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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嘯雷雖然臉色不好,但是看向華含玉離去的方向卻滿臉的不甘。那是一種雄性動物與生俱來的征服欲。 陳瑤瑤暗暗咬牙,好個華含玉,長了一張狐媚子的臉,還在處心積慮地勾引張嘯雷。自己早晚要讓她死在手術臺上。 韓清智這頭追上了華含玉。 華含玉雖然在這具軀體里醒過來,但是,她的身體此刻太過虛弱。她現在急需要做的就是盡快強大起來,還有就是錢。 她需要錢,需要這個年代可以流通的貨幣。她記得在她還是圣女的時候,長老們說在龍脈附近給她埋了幾箱黃金,說是將來要給她當嫁妝。 這么多年來也不知道那些黃金還在不在了,可就算她進山,又怎么把那么多黃金挖出來,并且轉換成這里用的鈔票呢? 華含玉伸手擋住韓清智伸出要摸向她額頭的手,你要干什么? 看著少女警惕的目光韓清智并沒有放下手,我只是想要看看你頭上的傷,還疼嗎? 華含玉瞪著眼前的男人仿佛是在判斷他說的話有幾分真。 韓清智其實并沒有自己表現的那么淡定,他震驚于少女的反應速度。韓清智當然清楚自己的實力,就算他沒有用全力,但這天下能擋住他手的人應該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現在又加上了一個華含玉。 沒事,還死不了。華含玉在琢磨著怎么掙錢。 我這有瓶藥膏,你晚上涂上,保證額頭不留疤。韓清智拿出一只精巧的小瓶子遞到少女的手上。 華含玉當圣女好多年,那些年她成天無所事事,就是讀書看書。當然她也跟長老們學了好些本事。 這藥華含玉一聞就知道是好東西,里面含有很多珍貴藥材,但是用在一個小小的皮rou傷上是不是太浪費了,而且她也沒有錢。 我沒有錢。華含玉想要把藥膏還給韓清智。 你剛才不是送了我哥們箴言嗎,這對他來說可是救命之恩呢!這盒藥膏小意思,華小姐一定要收下。韓清智躲開了華含玉拿藥膏的手。 什么箴言,什么救命之恩?馮浩拎著打包的點心走出來。 多謝,等我恢復了,也可以給公子你算一算。華含玉收起了藥膏回道。 韓少你什么時候成公子了?丫頭你跟我一樣叫他韓少就行了。馮浩笑著說道。 韓少。華含玉低聲重復道。 清智,或者叫我公子也行。韓清智注視著眼前的少女說道。 公子,小姐,你們倆這是演古裝劇嗎? 韓少你什么時候喜歡上這一口了?馮浩不解地問道。 韓清智冷冷地瞄了馮浩一眼。馮浩立馬做出投降狀,把鑰匙給我,我去開車,公子! 你信不信我能一腳直接把你踢到車那去?韓清智一邊扔車鑰匙,一邊說道。 馮浩連忙腳底抹油溜了溜了。 含玉,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韓清智低頭看著少女說道。 人們發明你我他,就是用來相互稱呼的。華含玉平淡地回道。 你這是同意我叫你含玉了,太好了!韓清智夸張地叫道。 華含玉淡淡地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是張公子帶含玉回春城的?韓清智轉移話題道。 我需要錢,一大筆錢。他答應我來春城后就給我一筆錢。華含玉輕聲回道。 當時張嘯雷在小鎮找到了她這副身體,那男人確實是那么答應她的。 小城鎮里,華含玉的養父身體不好,一個人單靠微薄的工資養活三個孩子。華含玉做為家里的長女如果能掙些錢給養父他們,讓她做什么都可以。 所以即便知道要讓她捐肝,她也跟著來了。只不過,她沒有把自己要去給別人捐肝的事告訴養父。 含玉,你一個中學生需要那么多錢干嘛? 上車了,韓少!馮浩開著車過來。 馮浩又一次打斷了韓清智的話。 錢,怎么華家meimei需要錢,需要多少?哥哥有錢。車上馮浩大咧咧地問道。 嗯,應該是很多,很多。 有什么方法可以一次掙到很多錢嗎?坐在后座的華含玉問道。 一次掙到很多錢。。。有啊,當然有了! 華家meimei你問我可算是問著了。 小經路古玩城知道吧?古玩城里那都是騙冤大頭的,真正考眼力勁的是古玩城后身的那片空場。 每天晚上都有人在那里出攤。 我聽一個哥們說,前一陣子才有一哥們五萬塊在一個地攤上淘到一只破碗。后來經過鑒定居然是北宋汝窯真品。 據說送去京都拍賣,最后的成交價好幾千萬呢! 不過去哪你得有眼力勁兒,上當受騙的也不少。 馮浩還想要說,卻被韓清智打斷了,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大晚上的,你見過哪個女孩子家去那了? 馮浩從后視鏡里看到韓清智嚴厲的目光,他這才想到那地方不但有古玩交易,其實就是一個黑市。 只要你想要,還出的起錢,偷偷搞點違禁品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對一個單身少女來說,黑市確實太過危險,而且誰聽說哪家貴女會去黑市淘東西,傳出去對名聲也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