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衾當晚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和林園親吻了。他揉著自己的胸，脫下了自己的校服，一直親吻自己的身體。

    她躺在床上，被插入，不斷yin叫，喊林園放過自己，不要插了，可是她又很舒服，舒服得要哭了。

    林衾醒來的時候，內褲濕了一大片，臉上都是汗。她一面覺得自己變態，一面又想要沉溺于夢中的快感。

    她在學校的時候，被拉著看過一部文藝片，尺度很大，同學就帶著她看AV，她懂性交是怎樣的。

    她把手伸向下體，摸到細軟的毛，再將手指放到陰蒂上面揉弄。

    “啊，嗯?！?/br>
    她舒服得叫了起來，這是她第一次自慰。她想象著自己被插入，被林園插入的樣子，揉搓的速度越來越快。她將枕頭夾住，騎在上面蹭，舒服得要飛起來了。

    高潮過后，賢者模式開啟，人就會沉思。

    “我是不是喜歡上我哥哥了？”林衾在心底反復責問自己。有撥開云霧見天明的舒心，也有想要抑制這背德感情的思緒。

    林園在門外聽到一些壓抑的喘息聲，將敲門的手放下。他低頭看著腿間，罵了句“cao?！?/br>
    林園意識到自己對林衾的感覺，就是從林衾小升初那年暑假開始的。

    那天晚上，他們睡在同一張床上。林園午夜才安眠，卻做了個春夢。他夢遺了，早晨還擼了一把硬得發疼的jiba。

    夢中的他侵犯了林衾，林衾還是十二歲的林衾。他覺得自己是個十足的變態怪物，肖想自己的meimei。

    漸漸的，他不愿意有和林衾更親密的舉動。他有時候想滅了自己的人欲，誰讓自己對親人動了欲望。

    林園今年十七歲，他因為聽見meimei自慰，躲在房間里洗冷水澡。降不下去的火，靠著拼命擼發泄出來。

    林平早就出門去了，留著兩小孩兒在家里休息。林園和林衾坐在餐桌上，都覺得有些不適，不愿面對眼前人和自己的心。

    他們在一起，除了親情之愛，又生了愛情之愛?？墒撬麄儧]辦法通過愛情在一起。

    “我吃飽了?！?/br>
    “嗯，要去做什么嗎？”林園問，“還是出去走走？”

    “我作業沒寫完，先寫作業?！?/br>
    林園點點頭表示贊同，“好，去吧?！?/br>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萌發愛欲，唯一的成年人回家打破了其中的涌動。

    “不是說了我做嗎？”林平看著這一桌子菜，占用了林園的復習時間。

    林園擺好碗筷，說:“等你回來，餓死了?！?/br>
    “去你的?！?/br>
    “meimei呢？”

    “房里呢?！绷謭@說，“你上去叫她?！?/br>
    林平說:“你喊一嗓子不就行了嗎？你上去叫去?！?/br>
    “懶死你算了?！绷謭@被憋得氣急。

    林平也氣不過，“你說你爸呢？”

    林園丟下他，跑樓上去。他站定，突然之間不敢敲門。手抬起來，猶豫又放下。

    最后還是敲了門，“吃飯了?！?/br>
    “嗯?！绷拄莱鰜黹_門，看著林園。

    “還沒寫完呢？”林園關心道。

    林衾在里面沒心思寫，在稿紙上胡畫一通。

    “沒呢，哥哥你今晚教我吧?！?/br>
    “嗯，好?！绷謭@拍拍她的腦袋，“不著急?！?/br>
    林衾說出口后，覺得自己有些心機。

    林衾拉回思緒，拿遙控器放電視，像以前一樣。林園阻止她說:“別看綜藝?！?/br>
    不許吃飯時間看綜藝，是林園對她看電視唯一的要求。綜藝效果夸大，他怕林衾控制不住笑起來，吃飯嗆到。

    林衾咬著筷子，很乖地說:“哦，知道啦！”

    “快吃，你上高中都瘦了?！?/br>
    “哪有，我每周都回家，哥才瘦了?！?/br>
    林平不管，一個勁兒地往林衾碗里夾菜。什么時候想起林園，才往他碗里夾。

