汁的施虐欲。另一只手卻在安撫他的roubang,慢慢撫摸。 “啊……啊……”沉玨呻吟出聲,他身上的酸麻還沒褪去,姜見月帶來的感覺既痛又爽,兩種對比,讓他更加骨軟筋松。 他剛剛憋了很久沒有紓解的欲望,現在仿佛一個勁地奔涌出來,如洪水出閘。 沉玨挺著腰把roubang往姜見月手里送,他一挺動,松松的衣襟便抖露出他的胸膛,那披帛還堆在他身側,白色披帛、淺藍錦緞、白玉似的胸膛,泛著玫瑰色的臉上一雙水汪汪的黑眼睛…… guntang的roubang在姜見月手里活像有了生命一樣顫抖了兩下。姜見月了然,然而手指卻一抹,堵住他的馬眼,那本該噴射出來的濃精被堵著,在沉玨的悶哼和叫喊聲中緩緩順著手指流下。 劇烈的快感讓沉玨失神地躺在躺椅上,仰面望著屋頂。姜見月就把那手指往他臉上一抹,沉玨的臉上便又有了一道白色的粘膩痕跡,姜見月瞧著瞧著咯咯地笑起來。 沉玨不明所以地看過來,但瞧見她笑得那么開懷,便也滿足地笑了。他素來欠缺活潑的臉,那板板正正的面部線條,像是冷峻青山開遍了春日的花,突然柔媚艷麗得不可方物。 PS(終于寫完了,數了數這一場rou吃了快八千字,暈暈。自己寫得斷斷續續,就像搞了一半被打斷似的。不知道大家喜歡看短一點的rou還是長一點的π_π) (好消息是沉玨玩膩了,接下來就輪到謝殊為姜見月舔了(^_^) ) (晚上的更新提前到八點好不好,大家都喜歡幾點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