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小傻子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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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呂青庭得了東西心滿意足的走了,阿巧心里有些不安,回承乾宮把東西交給呂墨的時候,因為害怕,就沒把這事說出來。 呂墨也不知道呂晟送來的東西分量有多少,如今瞧著這一小包就挺滿足了,嘴角泛起笑意,不知道他想到什么,臉上慢慢爬上紅暈,瞧著神色蕩漾。 阿巧見呂墨沒發現異常,頓時松了一口氣,閉著嘴巴退到一旁,垂眸當做沒看見呂墨懷春的模樣。 呂墨覺得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可偏偏呂墨船上的火已經點著,這時候卻吹了西風,將火勢朝他自己個這邊吹了過來。 因為呂青庭這個殺千刀的小王八羔子,竟然把從阿巧那里得來的“耗子藥”用在了楚子櫟身上。 這真是要了呂墨的親命了。 第39章 銅板留給你 呂青庭里得了藥后, 心憋著壞,就等著“喂”給他心里的“大耗子”吃呢。 楚子櫟有個習慣, 就是每日散學時要吃點東西墊肚子。盛夏便會每天下午回坤寧宮給他提來一個食盒,里面裝著新出爐的糕點。 這日楚子櫟因為房宴喊他,就在學堂里逗留了一會兒, 呂青庭出來的比他要早。 離老遠呂青庭就瞧見盛夏里提著食盒往太學門口看。呂青庭眼睛一轉, 將得來的藥粉倒在掌心里, 背在身后朝盛夏走去。 盛夏瞧見呂青庭沖自己走來, 心有些疑惑, 卻沒敢表現出來,恭敬的朝他行禮,“青庭殿下?!?/br> 呂青庭兩眼盯著食盒,吸了吸鼻子,仰頭問盛夏, “這里頭裝著什么好吃的?怎么這么香?!?/br> 他說著就要動打開蓋子,“給我看看?!?/br> 盛夏慌忙躲開,“殿下這是在做什么?這是我們子櫟殿下的東西?!?/br> “混賬東西!這宮里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皇姑姑的, 連皇姑姑都是我皇爺爺生的, 有什么是我看不得的?”呂青庭眼睛一瞪,小小年紀說的話居然條理清晰有理有據, 惹的盛夏啞口無言。 呂青庭心里得逞似的翹起尾巴, 這話是碧螺教的,若是宮里但凡呂青庭看到的東西,膽敢有皇子不給的, 他就把這話搬出來。 都說了數十次的話了,怎能不熟練。 盛夏吶吶的說:“里面就是些吃的,沒什么好玩的?!?/br> 呂青庭順勢說道:“我嘗一塊,看看好不好吃?!?/br> 慈寧宮里什么沒有,怎么呂青庭就那么討厭,非要貪嘴他里的糕點。 盛夏當時就有些不高興了,心里罵他小混蛋,表面上卻不得不順從的把食盒打開。 呂青庭趁盛夏單掀開食盒蓋的時候,踮腳一把攥住食盒邊沿,扒拉著伸頭往里看,另只往里伸。 “青庭殿下!”盛夏真要生氣了,聲音都拔高了不少,“您怎么能這樣呢!” 呂青庭趁盛夏瞪他的時候,將里的粉末往食盒里的糕點上一撒,從里面隨意摸了一塊糕點出來。 呂青庭朝盛夏嚷,“叫什么叫,吃你一塊糕點都不行!信不信我告訴皇爺爺,把你做成人rou餡糕點?!?/br> 盛夏憋的臉色通紅,重重的把食盒蓋子蓋上,聲音僵硬生冷,“青庭殿下糕點也拿到了,沒什么事奴才就先去找子櫟殿下了?!?/br> 說完扭頭就走。 呂青庭朝盛夏的背影吐口水,將里的那塊餅干往地上一扔,啐了一口,“誰稀罕似的,也不怕吃死人?!?