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回蛇蛇后他在你家里進入了發熱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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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蛇類是不討人喜歡的小眾獸人,動情時被陰冷黏膩的蛇身纏繞可不是什么舒適的體驗。人類偏愛于那些毛絨獸人,這使得變溫類獸人在性行業處于底層。 現在是冬季,需要冬眠的蛇變得愈發冰冷與無力。他們的體力斷崖式下降,使用感也到達了最低限度。當然,也有殘忍的管理者會給他們喂下催熱藥,強行催動他們進入發熱期,在他們最虛弱的寒冬。 通過燃燒生命換取情動與性欲,這是高昂的代價。 無法抵抗的本能使得冬季的蛇類成為打折也無法“賣出去”的商品,等待他們的,要么是死在無人問津的角落,要么是死在客人的床上。 幾乎沒有什么客戶會在寒冷的冬天購買蛇類的“服務”,一些特殊愛好者除外。 姜意把他抱回家時,懷中的少年已經完全變成了一條白蛇柔順地縮在她的懷中。她的懷里很溫暖,不似虛幻的暖氣營造出的舒適假象,通過血rou和皮膚傳遞過來的溫度使得這條冷血的蛇感到格外安心。 變回原型的他讓姜意少了很多麻煩。姜意輕松地把他的蛇身放進浴缸里耐心地清洗了一番,她的觸摸讓小蛇在睡夢中也有些害羞地扭動著身體。姜意把他擦干抱到沙發上,仔細地處理了他的傷口,還包了繃帶。也許是包扎的時候有些刺痛,小蛇蘇醒了過來。 白蛇拘謹地在沙發上盤成一團,呆滯地對姜意眨了幾下眼睛,忍不住吐了吐蛇信。他還有點茫然,姜意試探著遞了些食物給他,他才回過神,有些僵硬地鉆到沙發上的毛毯下,變回了人身蛇尾的模樣。毛毯只蓋住了他的腰腹和小半截蛇尾。 “不好意思……可是我身上的衣服……” 他在向姜意道歉,因為他沒經同意就使用了她的毛毯。 “沒關系的,你的衣服我帶回來了,但是有點臟,還沒洗?!苯饨忉尩?,不等他開口就轉身回到臥室拿了一套寬大的t恤和中褲給他。這是她的睡衣,上面還殘留著一些她的氣息并沒有被洗去。 室內開著暖氣,姜意知道他是變溫動物,特地將閥門開到了最大,穿著夏季的睡衣也沒關系。 不等姜意轉過身,他就開始套睡衣,姜意不自在地轉開了視線。等他換完衣服后,姜意發現他的蛇尾也變回了雙腿,整個人虛弱地縮在沙發角落,臉上滿是無措和緊張。 其實姜意還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置他。她未曾有過與這樣的人近距離打交道的經驗。 姜意懶于刻意掩蓋自己冷漠而疏離的本性。 作為頂級政治世家的獨女,她生來就享有聯邦頂層的各類資源。在家族的蔭庇之下長大,卻在畢業后遠離家族,到這座小城工作定居。也許她的升遷背后有姜氏的授意,但她的確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到了最好——這是她遠超同齡人的優越。 其他世家子弟嘲諷她的“假努力”,看不起她的惺惺作態。姜意不在乎,或者說,她在乎的并不是這些。她遠離權力,但也渴望權力。 她像一個流浪的落魄貴族,一路上體驗人生百態,路見不平也會拔刀相助。 姜意會去親近那些達官顯貴嘴中的“下等人”,但她自認為自己不是英雄。她只愿做一點力所能及的小事,而很少主動伸手,扭轉他人的命運。 她的身體里留著賤民的血液,也根植著占有欲與上位者的絕對掌控。 她是一個刻板又自由的矛盾體。 “我……是被丟棄的?!彼D澀地開口,抬眼看了眼前的女人一下又連忙低頭,他在猶豫該不該坦白。他是無處可去的賤民,而眼前的人,是他難以接觸到的上層人。 感受到你的目光里帶著詢視,他咬著牙,開口道,“他們給我服了……那種藥,但我始終進入不了發熱期……”他沒有再開口,姜意卻心下了然。 這可能是一只發育殘缺的蛇獸人。 在冬季無法進入發熱期的蛇類是完全沒有性價值可言的,且大量喂藥后會損傷他們的身體機能,很多蛇獸人在冬季被強迫進入發熱期后將會很快死去。 這樣的缺陷也使得蛇獸人被戲稱為“年拋型”娼妓,畢竟體質不好的蛇獸人在發熱期后甚至活不到春天。在最虛弱的時候被大量使用,他們的生命禁不起這樣的過度消耗。 再好的皮囊也配不上這樣無用的供養??此哪隁q,可能是還未成年就開始接客,到現在已經在生理機能崩潰的邊緣。 S193。 姜意心中默念他的編號,把他的標價牌一把捏碎。 在他的驚訝眼神中,姜意沒有多解釋,把蛇后頸處的芯片打開,掃描瞳孔后利用更改了他的身份信息, “姓名:暫無;身份:三等公民。審核人:聯邦C市議長,姜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