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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要妄想著可以用寧次來威脅我。 稍不留神,你們就可能什么都沒有了。 如果說,當年她只能用“我與兄長是日向一族這一輩里天賦最好的”和日向日足那點微不足道的愧疚來做賭注,那么現在,那已經是不容改變的事實了。 這個腐朽衰敗的一族已經很多年不曾出現過像臨冬和寧次這樣耀眼的天才了,那是連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這對曾經令他們感到驕傲的雙生子都無法比肩的潛力和天賦。 這個自命不凡又逐漸衰落的一族積攢了太多年的希望,野心膨脹了太久,已經再也沒有耐性等下去了。 從臨冬和寧次身上蠶食到的榮耀和夸獎、他人對日向一族重新的重視和敬畏的眼神,已經嘗過那樣上癮的滋味,就算死都不愿意放開。 哪怕他們兩個只是被刻上籠中鳥的分家的孩子,哪怕他們親手逼死了他們的父親,哪怕兩個孩子對于宗家并不算親近。 但他們別無選擇。 他們已經等了太久太久。 ——更何況,他們是早就被烙上鎖鏈的鳥,桎梏深深嵌進血rou里,哪怕已經成長為可以遨天的鷹,也依舊只能跪在他們面前引頸獻出自己的生命。 但一切的前提是,日向臨冬必須活著。 她將人心算得太準了。 日向家的局勢,這一族的野心,還有他們的底線。她都摸得清楚,所以可以站在這里跟他們談判,用自己做交易。 “不要去找他的麻煩,畢竟我們兩個都很有價值?!币材芙o你們掙面子。 寧次是他們這幾屆里第一個升為上忍的體術天才,而她即便加入研究所也不會有人懷疑她的實力,況且五代火影已經表露出了會重用她的意向。 其他人現在提起日向一族,第一反應聯想到的人只會是他們兩個,而不是那個住在被用分家累累尸骨筑起來的象牙塔里的宗家繼承人日向雛田。 “四年。四年后我會從研究所辭職并且成為上忍?!?/br> 她永遠懂得什么時候低頭才是最有效的,故意緩和下來了語氣,女孩子的聲線柔軟,聽起來恍惚似有幾分示弱。 ——適時讓那些高高在上掌控著他們命運久了的人的權威和虛榮得到滿足。 長老團已經在動搖了,卻還沒有答應。 日向這些年雖比起以前落沒了,但根基還在。打探到臨冬的研究方向竟是咒印逆反消除的命題后,他們慌了——哪怕心里知道這個咒印無解,可臨冬表現出來的才能讓他們惶惶然冒出了微小的害怕——萬一呢。 “籠中鳥無解,”日足將他們內心的掙扎安撫下來,“讓她死心也好?!?/br> 是啊,這個咒印唯一的解法是死亡,曾經的咒印大家漩渦水戶都解不了的印,臨冬不可能解開。 有些事不會因為你是天才而有所例外,比如時光倒流、生死之事,也比如籠中鳥的命運。 于是長老們眼中的波濤洶涌漸漸平息,喘息的海潮褪去,激蕩出來的白/沫吞噬于泥沙,回歸成一灘麻木的死水,只有野心點亮的一點燭火尚能證明這些軀體還活著。 門墻做了隔音措施,屋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空洞地連呼吸聲都有回音。 臨冬的手被他的小了一圈,兩只手懸空將他的右手合住,使用醫療忍術時漂浮的綠色查克拉,一明一暗印在她蒼白的臉上。 她仰起頭來,有那么一瞬間日足看到她的嘴唇微啟,似要喚出一個很久不曾出現的稱呼,那個稱呼溫暖到就算是虛假的夢也想要擁有…… 臨冬微微偏過頭,躲開了日足伸出的手。 她退開距離,垂眸,“抱歉,是我認錯人了?!?/br> 那只手卡頓在空中仿佛想留住些什么,指間還有著沒有擦凈的血污——卻什么都抓不住,手指慢慢蜷收,虛握成半拳垂了下去。 “臨冬?!彼浪粫嘈潘?,但沒有關系,他會這么做的,“只要我還活著,不會再有人對你和寧次使用籠中鳥?!蔽以诖肆⑹?。 臨冬的臉上無喜無悲,跟當年在病房第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樣。誓言二字有口無心,她從不相信,“多謝族長大人?!?/br> 她在臨踏出門欄的時候停住了。 回過身來,“其實你跟他不像?!彼闹讣廨p輕撫過右眉,“他的這里有一道疤?!笔且郧白鋈蝿盏臅r候留下的。 “我一直都知道,你跟他并不像?!?/br> 日足看著臨冬,眼神恍惚,仿佛看見了當年那個軟糯糯纏著他要雪兔的小孩子。 原來你一直都知道啊。 像破殼時裂開的一道細縫,那里漏進來一縷一縷金色的曦光,然后由那道痕跡蔓延出蛛網的碎徑。露出了新生的、只屬于自己的笑容。 “是這樣啊?!彼淖旖青咧σ?,低嘆道。 作者有話說: 感覺會超章數,不要慌,問題不大,讓我接下來刪減壓縮一些東西 / 臨冬知道日足不是日差,即便第一次沒有認出來,后面也肯定會發現 叫爸爸是看出了他對于溫暖的渴求 不只是出于憐憫,也是為了讓他付出感情,人對付出了感情的事物總是會多留一點寬容的 你們也可以這么認為,她在利用他,利用他愿意施舍的一點點真心,來換未來他或許會有的一點點心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