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姊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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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見月三令五申過,不允許沉玨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尤其是rufang嬌嫩,她對他再三警告無論是親吻還是撫摸都要小心。他被她的胸脯憋成這樣,也沒法掙扎,他怕他一亂動,姜見月就要踢他的命根子。 姜見月欲望上頭的時候,脾氣就格外壞,像是個隨心所欲的暴君,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容不得一絲忤逆。 他若乖順,她就用帶點戲謔的甜言蜜語哄他,若是不乖…… 沉玨一直都很乖。 沒法報復,又呼吸不暢,等姜見月松開他的時候,沉玨眼睛里都含了淚花。 姜見月笑得更開心了,她捧起沉玨的臉,吻了吻他的眼睛,把那淚花吻去。 這個時候的她,帶著比沉玨成熟的溫柔。 沉玨的睫毛顫抖,心也跟著一顫。這是他少男時代的綺夢成真,也是他平庸人生唯一值得一提的事情。 盡管姜見月根本不愛他,她同他歡好,只是為了打發守寡的寂寞時間,甚至于說她挑中了他,也只是因為他是沉家的人,是沉琢的弟弟。 她恨沉家這個困住她的牢籠,她恨那個害她守寡的丈夫。 她選擇他,來做沉家口中要被打死的jian夫。 偏偏他還只能是第一個jian夫,而不是最后的jian夫。 想著想著,沉玨又想到了謝殊,他心中的酸澀本是能夠強撐的,偏偏姜見月這樣溫柔,他一個忍不住淚流得更多了。 姜見月無奈嘆息,幾滴眼淚吻吻就算了,他哭成這樣狼狽,要她怎么下嘴?當然,她也不能太冷漠,畢竟謝殊是個未知數,眼下和沉玨的歡愛還要是得做長久打算,只得抽了條手帕給他擦一擦。 她見他此刻的腦子是真不清醒了,等回頭反應過來不知道要怎么樣一副天塌下來的忸怩樣。 所以不能讓他反應過來掃興,沉玨拿著手帕自己在那擦眼淚。姜見月的右手已經悄悄順著他的腹部摸了下去,一摸到了他guntang的rou物。 沉玨渾身一抖,身子往前抱住姜見月,頭擱在她肩上。 姜見月掌心頂住rou物的頂端,粘了黏液再全數抹在棒身。這個過程,她都沒怎么用力,沉玨已經在她耳邊喘得不成樣子了。 敢情平時沉玨都是這么爽,虧他板著一張臉拼命壓抑。她懷疑沉玨是剛才被她的胸悶了一會,又哭得太狠,直接腦子跟著一起懵掉了,簡直像人喝醉了酒。 “沉玨?”她小聲喚他。 沉玨現在就是悶傻了,哭懵了,加上各種情緒交雜,迷迷糊糊的狀態。 他聽到姜見月問他,想不想繼續。 他的陽物硬得難受,怎么可能不想。 “你先說說我是誰?” 她是誰?沉玨閉著眼睛,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他嘴到處探尋,尋到了姜見月的耳垂含到嘴里,像小貓似的舔了起來。 可他不說話,陽物上的手就不肯動。 她是誰?她是他心愛的女子,是他無數次幻想中成為妻子的姊姊。 “姊姊……”他以為這是那個見到姜見月的夜晚,含含糊糊地喊道。又或是,他潛意識里還殘留著對謝殊今天叫她姊姊的在意。 姜見月微愣,她還以為他會喊嫂嫂呢,竟然是喊姊姊? 姊姊?又是因為謝殊嗎?這種醋也要吃? 姜見月哪里還記得,未出嫁前那個第一次登門拜訪的少年曾喊過她一聲姊姊呢? 但姜見月還是握住了那陽物上下taonong,沉玨就在她懷里胡言亂語地一直喊“姊姊”,她的手或快或慢,決定了沉玨的喘息或粗或淺。有點像她之前逗狗。為了讓她能繼續撫摸它的肚皮,小狗隨著她的手勁,發出不同的嗚嗚叫喚。 沉玨一聲一聲的“姊姊”,黏黏糊糊得就像他射出來的陽精。 姜見月嫌沉玨擦過淚的那條帕子臟,只好又抽了一條帕子來擦手。 高潮過后的沉玨就倚靠在床邊發呆,姜見月忙著就清理自己,也沒空理他,等回來后發現,他竟然靠在那睡著了…… 她隨手拿了個毯子給他披上,但沒閑心把他弄躺下,總歸他半夜就要走掉的。 熄了燈,姜見月舒舒服服地躺在被子里合了眼,好在床夠大,沉玨也就占了一個角。 現在的她內心輕快,再無半點白日的煩憂,甚至還在想也不知道沉玨的酒量好不好,今晚還沒有玩夠,以后可以把他灌醉了…… 她面帶恬靜的微笑,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