/br> 下藥成功的呂青庭掏出巾帕將掌擦了又擦,怕自己毒,又走到水池邊把洗了一遍,生怕自己跟著楚子櫟遭殃。 雀兒散學后遲遲見不到自家殿下,找呂青庭都找瘋了,后來聽人說呂青庭去了水池邊,頓時臉色刷白的跑過去,等瞧見呂青庭好好的蹲那兒洗時,差點哭出來。 等呂青庭洗完走上來,雀兒才敢抱著他哭訴,“我的小祖宗,聽奴才的話,下次咱們不要再靠近水了行不行?您要是掉進去,太君后不得要了奴才的命啊?!?/br> 呂青庭一臉嫌棄,抬推雀兒的肩膀,“我是楚傻子嗎?怎么可能會掉進水里,我小心著呢,像宮里的深花壇我從來都不去?!?/br> “那就好?!比竷耗ǖ粞蹨I,心有余悸的重復叮囑,“下次千萬不能靠近水邊了?!?/br> 呂青庭不勝其煩,敷衍性的點頭,心里想的全是楚子櫟被毒死了沒有。 再說楚子櫟,才剛散學就被房宴攔住。 房宴問他,“給你找的畫會不會太難了?今日散學早,要不我再去給你找幾副有的?” 上次房宴送來的畫楚子櫟就看了一眼,便束之高閣沒碰過。因為蕭染抽空掃了一下,笑著說這是給歲孩子啟蒙用的。 房宴見楚子櫟歪著腦袋,以為他在注意聽,就一一列舉道:“有畫糖葫蘆的,有畫rou包子的,有畫混沌的,有畫雞腿的?!?/br> “咕嚕嚕──” “……”楚子櫟聽餓了,一時間面對房宴有些尷尬,掩飾性的摸著肚子低頭看腳尖。 房宴笑了,余光瞥見楚子櫟那個好像叫盛夏的內侍找過來,便說道:“那我明天把畫給你拿過來?!?/br> 她既然這么說,那肯定是提前就把畫找好了。 楚子櫟自然也看見了盛夏……里頭的食盒,立馬朝房宴連連點頭,擺出標準的笑臉,語氣迫不及待的說:“宴jiejie再見?!?/br> 房宴冷不丁的被楚子櫟這么叫了一聲,當下愣在原地,竟覺得有些不太自然,轉身走的時候差點同同腳。 心里想著,其實,子櫟殿下的聲音挺好聽的。 楚子櫟說完再見后,立馬投奔盛夏的懷抱,撲過去一把抱住食盒,膩歪的喊著,“嗚夏夏,想死夏夏了?!?/br> 盛夏噘嘴看著楚子櫟,“殿下在說想我的時候,用臉蹭的卻是食盒?!?/br> “餓?!背訖敌ξ?,打開食盒蓋子遞給盛夏,伸往食 盒里面掏糕點,今個吃的是紅豆糯米糍這類的,上面灑著一層白色糖霜,聞著就清甜誘人。 楚子櫟一連吃了兩個,才得空問盛夏,“夏夏吃?” 盛夏搖頭,懷里抱著食盒說,“奴才不餓,都給殿下吃?!?/br> 見楚子櫟吃的眉眼彎彎,盛夏才把剛才的小插曲講給他聽,“殿下差點就吃不到糕點了呢?!?/br> 楚子櫟叼著糯米糍看他,眼里露出好奇。 “剛才青庭殿下看見奴才提著食盒,非要問里面是什么,得知是吃的后,還趁奴才不注意拿了一個?!笔⑾奶崞疬@個就不開心,小聲嘟囔,“他小小年紀就這般跋扈,將來長大了可還了得?!?/br> 蕭寵小時候自視清高,都不是呂青庭這幅土匪德行。 楚子櫟低頭往自己食盒里看了一眼,伸扒拉糯米糍,生怕呂青庭往里面丟了毛毛蟲。 挨個扒拉一遍后,楚子櫟才松了一口氣。心道呂青庭可能就是故意吃他的東西惹他生氣罷了,萬萬沒想到他敢往食盒里撒藥。 楚子櫟都是回到坤寧宮才覺得有些不對勁,食盒里的糕點已經被他吃的差不多了,他將空盒子交給迎過來的暮春,吶吶說,“有些熱?!?/br> 盛夏給他倒了杯溫水,解釋道,“最近天的確熱了些,畢竟要入夏了嘛?!?/br> 楚子櫟半信半疑,心想他也度過了十幾個夏,怎么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覺得從心底燥熱,從骨子里發癢呢。 喝了兩杯溫水后,楚子櫟依舊熱的滿臉通紅,伸扯自己衣襟,眼里一片霧氣朦朧。