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小傻子 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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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櫟昂頭看著蕭染,鼓起臉頰說道:“以后阿姐可不許嫌棄我傻,不然子櫟會傷心的?!?/br> “有朕一人聰明也就夠了?!笔捜菊菩哪﹃訖蹈觳?,笑著垂眸看他,“再說朕剛認識你時,你也不見得有多聰明,你那時候可是聞名大蕭的小傻子?!?/br> “……”往事不要再提好不好。 “傻乎乎的數螞蟻,傻乎乎的撈 魚,傻乎乎的同太君后吵架……”蕭染偏要提,還沒完沒了的提。 楚子櫟從床上爬起來,嘟起嘴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將聲音全都堵在兩人唇齒之間。 蕭染眉眼含笑,抬摟住他的腰,慢慢將兩人之間的主動權接管過來,低頭吻他。 動情之后,楚子櫟心虛的抬眸往殿外看去,生怕盛夏帶著孩子們去而又返。 蕭染將他偏開的頭掰過來,低聲笑,“朕來之前同盛夏他們說過了,沒人會進來打擾?!?/br> “……”原來是早有預謀。 楚子櫟不知道想到什么,抬抵住蕭染欺身俯下的肩膀,喘息著問,“阿姐今日不早朝了?” 都老夫老妻了,蕭染若是還君王不早朝,群臣能在背后暗戳戳的說落死他。 蕭染笑,“誰說君后傻了,這不是還記得提醒朕上早朝嗎?!?/br> 楚子櫟洋洋得意的抬起下巴。 蕭染笑意更濃,抬捏著他的臉蛋問,“子櫟啊,你光記得朕要天天上早朝,就不記得朕偶爾會沐休嗎?” “……”果真還是要傻年。 楚子櫟羞憤的摟著蕭染的脖頸,咬她嘴角,蕭染迎合的躺在床上,將主動權交給他。 都說白日不許宣yin,楚子櫟抬將兩邊的床帳落下,帳內光線立馬暗淡下來。誰說他白日宣yin了,這不是黑了嗎。 帳內愛意濃郁火熱,外面卻不知道什么時候紛紛揚揚的落了雪。 盛夏同暮春邊抱著兩個孩子站在暖閣窗前看雪,邊低頭逗蕭漁跟蕭瑛,有說有笑的。 雪越下越大,幾乎是成片落下,沒一會兒就白了地面白了房檐。 蕭漁沒見過雪,當下新奇的緊,撲棱著胳膊伸往外抓。蕭瑛也好奇,兩只大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外面的雪,嘴角微微往兩邊咧開,露出剛長出來的兩顆下牙。 盛夏抱著蕭漁,側頭瞥見蕭瑛的反應后,激動的喊暮春,同他說,“快看,太女笑了?!?/br> “看來太女喜歡雪?!蹦捍盒χ皖^看蕭瑛,將她提著坐在臂彎里。 盛夏歪著腦袋幻想,說,“太女這般喜歡雪,將來定然會娶個膚色雪白的 小美人,就像君后一樣好看?!?/br> 楚子櫟如今當真禁得起這樣的評價:膚若凝脂吹彈可破。估計待會兒過來的時候,還會面若桃花眉眼含春。 盛夏聽蕭漁咿咿呀呀個不停,就低頭說道:“小殿下的話,那就嫁個白皙的女人?!?/br> “駙馬還是別太小白臉,不然太招男人喜歡?!蹦捍禾Ф菏挐O,“咱家殿下,值得這世間最好的女子?!?/br> 蕭漁抱著暮春的指咯咯笑。 他生在最尊貴的家庭,有著身份最尊貴的父母,將來的meimei是皇上,自己是皇長子,就沖這些,將來求娶蕭漁的女人都不在少數。 