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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后,秦文遠的車開進院子。 秦文遠從車里下來,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站了一會兒,臉上的表情并不好看。陶蘅從窗戶里看他,突然,秦文遠抬頭,直直地朝陶蘅看過來,陶蘅一驚,卻沒有避開,和秦文遠隔空對視了三秒,秦文遠率先撤開目光,向門里走去。 樓下發生了什么陶蘅不知道,昨晚秦文遠弄了他一夜,天快亮了才睡著,現在有些困了,他把自己拋進大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他是被一陣爭吵聲驚醒的,聲音很大,陶蘅沒睡飽,醒來后頭痛欲裂,抓起手邊的抱枕往門口扔去,準頭不行,打掉了門邊上的一只花瓶。 花瓶滾落在地毯上,沒碎,發出很大的悶響,陶蘅把自己縮進被子里,捂著耳朵拒絕一切聲音。 說是爭吵,其實只是沈祁然單方面在鬧,他質問秦文遠為什么不能再繼續跟他在一起,秦文遠不知說了句什么,沈祁然哭著控訴秦文遠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秦文遠的聲音很沉,不知說了什么,沒一會兒,外面響起跑車巨大的轟鳴聲和揚長而去的聲音,接著,樓梯上響起腳步聲,主臥的門被敲響,秦文遠在門外叫道:“陶蘅?!?/br> 陶蘅反手抄起床頭柜上的電子鐘扔過去,砸到門上,發出“嘭”的巨響,門從外面被打開,有人走進來。 陶蘅縮在被子里不想見人,秦文遠拉開被子,道:“怎么脾氣這么大?不舒服?” 陶蘅煩他煩得要死,扯著被子和他較勁,“我要睡覺!” 秦文遠把他從被子里刨出來抱到腿上,固定住他的上半身,說道:“該吃晚飯了,吃完再睡?!?/br> “我不要!”陶蘅閉著眼睛不愿意看他,揮舞手臂想要掙脫。 似乎是顧及到他的身體,秦文遠沒用全力,陶蘅推開他,爬回床上重新縮回被子里,像一只不愿面對世事的鴕鳥,只想躲回自己的世界。 秦文遠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走前對陶蘅說:“睡醒了讓傭人給你送飯?!?/br> 門被關上,過了兩分鐘,陶蘅從被子里鉆出來,眼尾通紅,眼角有水跡,他按了按眼睛,仰頭看著天花板,半晌,他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 這天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陶蘅都沒再見過沈祁然,而秦文遠也沒再把其他人帶回家來,不止如此,他也沒有再在外面過夜。 一周后的某天早上醒來后,陶蘅發現秦文遠竟然還躺在床上,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離秦文遠平時起床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而秦文遠竟然還沒起。 昨晚他以身體不適拒絕秦文遠的求歡,事實上自從他第三次提起離婚開始,他每天都會想盡各種辦法拒絕他,但沒有一次是成功的,秦文遠就像一只咬住了獵物就不松口的野獸,只要他想,總能讓陶蘅屈服。 昨晚做到很晚,結束后陶蘅軟塌塌地趴在床上,秦文遠抱他去洗澡,又親自下樓為他煮了一碗夜宵,伺候他吃完才睡下去。陶蘅以為是昨晚太累了才導致秦文遠的生物鐘失效,他推了推秦文遠,道:“醒醒,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秦文遠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說:“不去?!?/br> “哦?!?/br> 不去就不去,他是老板,想去就去,陶蘅沒什么意見,他撐著手坐起來打算去一趟衛生間,腳還沒落地,被秦文遠一把從后面抱住,“再陪我睡一會兒,睡醒了帶你出去?!?/br> 聽說能出去,陶蘅眼睛亮了亮,“去哪?” 秦文遠摟住他的腰,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瞇著眼睛道:“去了就知道了?!?/br> 陶蘅掙了一下,“我去廁所?!?/br> 秦文遠張嘴在他肩膀靠近脖子的地方咬了一口,不重,卻留下了一個印記。 陶蘅站在衛生間鏡子前看著那個深紅的齒印,煩躁得恨不得一拳打碎鏡子,他閉著眼睛站了好一會兒,直到敲門聲響起。 陶蘅深吸了口氣,轉身打開門,秦文遠站在門口看著他,問他:“怎么這么長時間,不舒服?” 陶蘅搖了搖頭,“沒事?!?/br> 說完他側身走出去,打開臥室門直接下樓去了。 吃完早餐后,秦文遠讓陶蘅上樓換衣服,他們馬上出發,陶蘅上樓換了一件印花T恤,外面套一件休閑的小西裝,但是他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衣服的領子太低了,并不能遮住脖子上的齒痕,他又換了一件立領的襯衫,外面搭配寬松毛衣,整個人顯得很溫柔。 陶蘅下樓的時候,秦文遠正用平板跟人語音通話,看到陶蘅,他愣了愣,然后對那頭的人說了一句“明天我去公司再說”,便掛了通話。 他站起來朝陶蘅走近兩步,說:“我們正式確立戀愛關系那天,你穿的也是這套?!?/br> 陶蘅咬緊牙關,喉結不可抑制地滾動了一下,說:“那不是我?!?/br> 第18章 禮物 秦文遠一僵,隨即用拳頭抵了抵額角,面上流露出些許痛苦之色,道:“抱歉,我記錯了?!?/br> 秦文遠沒有記錯,他也不可能記錯,只是把人物搞錯了——穿這身衣服的不是陶蘅,而是陶卓。 可能是身體里流著一樣的血,陶蘅和陶卓的穿衣品味極其相似,身上這套衣服是陶蘅前段時間在店里隨便買的,今天也是隨意搭配的,他沒見過陶卓穿過,更沒想過用類似的服飾搭配來從秦文遠身上獲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