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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暫時還是不要讓姚疏知道好了,不然他肯定會鬧著刪掉錄音,蔣秋澤最無法抵抗他撒嬌了,他一開口,蔣秋澤心都軟了。 但在這件事上,他要表現出自己的原則,不刪,決定不刪。 蔣mama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因為他一直和姚疏通著電話的原因,一個都沒打進來。蔣秋澤這才想起來今天是他媽的生日,誰讓他剛才過的太幸福以至于完全忽視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喂,媽?!彼桓掖舐?,怕吵醒了剛睡著的人。 蔣母是又擔心又生氣,看著自己愛車的定位幾個小時沒動,都懷疑蔣秋澤被綁架了。 不過在她眼里,顯然是愛車的地位要高過后者。 “小蔣同學,你把我車開哪了?!” 她那車是新買的,提了沒幾天,心疼的不得了,每天不開也得擦兩遍。兒子呢,多少年了,看也看夠了,還沒個車能討她開心。 看吧,蔣秋澤在家里也就這地位。 “我這不有急事嗎?晚上保準給你開回去?!笔Y秋澤吃飽喝足了,慵懶的聲音像只大型貓科動物,睡在他身邊的姚疏跟他比起來只能算得上一只小貓,還是剛斷奶的那種。 第25章 姚小奶貓蜷在他身邊蹭了蹭,卷曲的頭發隨意散落在他額間,閉著的眼角輕輕上挑,帶著淡淡的粉,蔣秋澤怎么看怎么覺得比原來多了幾分風情。 蔣秋澤掛了電話,耳邊是姚疏安穩的呼吸,再次感覺到,這小房子小是小了,但還是挺溫馨的。 無意間瞥見枕頭下面一個小本子,蔣秋澤好奇地翻了開來。 他也沒想到是姚疏的日記。 干凈的牛皮紙封面,里面是純白色的紙張,小小的一本。蔣秋澤也知道私自看別人的日記挺不道德的,但如果是姚疏的,他又忍不住想看,他想知道姚疏的一切事情。 第一篇是四五年前寫的,字跡算不上好看,歪歪扭扭,有點像小孩子的筆體,稚嫩又可愛。蔣秋澤隨意翻了翻,不禁想笑,其實和他的日記蠻像的,無非是今天去了哪里啊,發生了什么事啊,有點像是被老師逼著寫出來的。到了后面,蔣秋澤就笑不出來了,有整整半年的時間姚疏都沒有寫過一個字,再寫的時候筆體成熟了一些,比原來清秀了許多,看時間應該是高一的時候。 不得不說,姚疏的文筆要比他好得多,那些文字讀起來都是美好的,也不再和他一樣,只會寫流水賬。他寫他喜歡上了同班的一個男生,那個人很優秀,光彩熠熠,寫了他將近一年的暗戀心事。 那種暗暗的,隱秘的,絕望中又總是能看到希望的心事。 結果那傻逼居然都不知道姚疏是誰! 他為姚疏感到不值,未免喜歡的太卑微了吧。 讓人心疼死了。 再到后面就很少提到這個男生了,更多是寫他穿女裝的事情,寫了大半本子。還好是這樣,蔣秋澤轉念一想,要不是那人傷透的姚疏的心,姚疏現在能是他的嗎? 珍惜眼前人吶珍惜眼前人。 蔣秋澤越往后翻眉頭皺的越緊,這日記壓根沒提到他啊。 姚疏寫一個裙子都寫了大半張紙,怎么連他一個字都沒提到? 自己的地位比車低就算了,比一條裙子還低? 他還活不活了呀? 姚疏沒有睡很久便醒了,他身上難受得厲害,睡也睡不下去了,結果一睜開眼就看見蔣秋澤正拿著自己的日記本在偷看。 不,是光明正大的看。 他有氣無力地搶,蔣秋澤倒是老老實實還給了他,反正都看完了。 “醒了?還難不難受?”蔣秋澤溫柔地親他。 難受,難受死了,全身都跟被碾了一遍一樣。 “腰疼,肚子疼?!币κ栌悬c不好意思,可他是真的難受,“屁股也疼……” 蔣秋澤看他一副被蹂躪的可憐樣子,簡直懷疑姚疏不是在跟他訴苦,而是在勾引他。 姚疏被人攬著腰,腳尖踩著蔣秋澤的腳去浴室沖澡,兩人幾乎是貼著身子洗完的,并且他無數次提醒自己要忽視身后那不老實的家伙。 蔣秋澤覺得自己很委屈,偏偏就是要從背后抱著姚疏道,“我也不想的,它自己就大了?!?/br> 姚疏才不相信他呢,裹上浴巾光著腳把他自己丟在了浴室。 姚疏換了睡衣,心情比中午的時候好了很多。果然人都是感性的動物。還是很沖動的動物。 到現在他還有些回不過神,腦袋懵懵的。 他和蔣秋澤這是,做了? 雖然身上的不舒服已經在時刻提醒著他這件事了,尤其是那個地方,總感覺合都合不上了一樣??墒且κ柽€是跟做夢一樣。 從遇到蔣秋澤就像是在做夢。 他這么優秀的人,竟然會喜歡自己? 蔣秋澤出來的時候姚疏剛換好衣服,正在卸腳上的指甲油,床已經被他收拾地整整齊齊的,還換上了新的床單。他隨手撿起地上被拋棄的指甲油,酒紅色的,坐到姚疏邊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蹭著,“干嘛要擦掉?” 因為胳膊上的壓力突然變重,姚疏一不小心差點把卸甲水灑掉,淡淡道,“不喜歡了?!?/br> 其實是他以為蔣秋澤不會喜歡。 再說喜歡也沒用了,已經被他全部擦干凈了。蔣秋澤笨拙地拿著那半瓶指甲油,握著他的腳尖躍躍欲試,“不喜歡就換個顏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