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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宵應了一聲,把手中書卷擱下,就開始解自己的腰封。 冰絲華綢與鮫綃水緞交織的衣物被悉數褪下,露出的瑩白肌骨美勝名玉,先前緊束的腰封留下紅痕,像是被掐握過。 寧宵自覺地趴在軟榻上方便洛聞簫上藥,背脊他自己夠不到,只好麻煩別人了。 竹榻上的軟褥塌陷下一角,洛聞簫坐下,用翎羽沾了膏藥,細致在他肩背上涂勻。 事實上,自從雙修后寧宵已經不怎么起熱痱了,所以洛聞簫印象里他幫寧宵上藥是年少時的記憶。 但現在他不再是不知世事的少年,眼前清瘦勻亭的脊背如冰雪雕琢,隨著呼吸的韻律小幅度地起伏,像一段被精心剪裁的月華。 若是伸手按著他的肩,唇舌附上從浮凸的蝴蝶骨蜿蜒至腰窩少司天也許會反抗,那他就咬住對方的后/頸。 就用平時的藥吧。寧宵的聲音讓他從綺思中抽離。 洛聞簫拿了翎羽沾上藥膏輕柔涂抹,一邊想眼前人對他那些污濁的想法絲毫不知。但欲念瘋長,他無法自制。 真是太冒犯了。 同時洛聞簫不禁設想,如果對方知道他這些想法會作何反應?也許會面上飛紅地罵他一聲放肆為什么,光是想想這些反應,他就更加難以自制。 眼前這一身凝玉般的肌膚也許是久浸藥浴,細膩得連柔軟翎羽壓上去都浮出淡淡紅痕,每一下都讓漂亮的肩胛弓起又歇下防備,清削蝴蝶骨展翅欲飛。 洛聞簫在心底暗想,這樣的少司天,略微被欺負,就會哭出來的吧? 上了藥后,他又服侍寧宵把解下的衣物重新穿上去,指尖時不時觸碰到,每一次都在心中掀起悸動的狂潮。 寧宵闔上雙眼輕輕按揉眉心,洛聞簫見狀就道:今早的祈福耗費心神,先去休息吧。 好,余下的事情麻煩你了。寧宵洗漱后脫下鞋襪就上了床榻。 洛聞簫輕聲道:不麻煩。怎么會麻煩呢,他巴不得寧宵少管別人的事情,把視線全放在他身上。 臨睡前寧宵又道:之前摘的那些梨花放在床邊柜子上就好。 好。洛聞簫應下。寧宵有時會讓他摘一小碟花瓣,問起要做什么時從來不答,但隔日起來那些花瓣全都不見蹤影,也不知是用去做什么。 處理好那些鎮民的心愿后,洛聞簫也洗漱了上床休息。 他們還保留著以前的習慣,他睡在里側,寧宵在外側。但現在,憑借修為洛聞簫完全可以返過來保護寧宵。 他看得出寧宵的靈力不知原因地溢散,但時不時又得到補充。 洛聞簫入睡后,半夜被晃動的床榻和交錯的聲響弄醒。 無論何種情況,寧宵的聲音都會被他第一時間聽到,所以此刻,他聽到印象中清和溫柔的聲線哭喘著低吟,音調隨著動作而破碎起伏,纖媚勾人。 洛聞簫背對著床榻另一邊正在發生的一切,但借著屏風上的水鏡,他可以看到寧宵被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壓制于身下。 寧宵修長的腿被彎折,膝彎被一只手輕松握下,幾下有些狠了,他就有些不滿地踢了身上人一下,伸手拿了一瓣梨花含入唇間,之后就只發出模糊的氣音,輕輕軟軟,一下下撓在心尖。 洛聞簫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的少司天正在被接著響起的聲音更讓他頭腦空白: 與他分明相同的聲音含笑低語:叫出來,我們都翻雨覆云了多少回,有什么好羞的? 寧宵吞下那瓣花,斷斷續續地低聲道:小點聲、他還在這里。說完又含了一瓣花,不再說話了。 所以我讓你回煙霞殿。 男人低笑著調情,話語放肆孟浪,寧宵受不住這種話,含著水霧的眼眸瞪了他一眼,沒多少威懾力,反而十足十地勾人。 洛聞簫死死攥著里側的被褥,此刻他心里情緒翻涌,第一反應是瘋狂的妒忌那些破碎低柔的哭吟和媚色撩人的眉眼,原本應該是屬于他的! 沒多久后寧宵開始求饒,被逼著什么話都敢說,甚至還低低地喚了一聲夫君。他身上的人就溫柔輕哄:好,睡吧,不鬧你了。 寧宵沉沉睡去后,洛聞簫聽到那人的聲音響起,語調四平八穩:你最好裝作沒看見,也沒聽到。 洛聞簫轉過頭去,死死盯著他面具下的半張臉,話里壓著怒氣:你做夢。 窗外月光照入,那人伸手摘下面具,雖然有所預料,但洛聞簫還是震驚于對方跟他一模一樣的面容:你是司天監? 那人卻沒有理他,只是伸手抱起寧宵往凈室的方向走去,丟下一句把床褥清干凈。 洛聞簫看著寧宵疲倦的睡顏,顧及他不久后還要早起祈福,咬牙忍了。 片刻后寧宵被抱了回來,動作輕柔地放在床榻上,洛聞簫立刻伸手將寧宵攬入懷中,充滿敵意地冷瞥著站在床邊的人。 那人不悅地皺眉,抬手蘊起靈力直指洛聞簫,不知想了些什么又放下了,低聲道:你屬于這個輪回,比我更適合為他補充靈力,現在把手放在他小腹上,順著靈流找到氣田。好好照顧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