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豪門聯姻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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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汗津津地睜開眼,五識逐漸回籠,先是清晰地感知到衣服里,有人愛不釋手地摘著六月初桃,隨后聽見身后男人的呼吸,好似還沒醒。 “周乾……”祝染軟糊糊地開口,忍不住動身,試圖離熱源遠些。 周乾五指收緊,將她整個人纏得更緊,在她后頸落下一吻,聲音分明是清醒的低沉:“嗯?” “別抱太緊?!弊H居悬c起床氣,不太高興地抱怨:“我好餓……” “那就起來吃飯,我做了你喜歡的海鮮粥?!敝芮呎f著,手上也沒停。 聽見吃的,就更餓了,但祝染被封印在被窩里,一動不想動。 直到她體會到,周乾摟著她輕微地擺動,她終于忍無可忍,“夠了啊,你別得寸進尺?!?/br> 周乾埋頭在她綢緞一樣的頭發里,悶悶地笑,好半響,也是一身汗地探過身,與她交換了一個深吻,才拍拍她肚子。 “吃飯?!?/br> 祝染被拎起來坐好,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倒有些猶豫了,指著他:“你……就這樣嗎?” 多少有點不太雅觀吧。 周乾站在地板上,低頭瞥了眼,揚眉:“染染想幫我?” 不知想到了什么,祝染面紅耳赤的,眼神左顧右看,支支吾吾地:“像那次那樣嗎?” 到往后很多年,周乾都很感謝上天賜他與愛人一同長大,以致他們之間比所有伴侶都多了份心有靈犀。 比如現在,他幾乎想也沒想,就知道她說的是她成人禮,年少熱血,到現在回憶起,仍舊沸騰。 說實話,小狐貍用濕漉漉的眼睛,坦蕩又害羞地望著你的時候在,真的挺招人,尤其這會兒,她穿著他的襯衫,松松垮垮地掛在她身上。 周乾卻壓制了人欲,彎下腰,憐愛地吻了吻她的唇角,男低音清澈而溫和:“先給狐貍寶寶填飽肚子?!?/br> 啊,祝染想抓狂。 什么羞恥的稱謂! 被抱到餐桌前坐下,除了大半都是海鮮的海鮮粥,還有不同口味的小籠包,雞蛋,應該是一大早就做好買好,熱在鍋里等她醒了吃。 周乾盛好粥放到她跟前,好似不經意地:“吃完我們聊聊?!?/br> 祝染狐貍耳朵一抖,嘴里含著口粥里的鮑魚,連忙含糊不清地嗯嗯兩聲。 死鴨子終于要敞開心扉了嗎? 這可比那什么讓她感興趣得多。 作者有話說: 咳,修修改改。 染寶:我上了他的鬼當。 下一本《你是禁忌》求收藏。 沈別枝被欠債無數的父親送到那個人身邊, 他對自己很好,什么都是最好,心情好會逗她一逗。 男人成熟穩重,少女懵懂,難免春心萌動。 她鼓足勇氣站到他面前,少女懷春盡顯面頰,“季叔叔……” 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溫和依舊,卻笑著調侃:“枝枝想要替父還債?” 他溫柔帶笑的目光,像羞恥的鐮刀,將沈別枝從里到外剖開,無可遁形。 她突然放下了妄想,努力學習,試圖一朝兩清,遠離他身邊。 直到,她與那位陽光少年的緋色傳聞飛到男人耳中。 那日,他當著學校所有人的面,閑情愜意地踩碎少年送給她的向日葵, 將一捧茉莉強行塞她手中,露出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笑,在她耳畔輕聲低語:“渾身上下都寫著我的名字,還敢招惹別人?” 沈別枝慌地后退,腦中閃出某些支離破碎的回憶。 最后,沈別枝做到了,她欠男人的越來越少。 但季夜鳴卻將她看得一天比一天緊,生怕一轉眼,她就飛走了。 他的禁忌,是誰都不能碰的茉莉——季夜鳴。 第36章 吃完飯, 已經下午兩點。 窗外雨過天睛,遠山近水, 清晰可見。常日遭受霧霾sao擾的天空, 也似乎被這場雨一掃而凈,湛藍如鏡,形似小鳥的飛機“嗡嗡”滑過, 不留痕跡。 早上起來,周乾讓秘書給祝染買了套臨時穿的衣服, 煙粉色的衛衣,白色的百褶裙,薄款的打底褲,應有盡有。 實在是之前小狐貍走得太絕,家里面她的東西, 幾乎一件沒留,更別說日常穿的衣服, 衛衣是人家一件件拍照過來, 他親自選的。 祝染進衣帽間穿上后出來, 扯著衛衣帽子上的兔子耳朵, 腳步輕快愉悅, 嘴里卻口是心非地嫌棄:“好幼稚啊?!?