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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夏:要真是這種考驗多好。 秋(滿臉通紅,jpg):閉嘴! 第40章 相遇 很像一個人。 千鈞一發之際, 只聽鐺地一聲,影衛們紛紛擋在他身前, 眨眼之間已經將對方的刀鋒震開。 影衛們同時出手, 將那人掀翻在地,正欲揮劍將其斬殺時,秋晚暄脫口而出:“慢著!” 影衛動作一頓, 紛紛回頭看向殷胄,后者眼神示意, 一眾影衛便唰地一聲整齊劃一收劍入鞘。 同時數道黑影從地而生將那人捆得嚴嚴實實, 一道劍鋒抵在那人脖頸處??赡侨藚s絲毫不懼,甚至數次試圖撲向秋晚暄,最終被束縛至動彈不得。 秋晚暄心道此人行動果斷迅速,目的明確,絕非普通信眾, 且屢次不要命地向他沖來,此人很有可能就是姜瑾安插在此的暗探, 而且肯定有同伙。 他既然發現了這一點,殷胄不可能沒有注意到,只見其看著黑壓壓聚集的人群, 瞇了瞇眼。方才情急之下, 人群中各個方向都有人面露焦急與愕然之色,還有人動作試圖將其拉回,但已經來不及了。 “看來姜瑾的眼線不少啊?!币箅械?。 此話一出,秋晚暄看見有人將身型再次藏匿于人海中,眨眼便消失了, 再次證實了他的猜測。 當著魔尊的面刺殺, 這個人不是膽子大, 而是根本沒想活著,于是秋晚暄當即問道:“姜瑾派你殺我?” 此人刺殺時的喊話聽起來像是狂熱信徒,所以眾人只會以為是信徒忍不了天樞被污蔑才飛蛾撲火,可秋晚暄一句話,便讓眾人立刻把刺殺者與姜瑾聯系起來。 只見那人掙扎了一下,無視劍鋒在頸間劃出了血痕,惡狠狠盯著秋晚暄道:“你助紂為虐,罪該萬死!” “教皇冕下既然認定你為天樞血脈,你怎能與這魔頭同流合污?你不僅污染天樞的榮光,居然還出言抹黑教皇冕下,你做的這些必須以性命來洗清罪名!” 秋晚暄聞言,看向觀眾,見眾人紛紛面露驚訝之色,他心道這人來得正是時候,于是趁熱打鐵,順著對方的話道:“可我并不是什么天樞血脈?!闭f時雙手一攤,故意露出腕間鏈條,“而且我也是逼不得已?!?/br> 那人嗤笑,“教皇冕下如此高抬你,是你的榮幸?!彼f時惡狠狠看向魔頭,“就算是迫于無奈被魔頭挾持,為什么不以死明志!” 殷胄聽著此人的狂熱言論,忽然就明白秋晚暄要干什么了,于是瞇起眼,微微揚起了唇線,抱臂一幅看戲的姿態。 場上剛剛還因為刺殺事件而一時安靜的氛圍,此刻再次發出竊竊私語聲。 “這是什么道理?白宣還不是他們教皇殿的人吧?好霸道?!?/br> “只是教皇殿單方面認定了白宣是天樞后裔,可他自己好像一直都是否認的?!?/br> “教皇殿是什么規矩,動不動就要以死明志?” “嗨,不就是一個狂熱信徒,這種人屢見不鮮?!?/br> “就是,信徒罷了,未必就是教皇殿的人啊?!?/br> 有理智信眾不滿,“這肯定是反串黑??!此人絕不可能是教皇殿的?!?/br> 殷胄聞言,沖押著那人的影衛使了個眼色,后者當即揮劍,只聽嘩啦一聲衣料被撕裂,露出其人胸前靠近心臟的位置,刻著一個圓形徽印。 徽印中心是個六邊形,幾重圓環交疊出的形狀。 秋晚暄瞳仁微顫,這與他之前在原主記憶中,看見的殺手刀柄上刻著的印記幾乎一模一樣! 殷胄果然沒有弄錯,秋家的血海深仇,確實出自姜瑾之手。 這徽印鮮少示人,且絕大多數人并沒有機會與教皇殿接觸,故而天下識得此印之人少之又少,但源綏魚市是個臥虎藏龍之地,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那是教皇親衛的標志!” 這一聲引發嘩然。 “還真是教皇殿的人!” “真是冕下派來殺白宣的?可他們不是宣稱白宣是天樞后裔嗎?” “也許是不讓白宣說錯話吧?!?/br> “我還以為天樞一向悲天憫人呢,竟然教義這么瘋狂嗎?” “不可能,這絕對是弄錯了!”人群中亦不少維護天樞者。 那人見徽印漏了出來,眉心擰緊,怒道:“是我見你污蔑冕下,氣不過才擅自行動,與冕下無關!” 秋晚暄不理他,面對眾人道:“一來我并非教皇殿之人,亦非天樞信徒,沒有以死明志的道理;二來,我聽聞秋家慘案,心中憤然,方才之言雖是受迫,亦有幾分真心實意?!?/br> “諸位,難道天樞就能隨便生殺予奪嗎!” 他這話言下之意已經認定了姜瑾就是秋家慘案的罪魁,并沒有留下討論的余地。 對方見狀,果然順著他的言語憤慨道:“天樞乃天道傳承,天下之人都仰賴天樞茍活,何來生殺予奪,天要你死,為何不舍生取義?” “嚯!”這話引發的不再是竊竊私語,而是一陣嘩然。 “這也太狂熱了吧!” 殷胄目光銳利地掃過場中眾人,多數人面露震驚,偶有幾人面色焦急,且開始漸漸往人群外退出。他沖圍在外圍的影衛使了個眼色,后者立即領會,幾個黑影霎時消失。 秋晚暄沒有停頓,目光銳利,語速極快道:“你的意思,我的一切都該交給天樞,不論是仙道至寶,還是全族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