暮春同盛夏商量過了,兩人都是不打算出宮的,也沒指望嫁人。他倆自幼在宮相伴長大,這份感情超越了很多東西。 兩人,不管誰先出宮另一個都會悵然若失郁郁寡歡,與其如此,不如一起相伴在君后身邊,陪著皇上君后變老,看著兩個孩子成家立業。 兩人逗孩子的時候,聽見院子里有清脆的鈴鐺聲響起,饒是不抬頭去看都知道是楚苗苗來了。 雪白的楚苗苗在雪地里奔跑的時候幾乎看不見身影。 楚苗苗已經一歲多了,光從身形上來看已經算是個大豹子了,已經不是那個能一把拎起來的寶寶喵了。 因為楚子櫟被兩個孩子纏身,楚苗苗不得不交給別人照顧。正好宮里那個曾經護送楚苗苗去邊疆的金甲衛喜歡楚苗苗,自愿請命照顧他,剛好苗苗不反對,于是楚子櫟就把楚苗苗交給了金甲衛,由她訓練苗苗。 苗苗平日里總會過來找兩個孩子,兩個孩子也喜歡他。 聽見鈴鐺聲的時候,兩個孩子都興奮的扭頭朝院子里看去。 奔跑而來的楚苗苗身形線條優美漂亮,身材不像小時候那般肥嘟嘟,如今他精瘦的身材上每一塊肌rou都蘊含著蓬勃的力量。 楚苗苗一蹬后腿前爪就搭在了窗沿上,朝兩個寶寶叫了聲,“喵嗚?!?/br> 蕭漁膽子大,伸去摸楚苗苗的濕漉漉的鼻子,被楚苗苗用鼻子蹭小的時候,還彎起眼睛咯咯笑。 等他再大一些,怕是會騎在苗苗身上到處跑了。 蕭瑛就很矜持,只露出淺淺笑意,小明明想摸苗苗,卻還是沒伸出去,直到楚苗苗主動蹭過來,才沒忍住摸他腦袋。 正在同兩個孩子玩耍的楚苗苗似乎聽到什么動靜,尾巴歡快的甩動朝圓門跑去。盛夏同暮春對視一眼,覺得怕是君后來了。 果然片刻后,蕭染攜著楚子櫟從圓門處走過來。 蕭染立于楚子櫟身側,里撐著油紙傘,傘面朝著身旁男子的那邊大幅度偏過去,以至于自己半個肩膀都漏在外面。 而被她精心呵護的男子身披白狐貍毛滾邊繡著紅梅的大氅,低頭笑著同腳邊的雪豹說話,不時抬摸他腦袋。這人不是 楚子櫟還能是誰。 兩人款款走來,彼此對視時眼間皆是溫柔愛意,仿佛天地間唯有彼此兩人。 暮春垂眸看著兩個孩子,心里柔軟。長在這般神仙愛情熏陶下的兩個孩子,日后心里定然是帶著光的。 第80章 都是蕭染的功勞 蕭漁同蕭瑛的啟蒙老師依舊是李太傅。 李太傅提著量身定做的小戒尺站在兩個孩子面前, 板著臉說道:“不許在我課堂上調皮搗蛋,不然這個就是給你們準備的,莫說你們, 連你們爹娘我都打過?!?/br> 四歲的蕭漁聞言嚇的一哆嗦,挪著腳丫子縮在了蕭瑛身后。 蕭瑛小小年紀倒是一派老成,小學著她母親蕭染背在身后, 脆生生的說, “阿瑛知道?!?/br> 李太傅就喜歡這樣的娃娃, 看著勤奮努力的蕭瑛, 李太傅感慨大蕭后繼有人啊。 再看看旁邊一眼沒看到就低頭摳地縫的蕭漁,李太傅搖頭嘆息, 心道蕭漁要是女娃, 那大蕭遲早要完。 蕭漁摳出來一只螞蟻, 樂呵呵的站起來, 寶貝似的放在掌心里給蕭瑛看, “這只比上午那只肥?!?/br> 說著他把螞蟻擱在蕭瑛掌心里,說道:“肥的給meimei?!?/br> “……”蕭瑛并不是很想要這個。 蕭漁小聲叮囑蕭瑛,“別被咬到?!?/br> 蕭瑛一松將螞蟻扔掉,將空空的掌心遞給蕭漁看,“跑掉了?!?/br> “沒事,我再給你捉一只?!笔挐O毫不在意, 說著又要蹲下來。 “蕭漁!”李太傅背在身后喊他。 蕭漁頭皮一緊,立馬規規矩矩的站好。見太傅一臉嚴肅,便昂臉朝太傅示好的笑笑, 他生的白嫩好看,一雙帶著光的大眼睛靈動的眨巴著,這么朝人一笑,眉眼彎彎,甜的誰都擋不住。 