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小傻子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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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染無事時也喜歡背,瞧著也是副不好親近的樣子。 暮春沉默了一下,覺得自己有些跟不上盛夏的腦子,不過仔細打量了一下那人,卻搖了搖頭,“感覺不太像。她年齡太輕,瞧著過于稚嫩,沒有陛下那種穩重的感覺?!?/br> 聽兩人提起蕭染,楚子櫟不由回神,順著他們討論的方向看去,一眼就認出站在那兒的掃把星房宴。 昨個學堂里那么些人,誰都沒看見他朝呂青庭扔紙團,偏偏就這個掃把星看見了。 顯然房宴也瞧見了人,并且朝著楚子櫟走了過來。 楚子櫟對她有著毫不掩飾的戒備,拔腿就往反方向跑。 “?”房宴被他突如其來的反應驚到了,一時間愣在原地沒回神,等楚子櫟跑遠了才想起來喊道:“你別跑,我有東西給你?!?/br> 盛夏跟暮春護雞崽似的擋在楚子櫟面前,心想殿下就上了一天學,莫不是又得罪誰了?如今人家都在去學堂的路上堵他了。 楚子櫟滿臉抗拒,房吉明哲保身不愿意給他作證,房宴卻偏偏多事替呂青庭提供人證,這倆姐弟,他覺得還是都敬而遠之的好。 “你別跑,我有東西給你?!狈垦缜埔姵訖倒绅z頭的左,眼里浮出愧疚之意,將背在身后的那只拿出來,把卷起來的紙遞給他。 楚子櫟滿臉狐疑,盛夏則伸接過,展開看了一眼,有些不解,看向楚子櫟跟暮春,“這些也是抄完的《規矩》?!?/br> 楚子櫟看向房宴。房宴解釋道:“昨天我不該在沒弄清事情真偽的情況下貿然開口作證,連累你挨了戒尺被罰抄書?!?/br> “哦,對了,還有這個?!狈垦绲皖^從袖筒里掏東西,神色動作有些局促,顯然這事是第一次做,“這藥給你?!?/br> 感情是來賠罪了。 她這么一客氣,楚子櫟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房宴昨日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他也是疼狠了,才把罪硬是按在她頭上。 “沒,沒事的?!背訖荡鬼О阉幗恿诉^來。 他主動開口倒是讓房宴感到意料之外,都說楚子櫟癡傻,但如今看來并非如她們傳言那般。 “那這些抄寫?”房宴遞給楚子櫟,說道:“太傅認得我的字跡,她會明白我此舉何意,看到后便不會再罰你重抄?!?/br> 房宴這份交上去似乎也行,可楚子櫟里已經有一份了。 剛起床時還為難的事情,如今面前竟然 出現了兩個轉,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啊。 楚子櫟眨巴一下眼睛,神秘兮兮的小聲對她說:“我阿姐替我寫了?!?/br> 房宴愣了一下,在想楚子櫟口的這個“阿姐”是誰,想通之后眼睛微睜,滿臉驚訝的表情瞧著竟有些傻氣。 楚子櫟笑,孩子似的用擋在嘴邊對她說:“這是個小秘密,我只告訴你哦?!?/br> 房宴怔了一下,隨即笑了,將自己昨夜回去后抄寫的《規矩》重新卷起來塞進袖筒里,也低聲保證,“好,不說?!?/br> 如此,昨天的那點不愉快也就沒了。 