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亂
華裊褪去身上的衣物,躺進了被子里。 與客廳空蕩的冷截然不同的、少年身上的暖意自她的頭接觸到塌上時便交織著纏繞而來。這是一種讓人安心而不燥熱的溫暖。華裊方才還冰冷的四肢都暖和起來了。 她側躺在鵲的身邊,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她打量著鵲的身姿。鵲的身形相當優美。他并非十足壯碩的類型,卻有著年輕男人應有的肌rou流線。 她的手自被子中自鵲的手臂劃到他的小腹。十幾歲的少年身上總是很熱,鵲也是一樣。他應是穿了一件背心,身體的溫度隔著一層薄布傳遞到她的指尖。 他背對著她,華裊也覺得昏昏欲睡,但是她一向沒有守著男人的背影睡覺的習慣。何況她來這里,不就是為了享受身體的快感嗎? 而今既然無法rou體交纏,那么退而求其次,睡在十八歲弟弟的懷中也是一樣。何況華裊喜歡年輕的男人。他們身上的無限活力與熾熱洶涌的情感總是讓她難以回絕。 華裊與他十指相纏,她靠在鵲的頸窩處。鵲應是感覺到有人的貼近,他懶懶散散地翻了個身,手臂摟過華裊的肩。 少年人悠長溫熱的呼吸灑到她的臉上,華裊在他懷里,尋了個舒適的姿勢陷入了夢鄉。 香甜的睡夢中,人總是不愿醒來。即使是身體不適,人一般都會沉迷美妙的睡眠而選擇短暫地忍受。華裊總覺得rufang處濕濕熱熱,仿佛是被人細細地啃咬?;旌狭颂弁吹乃致楦凶詒ufang的血管傳到后背,宛如做了一場真切的艷夢。 她不愿醒,換了姿勢繼續沉睡。 然而她未能安穩入睡,這樣的事情重復了幾次三番,華裊終于還是困頓地睜開了眼睛?;韫庵?,只見鵲依舊睡在她的身邊,纖長有力的手臂老老實實地搭在她的身上。 華裊入定般地闔上眼睛,她是中途醒來卻不會立馬回睡的類型。過了片刻,身邊的鵲有了動靜。他惡作劇一般的先是咬了咬她的耳朵,再捏了捏她的嘴唇。 華裊一動不動,呼吸也悠然不變。鵲于是滑到被子中,掀開她的睡衣咬她的rutou。 看華裊仍舊無甚反應,鵲膽子越發大了起來,分開她的雙腿伏在她的腿間舔弄了起來。就算是在沉睡中,遭到這樣的玩弄身體也會有本能的感覺,何況她只是假寐。 華裊配合地身體一顫,鵲的舌頭進攻著她的腿心,舔得嘖嘖有聲,在黑暗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清晰。 “嗯……哈……”華裊喉間逸出呻吟,鵲動作并未停止,反倒變本加厲起來,仿佛是期待著她醒將過來一樣。 華裊陷入了逆反的糾結,要如他的愿如實醒來么?還是繼續裝睡,假裝不知呢? 如果是后者的話,睡夢中被人摸丟了身子而恍然不知,這樣不就顯得她如同傻瓜一樣了嗎? 進退維谷之間,華裊后知后覺地明白了鵲狡猾的卑劣之處——他誘使她同他睡覺,又趁她入睡時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