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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鳴人那里學來的提高效率的方法——砂分/身消失后一天多份的記憶和勞累一同向他涌來,有時會像個多重精神分裂的瘋子一樣自言自語,疊加的疲憊重重壓在眼皮上,于是他很快就能地沉沉入睡。 明日醒來又是忙碌的一天,周而復始。 所以沒有多余的空隙去思考“我愛羅”——不是被砂隱村民寄托希望的五代目風影,不是手鞠和勘九郎的弟弟,不是報刊傳記里拿來當勵志故事的于絕望中涅槃重生的尾獸人柱力,而是這個人——我愛羅本身,想要什么。 可當她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忽然就那么輕而易舉地得到了答案。 “臨冬,” 她對上他的視線,似有所感,嘴角彎了彎,最后卻忍不住露出了苦笑,“不要說?!?/br> 他的指尖撫過她的臉,露出了如月色般溫柔的眼神,“我果然還是……” 世上最難還的東西是情債,像是哀求,輕嘆一聲,“不要說,我愛羅?!?/br> 他笑了一下,掌心溫熱,縱容無度,“好,那就不說?!?/br> ……喜歡你。 . “我愛羅??!” 手鞠慌忙趕來。 出于擔心暗部去向匯報五代風影在辦公室抱著一個女孩的時候手鞠的第一反應不是欣慰,而是莫名的不安,甚至惶恐。 她不小心把一些事泄露給馬基老師后的不久,我愛羅面前出現了一個被人精心挑選過的,有著與日向臨冬相似的鼻子和嘴巴,甚至是經過練習一分不差的笑容角度。 我愛羅差點殺了人。 或許是因為兒時曾濫殺無辜的經歷,他長大后一直格外看重人命。 比起以前維持著面上功夫的你來我往,這是所有砂隱高層第一次直面露出所有尖刺和冷漠的我愛羅。 這讓他們回想起了當年面對守鶴暴走的恐懼。 沒有人比手鞠更清楚,我愛羅有多固執——哪怕現在的他溫和、冷靜、有禮,是大家公認的合格的風影。 她曾羅網來各國各村那么多的花,更新奇的,更漂亮的,更珍貴的,可我愛羅偏偏只想要那朵已經死掉的花。 正因如此,她在聽到暗部的消息后才會馬上追出來找人。 那個黑發黑瞳的女孩從我愛羅身后探出頭來,臉頰落著幾縷柔軟的碎發,“手鞠?” 她的聲音,她說話習慣的語氣,她眼尾揚起的弧度…… 如果不是無法復制的那雙血繼白眼… 手鞠頓時感到了怒不可遏——為逝去的人,也為活著的人。 她當然不相信僅憑這樣就能夠騙過我愛羅,她恨不得一巴掌把我愛羅從這個心機叵測的冒牌貨設下的幻術中打醒過來。 “她是個冒牌貨!”她用力握緊了拳頭。 “日向臨冬已經死了!” 她不顧我愛羅已經皺起來的眉頭和制止的動作,“你親自參加了她的葬禮,親眼看著她的骨灰下葬。她甚至連尸身都沒有留,是火化葬掉的……” 臨冬似乎是有點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她張了張嘴,又像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抿住了下唇,下意識去看我愛羅希求一個答案。 她忽然怔愣住,目光越過我愛羅被不遠的某處吸引了。 臨冬慢慢地走到被擦得光潔一新的櫥窗玻璃前,上面清晰地映出了人形的影子。她伸手,指尖摸到了自己的眼瞼,玻璃上的人也跟著碰了碰自己黑色瞳仁的眼睛。 她的視線掃過周圍,又落在了隔壁店特地印成大海報擺在最顯眼地方的報刊封面上。 那是五村之影出席聯盟會議探討發展信息化系統的專題采訪。 臉上有著六根胡須痕跡的鳴人站在正中間,身上披著白底紅紋的火影服,露出了兩排整齊的大白牙。 怔怔地問,“現在是哪年?” 我愛羅走近到她的身邊,平靜而自然地接過她因為恍神而差點松掉的那堆面具、繡鞠和書本。 他說了個砂隱的年份。 “也是聯盟四年?!?/br> 是四戰結束五村聯盟的第四個年頭,也是日向臨冬死后的第四年。 “怪不得我覺得你好像長高了,原來不是錯覺啊?!彼读艘粋€有點像是苦笑的表情,又像是無奈和不知名的愧疚,“你怎么認出我的?”這是她上輩子的臉,沒有一目了然的血繼白眼,也沒有籠中鳥青色的丑陋刻痕。與此同時她也忽然明白了,為什么這個世界的我愛羅會主動提出要逛祭典,會帶她去看月亮,會對她說出那些原本應被秘密埋葬于時光深處的話。 那些他曾經錯過的、無法挽回的,命運以一種近乎荒誕又突兀的方式編織出了補償的機會——最后的、唯一的機會。 或許是因為,現在只剩你會用那種不帶任何期待的語氣叫我“我愛羅”吧。 那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直覺,她出現的那一瞬間,他的心就篤定地告訴自己,是她回來了。 . 那股心底隱隱不詳的預感終究成真了。 她把我愛羅容貌細微的差別歸入記憶偏差,因為問心有愧,所以不敢坦然相視;砂隱村建筑擺設的改變被她自行用“有段時間不見他村的變化也是正常的”敷衍過去;更是將他的異常歸咎于只有幻境他才會那么做。 這是最壞的結果——六道仙人不是給她造了個幻境妄圖勾起她對這個世界什么殘存的眷戀,而是將她丟進了時空縫隙來到了四年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