李太傅覺得自己當真是老了,不然怎么會心軟。她憋了半天,才氣悶的朝蕭漁說道:“不許淘氣?!?/br> 同樣的一張臉,蕭瑛就做不出蕭漁這樣的討好人的表情。蕭漁會撒嬌,以至于宮里的內侍都喜歡他。 蕭瑛看著蕭漁帶笑的側臉,指微動。嗯,她也喜歡他。 兩個人牽從太學回來的時候,楚子櫟不在宮里。聽聞爹爹不在之后,蕭漁就跟只解開繩子后得了自由的小狗一樣,撒歡的在殿內亂翻亂跑。 “爹爹的龜殼呢?”蕭漁翻找一圈都沒找到。 “……這話被娘聽到后要打你?!笔掔挠牡恼f,蕭漁膽子真是肥了,竟然敢說爹爹是只會換殼的龜。 “是那個殼,給咱倆看過的那個?!笔挐O連說帶比劃。 之前給兩個孩子啟蒙之前,楚子櫟就將龜殼拿出來給兩個孩子看過。蕭染當時覺得孩子還小,由他們再玩兩年再學,楚子櫟一想也是,自己當初之所以學的那般早是因為逼不得已。 楚子櫟想了想,便把龜殼又收了起來。誰知道只那一次,就被蕭漁惦記上了。 蕭漁腳并用的踩著凳子爬到梳妝臺上,翻開楚子櫟的首飾盒,在一堆金銀玉簪里找龜殼。 蕭瑛站在他身后扶著凳子,生怕凳子腳一滑把他給摔下去。 楚子櫟今個是出宮參加喜宴的,房宴結婚了,新郎是房吉。 前兩年房吉及笄后,就將自己藏了多年的心思告訴房宴。房宴當下大驚,自然不會同意,可房吉性子執拗,又豈會輕易放棄? 為了斷絕房吉的念頭,房家二老同房宴商量過,給兩人分別說親。她們覺得房吉的喜歡只不過是小孩子沖動懵懂的感情,當不得真。 兩個孩子一起長大,有了感情很正常,但這種感情并不一定是男女之情,許是親情呢?房吉定然是沒把這兩種感情區分開。 房尚書夫婦分別給兩人說親,但都被房吉給攪和了。房宴一氣之下說要搬出去住。 她如今已是朝廷官員,在翰林院任職,在宮內是由 住所的。房宴收拾東西,要搬去宮里跟同僚們住在一起,好能讓房吉冷靜冷靜。 后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房宴也沒搬出去。 兩個人彼此糾纏折磨了兩年,直到如今才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朝眾人都知道房宴跟房吉并非親姐弟,對于兩人結合也沒什么意見。 楚子櫟同兩人是同窗之情,所以應邀過去參加喜宴。 楚子櫟從宮外回來的時候,不由一陣感慨,“聽說兩人之前鬧的挺兇,如今看來也是恩愛的很?!?/br> 房宴心里還是有房吉的,不然無論他怎么鬧,她咬牙不同意就是。畢竟她是個心里有主意,也不是個隨意就會妥協的人。 想起房吉對房宴的偏執,楚子櫟一陣慶幸,感慨還好自己喜歡的是蕭染,否則他嫁入房家后,后宅定然雞犬不寧。 房宴哪怕是娶了別人,也不會委屈了房吉,這樣時間一長這個家鐵定會出問題。 好在如今兩人修成正果,就讓他們互相禍禍去。 世人都說皇家復雜繁瑣,如今在楚子櫟看來,他同蕭染過的比尋常人家還要簡單怯意。 妻主疼他護他一心一意對他,一雙兒女可愛懂事乖巧,楚子櫟成親五六年依舊活的像個少年郎,沒有丁點煩心事,這世間有幾個男子成親后能像他這般肆意舒服? 楚子櫟正感慨呢,就瞧見兩個小身影從坤寧宮里跑出來,他笑 著蹲下來,滿心柔軟的說,“想爹爹沒有?” 兩個孩子跑的近了才驚的楚子櫟“嚯”了一聲,心道這是從哪里跑出來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