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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回答得遲一些,就飽以老拳。 若是回答得不合心意,認定有所隱瞞,或者是誤導,又是一頓毒打! 就看誰耗得過誰了。 林瑯笑得一臉核善:“你想清楚了再回答哦?!?/br> “畢竟現在才周五晚上呢?!?/br> “你剛不是說了嗎?在這里,是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的?!?/br> “最快也得到周一上午,才會有人發現不對是吧?” 醫生怔怔地看著這個一點都不著急脫困的魔鬼,“嗚嗚嗚”地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她為什么不報警???! 如果她報警的話,等警察過來控制住場面,他背后的勢力,還能暗中cao作,將這定義為“精神病人”發狂傷害醫生,不僅所有證詞無效,還能再將她重新控制起來。 可惜的是,林瑯似乎對報警,尋求保護興致不大,反而對挖掘背后是誰在搞她比較有興趣。 伴隨著“卟卟”的拳拳到rou聲,“啊啊呃呃”的呼痛聲,林瑯得到了長長一份名單。 還要對被打得渾身沒一塊好rou的醫生慷嘆:“早老實交待不就得了?非得被打得扛不住才肯說,賤不賤吶?!” . 渣爹想要謀奪她的財產,還迫切地想要擺脫她,可以瀟瀟灑灑地揮霍,這可以理解。 但你要說他那個腦子,能夠一點風聲不露,搞定這一切,然后將她送進來? 那就算了吧。 再看到有人想要拿到她的卵子,指定購買,這就有意思了。 可惜客戶的信息,只是負責其中某些技術環節的醫生是不知道的。 要想搞清楚誰在算計她,往深里挖的話,得找比這傻逼級別更高的人才行。 林瑯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將醫生交待過的事情一一驗證。 這里是這個毫無醫德,黑心黑肺的醫生,專門用來取樂的秘密小基地。正常情況下,只有他一個人可以自由進出這里。 大多數要命的東西,可以定罪的證據,也存放在這里。 至于聯系醫生,給他下達指令的人,林瑯也很有興趣摸一摸底。 她是晚上九點半左右,被醫生弄來這里的,反制醫生殘忍拷問之后,也不過才凌晨一點左右。 將所有的罪證收集驗證之后,凌晨兩點。林瑯打了個哈欠,準備好好休息一下,養精蓄銳嘛,等睡醒之后,再琢磨要如何破局。 畢竟她是個蓋章認定的“精神病人”,而且對方似乎能量頗大,能影響到警方辦案。 保險起見,她將醫生的四肢都打斷了,再重新捆好,堵住嘴,扔在角落里。 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有輕微的動靜,林瑯立即驚醒過來。側耳細聽,確定了是從門口處傳來的。她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不是說這是特別隱秘,只有他一個人能自由進出的秘密基地嗎? 這不是有人在試圖破解大門的指紋人臉虹膜三重驗證,準備進來了? 她躡手躡腳地蹲在門邊,屏住呼吸,預備著等對方進來時,迎頭給予痛擊。 對方也不是吃素的,早有防備,即使有些勉強,但仍然擋住了她的偷襲。 兩人都沒有出聲,就在黑暗中,猶如默劇般,你來我往地打起來。 最后還是林瑯略勝一籌,下手夠狠夠黑,將來人制服,捆吧捆吧地扔到角落里跟被打得半殘的醫生作伴。 . 周六中午,將近十一點,柏應青接到了派出去偵查的手下的電話。 案件有突破,但需要幫他證明自己是安全局的人? 這都什么玩意? 你難道出去辦案,沒帶可以證明身份,隨時可以申請當地警力協助的工作證件嗎? 等聽手下羅羅嗦嗦地說明情況,她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樣的表情。 說他運氣不好吧,他確實是摸到了正確的地方,找到了一些關鍵證據,甚至嫌疑人也被打殘了,還有一個人證。 說他運氣好吧?卻又被人當成是同犯,毆打刑訊了一回,如今還將信將疑呢。 手下咽了咽口水,主要是林瑯一個人在津津有味地吃著醫生提前準備在這里的美食。 她吃著,他倆看著。 他使盡渾身解數,才讓林瑯同意他聯系老大的。 但是吧,說不準是真的愿意相信他是安全局的人,還是想著管他是好是壞,如果是壞的,向外求援,那就再打一波? 在柏應青通過視頻,出示了證件之后,林瑯隨意點點頭:“行吧。他們后面關系網能量還挺大,你們既然追查到這里,要接手的吧?” 柏應青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復。 林瑯這才松了半口氣。另外半口氣想要松下來,還得看這是不是真的,以及如果是真的,能不能看在她立功了的份上,將她被精神病的事情抹平。 踏馬的那些暗中使壞的都給她記著,弄不死他們! 柏應青的手下悻悻地摸了摸被打青了的嘴角,瘋狂暗示自家老大:“這事吧,有點兒特別。受害人被家人送到這里,強行精神病,幸好她身手好又足夠冷靜理智,隱忍了幾日,在遭遇侵害時抓住機會反殺成功,我摸進來后也被她制服?!?/br> “特別厲害!” 柏應青顯然聽懂了他的潛臺詞,沉吟半晌:“好,我親自過來一趟?!?/br> 手下簡直將頭點成小雞啄米,對對對,老大你親自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