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沈熙純求前男友包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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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是先婚后愛的追妻火葬場文,男主越楷作為一條浪里小白龍,家境優越、情史無數,直到遇見前女友沉熙純才動了心,決定隱瞞富二代身份與她戀愛,誰知道沉熙純外表清高,實則貪慕虛榮,和越楷交往期間劈腿了一個有錢的老男人,事發后更是直接跑去了國外。 被戴了綠帽子的越楷對沉熙純恨之入骨,因而在娶了門當戶對的妻子之后仍舊忘不了舊愛,兩人三年后重逢于校友聚會,知道他真實身份的前女友百般勾引,兩人舊情死灰復燃,中間各種糾纏令當時懷孕了的女主傷透了心。 而就在女主生產,可能有難產風險時,男主才終于醒悟過來,原來自己早就愛上了活潑可愛的女主,對前女友不過是當初被打臉的執念而已,早被玩爛的前女友哪里比得上一心愛自己的老婆,于是經歷了一番帶球跑的虐心之后,男女主還是圓滿地生活在了一起。 而沉熙純的任務是達成“婚姻的墳墓”結局,也就是在不改變男女主婚姻的前提下,讓兩人成為一對真正的怨偶。 進入這個世界時,沉熙純和越楷尚且是一對情侶,她決定不改變原來的人設,繼續做個愛慕虛榮、好逸惡勞的菟絲花,只是菟絲花好看又好cao,當時把越楷迷得整天給她當牛做馬,兩人同居時,她連一雙襪子都沒動手洗過,除了床上累點,其他時候真是被當成祖宗供著。 可一到時間,沉熙純還是綠了他,一條“我出軌了,分手吧”的短信就把他打發了,直到三年后的聚會回國,看到越楷的百億身價又動了心思。 此刻沉熙純正捏著高腳杯,安靜地坐在聚會角落的長椅上。 她生得出塵脫俗,一雙桃花眼不笑時清冷孤寒,眼珠較亞洲人常見的棕黑色更淺,是剔透的鉛灰色,燈光下有種疏離剔透的水晶質感。 時光如梭,當初象牙塔里的學生都不可避免沾染上了市儈氣,只有她還一如A大校友戲稱的“高嶺之花”,只靜靜坐著就能嗖嗖散發仙氣,好像跟這些酒rou俗人有道結界似的。 實際上,此時沉熙純內心忐忑極了,她離開越楷時并不知道他是個富二代,后來去了國外留學,讀的是并不實用的專業,因此畢業后總找不到心儀的工作,工資高的她嫌累,輕松的又嫌工資低拉低身份,因此聽到校友會越楷也會來,想起了曾經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那個舔狗,她決定厚著臉皮去找他重溫舊情。 沉熙純今天有意穿了一身純白的小吊帶,她長得仙氣,但是奶子又大又圓,穿著吊帶勒得兩團豐滿愈發高挺誘人,配合不食人間煙火的臉簡直是反差到了極致。 以前越楷就喜歡她穿白色吊帶裙,沉熙純有點討好的投其所好,誰知道一晚上越楷光顧著喝酒,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反倒是周圍肥頭大耳的男同學總盯著她胸脯,氣得沉熙純差點當場把筷子插進這些人眼里。 她有點委屈,又有點生氣,看見越楷推開椅子往衛生間去,等了兩分鐘,她趕緊也借口追了過去。 越楷早看清她的小動作,對沉熙純真是打心底瞧不起。 就這么個敗絮其中的爛貨,他竟然當成個寶貝寵了一年多,一想起自己給她當孫子似地使喚,換來的是頂老男人遞的綠帽子,他連掐死沉熙純的心都有。 自顧自灌酒,越楷就這么用余光看她抓耳撓腮,被周圍yin邪的視線氣得敢怒不敢言,他心里一陣痛快,暗自冷笑——既然她非巴巴往上貼,自己玩玩這賤人又何妨。 當即推了酒杯,往衛生間去,等放了水出來,果然見沉熙純靠在走廊墻壁上,正一臉忐忑地盯著地板。 他假意要走,那故作沉穩的女人先忍不住,纖纖細指抓住他袖口,立馬又燙手似地放開,絞著手指,不好意思道,“越楷,你還記得我嗎?” 她等著男人露出驚訝或是喜悅的表情,好給她臺階下,然而越楷始終冷著一張臉,狹長的眼微瞇,就這么不耐煩地看她,像是看一個上趕著搭訕的陌生女人,沉熙純的臉頓時唰地紅了個透。 “我是沉熙純啊”,她露出勉強的笑,幾乎有種想逃跑的沖動,要是越楷再想不起來,難道她要提醒他,就是那個綠了他又出國的沉熙純嗎? 好在越楷似乎記了起來,俊臉露出微妙的神情,對她微微一笑,在沉熙純不妙的預感中道,“哦,想起來了,沉熙純——”越楷逐漸逼近,單手撐在她發頂,他故意停頓片刻,在沉熙純露出期待的神情時,在她耳邊低語,“被老男人玩膩了?怎么,想讓我給你介紹幾個客戶?” 仿佛聽到天方夜譚,沉熙純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當初兩人談戀愛時,越楷連一句臟話都沒說過,更遑論罵她。等反應過來他什么意思,眼睛里頓時浮上層淚花,她難堪地推他,“神經病,你以為我是妓女?你讓開!” 越楷根本不把她的抗拒放在眼里,只輕輕在纖細的腕骨一捏,她就痛得掉淚珠子,再沒力氣反抗,他輕佻地摸了一把裸露出的奶子,當成貨物又揉又捏,故意羞辱她,“不是賣的你能跟個老男人好?” 沉熙純被他掐著腰拉進角落的盆栽后面,越楷俯身在耳邊問,“逼保養的怎么樣?要是跟以前一樣緊,我包了你也可以?!?/br> 他的roubang早撐起帳篷,她人品如何暫且不說,身子確實是個極品,奶大腰細,皮膚白的發光,一雙細長的腿骨rou勻亭,抱起來cao就跟棉花娃娃一樣。更何況還有個難得一遇的sao逼,逼口窄小、rou道九曲回腸,每次cao都跟處女似的,cao久了就又軟又彈,逼水多的能把床單濕透。 想起以前cao逼的快感,roubang也回味似地又暴漲了一圈,他也不著急,就這么好整以暇地看她,沉熙純本就為這個來的,掉了一陣眼淚也不見他安慰,知道越楷是再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寵著她,扭捏了一會,對金錢的渴望還是壓過了羞恥心。 她拉著越楷的手向裙擺伸去,分開雙腿,細聲細氣地嘀咕,“還是緊的,我手指頭插進去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