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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輕吻了一下他微彎的唇角,唇貼著他的唇道:我確實是想與你親近。 洛聞簫想回吻他,寧宵輕笑著退開,伸手勾去他的發帶。 不過我還是要說明一下,我沒有那種癖好。 洛聞簫縱容他用發帶覆上雙眼,聲音低而輕緩:你一邊這樣說一邊綁結,你自己覺得可信嗎? 寧宵在他腦后綁了一個漂亮的結,聞言道:那你相信嗎? 洛聞簫唇角微勾:信,我信。 好乖寧宵還沒感嘆完,洛聞簫忽然站起轉身,寧宵只覺得自己的腰被攬住,然后青年抄著他的膝彎將他抱起。 洛聞簫單手抱他,另一手去揉他的發心,輕聲道:我現在比你高。 ......寧宵被他一手穩穩托住大腿坐在他有力的手臂上,心想誰要跟你比體格。 一想到洛殿主更高,氣得他按著洛聞簫的雙肩,抬頭用下巴去戳青年的發頂。 別鬧,靠過來,我渡些靈力給你。洛聞簫伸手輕撫他的側臉。 靈力?為什么?寧宵有些疑惑,說起來,你的修為是怎么突然...... 我的修為進階,你就會虧空相應的靈力。洛聞簫并沒有說清楚,事實上寧宵抽取過他的靈力,解開封印就意味著拿回來。 寧宵本來還想追問,但洛聞簫微仰起頭與他眉心相貼,溫和的靈流涌入他的識海。 洛聞簫還用靈力沿著他的周身經脈一寸一寸游走查探,梳理他自己無法得知的淤塞之處。寧宵只覺全身暖流走遍,輕松舒適感讓他懶洋洋地倚在洛聞簫懷里,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你這些年...真是亂來。洛聞簫有些無奈,居然連自我調整的運功方法都忘了。 不是,我沒忘...寧宵清楚記得自己穿書前的人生軌跡,這本書的名字是...等等,他為什么記不起來了? 你每次喝醉也說自己沒有醉。洛聞簫修長的手指描摹他的五官,指尖留下的溫度像是標記,像是在確認。 寧宵還沒反應過來,青年便按著他的后腦勺吻上他的唇,將他的思緒連同呼吸一起吻亂。 被放過的時候已是唇齒酸麻,寧宵后仰著躲他下一個吻,連話都說不太利索:等、現在不行,我今晚還要見人..... 別人一看他嘴唇紅腫就知道他下午做了什么好事。 哦?見誰?洛聞簫聲音泛冷。 寧宵被吻得七葷八素,沒聽出他話語里的危險意味,只道:反正還不能跟你說。 洛聞簫抿唇,而后道:你說得我們好像是在茍且偷情,那我確實見不得人。 寧宵方才說自己今晚要見人,于是他報復性地把見不得人說得一字一頓,簡直是咬牙切齒。 怎么會,你想多了...寧宵有些心虛。 洛聞簫直接把他抱到座椅上,再傾身而下困住他,鼻尖貼著他清削的下頜線輕蹭,聲音低得含了幾分?。杭热皇峭登?,我沒名沒分,你總得補償我些什么吧? 寧宵嘗試討價還價:嗯只要你別親嘴 洛聞簫驀地一笑,唇角的細碎笑意耀眼得像是另一輪落日。 事實證明,寧宵太天真了。 洛聞簫確實很聽他的話,沒再和他接吻,但他的脖頸被落了細碎卻顯眼的吻痕。 我錯了,停、停下寧宵往后縮,但被洛聞簫輕松按住,牢牢往他身上貼近。 溫熱的唇舌與濕潤的呼吸讓他有些面紅耳熱,洛聞簫還不滿地用牙齒輕磨,不痛,反而是一陣一陣的酥癢。 更糟糕的是,方才洛聞簫的靈力還殘留在寧宵的血脈,似乎被他的氣息引起共鳴,躁動著雀躍著,像細微的電流游走而過,酥酥麻麻的刺激讓他全身發軟。 嗚寧宵弓著脊背,咬唇卻無法制止地發出一聲破碎的低吟,輕輕軟軟像是一小片墜落的云,融成水霧黏連著洛聞簫的心弦。 寧宵顫著手指,無意中勾卷青年散開的長發,他便抬眼看去,卻看到了對面的落地圍屏上嵌著的銅鏡。 鏡中他被完全壓制在檀木椅上,洛聞簫伏在他身上,濕漉唇舌追逐著他上下滑動的喉結,晶亮水痕中他那處的膚色一點一點漫開嫣紅色澤。 他像是承受不住一般揚頸抬首,雙眸沁出生理性的水痕,將眼尾丹紅浸染得脆弱又多情。 寧宵突然有些慶幸,洛聞簫看不見,不然他肯定不會被輕易放過。 但是這種只有自己才看得見的隱秘艷景莫名讓他臉上發燙。 洛聞簫伸手,指尖觸到他眼尾的濕潤,才抬頭輕聲道:你就這點能耐,就不要總是招我。 寧宵眨了眨眼,被按住親吻到有些混沌的意識逐漸清明后,聽了這話咬牙道:什么叫這點能耐? 最好不要在這種事情上和我逞強,洛聞簫側過頭含住他的耳垂淺淺吮吻,音色被吐息所模糊,我還沒盡興 洛聞簫現在不是少年時期,看上去也不像是洛殿主那樣隱忍自制的,這種血氣方剛的年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