太傅進來的時候,眾學子起身行禮,剛被允許坐下,就聽太傅問楚子櫟的抄寫可曾帶來嗎? 昨天夜里太君后著人拿了東西來給呂青庭告假,李太傅的臉當場就黑了,將東西一一退了回去,聲音冷硬的說道:“念在青庭殿下年幼,允許休息一日,若是后天再見不到他,那往后還是有勞太君后留在身邊親自教導為好?!?/br> 來之前李太傅還在想楚子櫟會不會也告假了,沒成想他今個竟過來了。 聽到太傅喊自己,楚子櫟趕緊小跑到她面前,將卷起來的紙擱在書案上,用包成饅頭的將其仔細展開,小聲說,“寫了?!?/br> 至于誰寫的他可沒說。 聽他說寫了李太傅微微有些詫異,等低頭看見紙上那熟悉的字跡后,臉就耷拉了下來。 蕭染這是告訴自己,以后罰楚子櫟的抄寫都由她來? 堂堂一國之君,竟浪費時間在這上面。 李太傅哼了一聲,一言不發的將紙卷起來,用紅繩攔腰系著,沒好氣的擱在了書案上,擺示意楚子櫟回去,這事就算這么過去了。 瞧見楚子櫟全身而退,房宴也跟著松了一口氣。心里的這份愧疚感終于褪去了。 其實知道這是皇上寫的之后,房宴當真有些吃驚,畢竟楚子櫟的身份大家都知道,皇上能對一位前朝皇子寵愛有加,想必是真拿他當弟弟疼了。 房吉瞧見楚子櫟腳步歡快的從自己身旁走過,微微垂眸咬了咬下嘴唇。 昨天剛回去他就見阿姐鉆進書房,他借著送糕點為由去看了一眼,便發現她在抄寫《規矩》。 房吉疑惑的皺眉,問她,“阿姐是替青庭殿下抄寫的嗎?” 哪怕呂家公子即將入宮,那也沒聽阿娘說他們要向呂家示好??? 呂家的公子,那是太君后本家的外甥,皇上的表弟,入宮后不是君后那也是貴君。 可即便如此,也跟她家沒什么關系,畢竟自己年齡不夠,還不在入選名單之內,無需求他照應。為此房吉可是激動了許久。 房宴聽到弟弟提起呂青庭倒是挺意外,聽他說完后面的話后更是有些吃驚,“你怎么這么想?” 她倒是不知道自家弟弟竟有如此玲瓏心,從一張抄寫就能聯系到這些彎彎道道。 “青庭殿下的身份,何須我替他抄寫?!狈垦鐚χ约业艿芤矝]隱瞞,坦白說自己這是給楚子櫟寫的,因為自己當時不該做那個證人。 “可阿姐你不過是說了自己看到的事情罷了,至于懲罰那是李太傅定下的,跟你有什么關系?!弊约襧iejie替別人抄《規矩》,讓房吉有些不開心。 房宴卻不這么認為,“我若是當時閉口不言,或是像你一樣不摻和,許就沒這愧疚感了?!?/br> “阿姐是在怪我嗎?”房吉委屈,“他們兩位都是殿下,而我不過是沾著長姐的光才入了太學,我豈能跟他們比?” 聽房吉提到長姐,兩人都沉默了。 禮部尚書的官職擱在遍地是皇親國戚的京城里那算是小的了,但他們姐弟倆卻都能破例進入太學,主要應該感謝他們已經去世的長姐。 當時皇上身為太女尚在太學時,與他們長姐相識,兩人是朋友。當時皇上來尚書府找他們長姐討論事情,誰知竟然遇刺。 他們長姐毫不猶豫的替皇上擋下致命一擊,當場去世。 房家嫡長女用自己的性命既救了蕭染的命,也保住了房家,甚至等蕭染登基后,房家也因此受到了優待。 當時兩人還小,但卻知道他們能有今天,全是長姐用命換來的。 房宴停,向房吉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br> 等房吉從書房出去后,房宴看著紙上已經抄寫了一半的《規矩》陷入沉默。 她其實不是房家親生女兒,她父母與房家是好友,兩人卻在外出時因為意外雙雙去世,房家夫婦心疼她,將她抱到自己家認做親生女兒。 房吉本以為阿姐聽了他的話不摻和這事,可剛才看到她特意出去了一會兒,房吉便知道阿姐還是背著他偷偷替楚子櫟抄了遍《規矩》。 