    林衾碗里滿到裝不下了，就往林園碗里夾?？曜恿拄烙眠^了，這讓她有種隱秘的愉悅。

    “我們上去寫作業了，您好好待著?！绷拄朗帐巴晖肟旰髮α制秸f。

    “早點睡，別太晚?！?/br>
    林園去房里收拾自己的卷子和課本，走過林衾的房間。林衾房間里的東西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多，衣服、鞋子都買了不少。

    林衾穿著粉色的睡衣，盤著腿坐在凳子上等著他。等林園走過來，她恰似無意牽著林園的一只手，“哥，你快坐下?！?/br>
    林園的心被這一牽打亂了，坐下來把手放在桌子上翻書。

    “今晚寫什么？”林園問她。

    “數學數學，教我數學?！绷拄婪_課本，把不懂的圈畫出來，等著林園講解給她。

    他們坐在書桌前，身影重迭，剛剛洗完澡后的櫻花沐浴香味濃烈。

    林衾聞著從林園身上散發的味道，和自己身上是不一樣的，他的更醇厚清冽。

    聽著這聲音，林衾的神思不在內容上，只在聲音對聽覺的安撫。

    “懂了嗎？”林園扭過頭看她，因為湊得很近，他能看見少女純凈的肌膚。

    林園抓著書頁，低下了頭，“像這些題都是有方法的，你看看我給你寫的筆記?！?/br>
    林衾把手從林園的手臂下穿過，仔細地看著林園寫的筆記，說:“知道了?！?/br>
    林園感受著毛茸茸的腦袋在下巴掃來掃去，拉開了距離，可林衾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湊得更近了。

    “我懂了?！?/br>
    “好，那你寫題鞏固鞏固?！?/br>
    “嗯?！?/br>
    林衾放下想要繼續打擾他的心思，讓林園繼續復習。她裝著無知，來收割親近的機會。

    等練習寫完，林園還在寫著試卷。他皺著眉頭在稿紙上打草稿，再寫下正確的答案。認真又細致。

    她看著觸摸試卷的手，想象它撫摸自己的身體。她真的好壞，對著哥哥起這樣的心思。

    等林衾不看林園的時候，林園的筆頓在了空白處，留下了暈開的筆墨塊。

    林園看書復習到十一點多，問林衾要睡了嗎，林衾說等他復習完。一直到了十二點多，林園把要看的內容看完了。

    在收拾東西的時候，林衾拽著身下的裙擺。

    “睡了，晚安?！绷謭@用筆敲了一下林衾的腦袋。

    林衾站起來跟著他一起出去，“不知道為什么么，現在反而不困了?！?/br>
    林園笑著說:“剛剛打瞌睡的是誰？”

    林衾跟著他進了房間，說:“我們看電影吧?！?/br>
    “你真不困??？明天得回學校上晚自習了?！?/br>
    “沒事兒，我們明天晚點起不就成了嗎？”

    “行，你先出去等著?！?/br>
    在二樓客廳有個投影儀，是林園上高中的時候買的，平時也就他們倆用。

    林衾隨便挑了部電影，等林園出來。

    林園抱了個毯子出來，金秋時節，晚上降溫。林園坐沙發上，打開毯子蓋在林衾身上。林衾播放后，就鉆進柔軟溫暖的毯子里，窩到林園身邊。

    “過春天嗎？”

    “嗯嗯，是?！?/br>
    《過春天》他們一起看過挺多回了，對里面的劇情了如指掌。

    電影播放到一半，林園感到肩頭一重。林衾睡著了，柔緩的呼吸在耳邊清晰可聞。林園看著身邊的林衾，投影儀的光在細膩潔白的臉上變化。長發散落在胸前，擋住半張臉。

    他側著頭，想要感受那呼吸，他靠近她，兩人呼吸交纏，距離只剩分毫。

    林園正要往后退，林衾側了臉，柔軟溫熱的唇摩擦過來。像是小時候吃的棉花糖，讓人有想要咬下去的欲望。

    林衾窩在林園懷里，林園摟著她在昏暗中不知所措，像是驚弓的鳥，心情難以平復。

    心臟在劇烈地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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