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卻隱隱覺得身下有股子異樣感覺,這種陌生的反應讓楚子櫟覺得不安害怕。 楚子櫟趁盛夏給他打水清洗的時候,伸去摸脖子上的銅板,緊緊攥在心里。 他想把掛著銅板的紅繩從脖子上拿下來,看看自己是怎么了,可卻覺得腳綿軟無力。 楚子櫟臉上一片潮紅,眼里泛起水霧,干脆雙攥拳趴在桌子上,夾緊雙腿,臉貼著桌面降溫,嘴里嘟囔著,“爹爹說、說沒事的,爹爹說我有富貴命的,一定不會熱死的?!?/br> 嘴上雖這么說著,可實際上楚子櫟 卻覺得自己像是個躺在太陽底下的大冰塊,馬上就要融化了。他感到自己全身上下都熱,身下雙腿夾緊的地方尤其熱。 “嗚,要化了?!背訖档谝淮闻龅阶约荷眢w出現這種異樣反應,嚇的哭出來。 眼淚順著眼角橫著流下來,滴在桌面上,濡濕一片。 楚子櫟像烙燒餅一樣,這邊臉冰冰,那邊臉冰冰,眼淚呼了一臉,熱的想脫掉衣服趴在地上翻滾。 盛夏進來的時候嚇了一跳,楚子櫟哭的委屈,滿頭滿臉都是汗,額頭鬢角的頭發全被汗濕貼在臉上,頸后的長發黏在脖子上。 “殿下!”盛夏慌忙擱下水盆跑過去,不用想也知道楚子櫟這幅狀態不像是熱的,“您、您別怕,我去喊安太醫過來?!?/br> 比安太醫更早一步過來的是蕭染。 因為李太傅散學后沒多久后,就不高興的去御書房里找她,說不知道是哪個學生淘氣,往池子里灑了不該灑的東西,導致池子里的魚全都興奮的往上撲騰追逐,做些不該在這個季節做的事情,惹的看過的小侍全都面紅耳赤,影響極為惡劣! 她說的含蓄,蕭染卻一聽就懂。不知道是誰往池子里灑了促進情欲的藥,導致魚明明剛過了交配的季節卻又突然發情。 李太傅沒指名是哪個學生這么調皮,可蕭染卻覺得她是在暗示楚子櫟。 “不可能?!笔捜緷M口否認,見李太傅一副“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的表情,蕭染失笑,辯解道:“太傅,真不是朕護短,實在是子櫟不會做這種事?!?/br> 楚子櫟做事看似癡傻,卻從未做過不該做的事情。 李太傅呵了一聲,一臉“你這個護短的,你的話,我不信?!?/br> 李太傅走了后,蕭染不放心,就來了趟坤寧宮,看到便是楚子櫟跟個水人似的,臉貼在桌面上。 楚子櫟眼里霧蒙蒙的,委屈啦的看向蕭染,抽噎著說:“我…嗚、我要化了?!?/br> 說完還伸摸了摸自己的腿,生怕先從下半身開始化。 盛夏看不懂楚子櫟是怎么回事,蕭染卻知道,一個箭步走過去,貼在楚子櫟額頭上。 蕭染是溫熱的,但楚子櫟卻莫名覺得她擱在額頭上涼冰冰的,好舒服。 楚子櫟攀著蕭染的小臂,吃力昂頭貼著她的掌心磨蹭,甚至想把脖子也貼在蕭染腕上。 “子櫟?!笔捜景櫭?,出聲喝止他,甚至想要抽回臂。 楚子櫟頓了一下,然后朝蕭染哭,委屈崩潰的很,“阿姐沒良心!子櫟都犧牲自己給你占卜,你卻不肯救子櫟,連胳膊都不給我抱!” 楚子櫟邊說邊擼蕭染的袖子,臉貪婪的貼在她小臂上磨蹭,嘴里嗚嗚的控訴,“沒良心?!笔⑾牟恢肋@是什么情況,一時間驚的目瞪口呆,想上前去拉大逆不 道的楚子櫟,可礙于蕭染在,又不敢動彈。 “去準備溫水?!笔捜景櫭汲⑾姆愿?。 盛夏忙應了聲“是”,慌不迭的跑出去。 楚子櫟趁蕭染分神說話的功夫,已經雙抱住她的腰,雙腿像藤蔓一樣攀著她的腿。 兩人身體離的太近,以至于蕭染能一清二楚的感受到楚子櫟腿間的東西抵在自己腿上,微微跳動。 蕭染表情一時間有些難以形容,陌生別扭的很。 蕭染越伸拉楚子櫟,他抱自己就抱的越近,而且還扭動著身體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