如今瞧著楚子櫟腳步輕快,房吉便覺得心里不痛快,像是堵了一團東西似的,悶的呼吸不上來。 晌午用飯時,房吉端著碗筷特意坐到楚子櫟身旁,關心的問,“子櫟殿下,可好些嗎?” 楚子櫟嘴里叼著雞腿抬 頭,一臉茫然的看著房吉,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昨天不是故意不幫你的,”房吉說道:“我阿姐也不是故意想幫青庭殿下,所以她晚上替你抄寫了那遍《規矩》,今天還特意起早去太醫院給你拿了藥?!?/br> 然……然后呢? 房吉咬唇說道:“希望你別生阿姐的氣?!?/br> 楚子櫟吸溜了一下嘴里的雞腿,還是沒明白房吉的意思。 特意跑過來說了這么多,只是讓他不生氣嗎? 房宴隔老遠瞧見兩人坐在一起,干脆也端著碗走過來。 楚子櫟瞧見一個兩個的都端著碗過來,下意識的護住面前的雞腿,眼神跟防賊似的。 房宴看的一怔,坐 下來后先是詢問房吉,“飯可夠?這雞腿還是給你?!?/br> 房吉臉上浮現出笑意,聲音溫柔,“阿姐吃,我飯量小,吃不了那么些?!?/br> 房宴點頭,轉身就把小盤里的雞腿推到楚子櫟面前,說道:“那我這只就給殿下補補?!?/br> 房吉呼吸一頓,氣的咬筷子。 楚子櫟眨巴兩下眼睛,在這姐弟倆的注視下,將盤子里的雞腿……吃了。 雞腿是無辜的,可不能浪費了。 今日不用留堂,楚子櫟回去的也挺早。蕭染這兩日便有男人入宮,加上昨晚幾乎沒睡,知道楚子櫟在太學里安分無事,忙的也想不起來看他。 楚子櫟盤腿坐在床上,從枕頭下將房宴送的藥扒拉出來,打開蓋子聞了聞,nongnong的草藥味,跟安太醫給他的那瓶一個味道。 看來房吉說的沒錯,這藥當真是房宴一早去太醫院里拿的。 這么看來,她這人心腸倒是挺好。 楚子櫟正想著呢,盛夏便拿了藥進來,“殿下,敷藥了?!?/br> 已經慢慢消腫了,就是心被打的厲害,還需要涂些藥。 盛夏瞧見楚子櫟里頭的藥瓶,再看看自己里頭的藥瓶,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來,“哦,是房家女兒送的?!?/br> “房宴?!背訖祵⑺幤窟f給盛夏,提醒他名字。 “奴才知道?!笔⑾哪弥鴥蓚€一樣的藥瓶有些為難,問楚子櫟,“殿下想要用哪個?” “都好?!背訖涤X得都一樣,用哪個都行。 盛夏猶豫了一下,隨即決定用安太醫給的這瓶,“還是先用這瓶,新的可以先放起來?!?/br> 給楚子櫟敷藥的時候,盛夏跟往常一樣同他聊著自己聽到的事,隨口說道:“聽說陛下可能要娶光祿大夫的兒子進宮,到時候咱們怕是不能住在坤寧宮了?!?/br> 盛夏嘆息一聲,隨即把這事拋在腦后,樂觀的說道:“住哪兒都行,只要能跟殿下一起奴才就滿足了?!?/br> 楚子櫟眉眼彎彎笑的有些甜,心想盛夏進來前可能偷偷往嘴巴上抹了蜜,不然怎么會說這種甜甜的話。 等盛夏吹了燈關門出去后,楚子櫟摸著胸前的銅板坐起來,就著從窗戶處透進來的月色,將掛在脖子上的銅板解下來。 蕭染替他抄寫《規矩》,那自己替她卜一卦,看看呂墨是否是她良配。 第24章 需要龍氣 楚子櫟把被子堆到腳邊, 雙合十攏住銅板, 銅板在彎曲的左掌心里碰撞的時候, 刮到傷處,疼的他“嗷”了一聲。 心想這卦要是不準, 他就把這個銅板吞肚子里去! 片刻之后,銅板散在床上, 卦象成迷,表面平平無奇,看不出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