/br> 周乾這會兒已經換平日的白襯衫與西褲,襯衫開著兩顆扣子,敞著雙腿, 閑散地靠在沙發上, 聞聲扭頭看過來,勾了勾唇。 “染染, 過來?!?/br> 祝染輕哼, 小跑到過去, 隨著腳步,她身后的兔耳朵跟著一跳一跳,青春又活潑。 剛跑到男人面前,就被他拽住手腕,拉到他一條腿上坐下。 周乾瞥她一眼,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著:“跑這么快,看來我還不夠好?” 祝染:“……” 突然就有些懷念,之前那個性冷淡活菩薩。 正要開口懟他,她突然發現,周乾今日的襯衫沒以往規整,身前身后略有些折皺,太不符合他一直以來的儀表注重。 半響,祝染露出一個難以接受的震驚表情:“這是我昨晚穿的那件?” 難怪剛剛她換衣服的時候,他跟著進去撈走了脫下的襯衫,她還莫名奇妙呢。 穿人家穿過的衣服,什么毛病。 周乾不以為意地“嗯”了聲,手掌摸上她的腿,低下頭看了眼,眉心微擰,淡聲問:“穿這么少,不冷?” 知道小姑娘不愛穿體感舒適的休閑服,才給她買了裙子,怕她冷,還特意交代秘書要買能保暖又能搭配裙子的打底褲。 他有時候老是這樣,跟有代溝的長輩一樣管她,祝染偏不愛聽,不太高興地把他手拍開,眼睛瞪圓:“在家又不冷?!?/br> 在家里還穿那么多,看著才傻死了。 不知被哪個字眼取悅了,周乾墊了墊腿,將人掂倒在自己身上,低頭親了親她鼻尖,眉梢眼角好似都爬上了淺淺笑意。 他們是夫妻,是最親近的家人,有她在這里,空曠的房子才被塞入了“家”味兒。 離得近了,祝染聞到男人襯衫上的香氣,很淡,但格格不入地混在一片清冽里,十分明顯。 突然有些別扭:“你不會要穿它去公司吧?” 雖然并不會有人知道,這件襯衫她穿過,可一想到昨晚自己睡覺穿的襯衫,合身地貼著男人的身體,在那么多人面前招搖過市,就莫名很羞恥。 周乾的手掌已經被百褶裙蓋住,順手捏了把,下巴擱在她頭頂,漫不經心的,調情的話信口而至:“這也害羞?” 經過昨天類似黑白貓的經歷,她這會兒還痛著。 猝不及防被這么一下,祝染頓時炸毛,氣哄哄地在他要上大力擰:“不是說要聊聊嗎?你這是聊?” 撩還差不多! 小姑娘是半點沒給他這過氣老公留面子。 周乾“嘶”一聲倒吸口氣,低下頭,帶著示好親她。 祝染報復得差不多了,才仁慈地放過他。 怎么還有人婚前婚后兩幅面孔呢? 現在可真是,越來越會了。 她腰間的手臂收緊,周乾有張有弛地退開,鼻梁蹭著她的額頭,低聲問:“染染想聽什么?” 不愧是商人,可真狡猾。 讓她問,那她沒問到的,可就不用說了么。 祝染哼哼,捏著他耳朵玩兒:“說說……你跟阿姨?!?/br> 周乾母親去世的夏天,她剛一周歲,那時候,周乾已經五歲多,應該足夠記事了。 “阿姨?” 周乾睨她一眼,心不在焉地摩挲著她的膝蓋,微涼的肌膚,在他手下漸熱。 祝染一頓,想了想,極不自在地小聲:“你和……mama?!?/br> “是咱媽?!敝芮惶珴M意地補充一句。 “知道啦!你廢話怎么這么多?!?/br> 周乾在商場的手段干凈利落,還沒人說他廢話多的,只有懷里這只狐貍,整日嫌棄他。 手下的肌膚怎么磨蹭都透著涼,他到底忍無可忍,撈過沙發上的薄毯蓋住祝染兩條光溜細長的腿,嘴上懶洋洋地說:“這么多年過去,我對她其實也就那樣,敬愛也怨恨?!?/br> “她從沒有期待過我,更不愛,我又怎么可能多愛她?!?/br> 一個女人在男人的設計下懷上孩子,除了嫁給那個男人,便別無他法,所以她很難期待,肚子里這個非自愿懷上的孩子。 許多故事里,被強取豪奪的女主,最終總能將桀驁不馴的狼調l教成聽話的狗,可惜她不屑于調l教,自私自利的周城也不可能為誰做狗。 祝染靠在他懷里,靜靜地聽著。 “她死得干脆,說實話,我到底是她兒子,難受當然有,但更多的是解脫?!敝芮曇衾涞骄?,娓娓徐徐,說得很坦然,“她活著的時候真給我留下了不小的陰影,導致我對你們女人未婚先孕的事兒真的特害怕,所以那次你成人禮后,再不敢碰你?!?/br> 他的語氣云淡風輕,巧妙又狡猾地省略了其中無數個不傷大雅的細節,沒頭沒尾地一概括,就浮皮潦草地說完了那慘烈的五年。 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愛面子,大概是所有男人的劣根性,周乾到底沒敢將那些腐爛不堪的陳年爛泥說給她聽。 或者說是,他不敢面對她同情或可憐的眼神,更不想讓她知道,當年她抓住的是怎樣的狼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