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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戈到底哪來這么大的本事? “家人?!敝x宴沉聲道,“你滿意了嗎?” “家人?”荊戈重復了一遍這個詞。 封寂對謝宴存著那種心思,他們怎么也不可能存在像人類一樣的血緣關系,又怎么可能是家人?謝宴的這句家人,分量可著實不輕。 荊戈心里閃過無數的陰暗想法,他恨不得現在就捏死這個封寂。 “我已經說了,把東西還給我?!?/br> 荊戈陰森地看著他,“我何時答應要還給你?!?/br> 他伸出那只拿著羽毛的手,在謝宴的注視下,他的手心里突然燃起一陣火苗。 謝宴連反應的時間都來不及,眼睜睜看著那根脆弱的羽毛轉瞬之間化為灰燼。 謝宴愣了兩秒,心里燃起洶涌的怒火,他惡狠狠地瞪著荊戈,怒火幾乎要燒斷他的理智。 “荊戈,你是不是有??!你是沒答應要還我,但你說了,我說實話,就不毀掉它。你現在怎么連點做人的誠信都沒有!” 荊戈深深看著他,一把把他扯進懷里,緊扣住他的腰,森冷道:“那你說實話了嗎?你騙我在先,我為何不能毀掉這東西?!?/br> “我哪句不是實話!” “家人,你說你和那個男的是家人。他和你哪里論的上是家人,你就這么在意他,連他給的東西都這么在乎!” 謝宴心里已經不能用震驚描述,荊戈到底知道多少東西。怪不得,怪不得其他神明會屢屢失利。 可是為什么,在前三個世界里,他完全沒有看出來,那幾個荊戈的碎片,是不知情,還是在掩飾。 不對,謝宴心里一陣寒涼,他其實早就察覺了異常,但是,他始終不敢、也不愿意去深想,去猜忌荊戈。 荊戈掰過他的臉,迫使他正視自己,他眼里直冒火,兇狠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清楚,你和他到底什么關系!” 謝宴不明白他在發什么瘋,怒道:“我都說了,是家人。我們永遠都是家人?!?/br> 荊戈心臟灼燒起來,他也失去了理智,直接把謝宴扔到床上,用力撕開他的衣服,掐著他的臉頰寒聲道:“那我呢,我在你這里算什么?你覺得你和我算什么關系?!?/br> 謝宴簡直看不懂他在鬧什么,本是荊戈惹怒了他,現在反而成了荊戈在那暴怒不已,仿佛是他做錯了什么一樣。 而且還莫名其妙在這個不需要疑惑的問題上胡攪蠻纏起來。 謝宴又燥又怒,掙扎著想要脫離荊戈的束縛,一邊冷嘲道:“我和你能有什么關系?” 這話似乎徹底激怒了荊戈,荊戈撕掉了他最后一塊蔽體衣物,制住他所有的動作,從牙縫里咬出聲音來,“那我就來告訴你,你我是什么關系?!?/br> 他森寒地笑起來:“就像現在,你不過是我的玩物而已,隨時都要滿足我需求的,一個玩物而已?!?/br> “謝宴,是,你和我的確沒什么關系,因為,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幾乎是像在刻意給彼此強調這句話一樣,字字敲脊入髓,咬得極重。 他看著謝宴的表情寸寸碎裂,心里涌過報復性的快感,夾雜著幾欲窒息的鈍痛,他完全不顧謝宴的反抗,繼續下去。 他聽到謝宴緩緩啟唇,“荊戈,我們完了?!?/br> 所有聲音都在離他而去,心臟似乎在被撕扯著,上次還讓他失神上癮的活動,此刻卻無法激起他任何快感。 他很想逃避,很想直接暈過去,很想向謝宴服軟撒嬌,因為他知道,謝宴會吃他這一套。只要他賣個可憐,謝宴就會心軟。 可他全部忍了下去,他不斷地提醒自己,這是他要舍棄的東西,他不想再受神明的影響,他要親自斬斷他們之間的關系。 其他三個碎片也有過這樣的想法,可他們都沒有做到,因為他們的信念不夠強,意志不夠堅定。 作為最強大的一個碎片,他偏偏要做到,他也一定能做到。 他自虐般睜著雙眼,死死看著謝宴的每一寸表情,從難過,到痛苦,再到……冷漠。 荊戈終于從謝宴眼里看到了自己想看的表情,這無疑是他自愿求得的,是他堅持要做到的,他已經在此之前演練了無數次。 可是,當他真正看到謝宴冷冰冰的表情時,他卻感覺身體像是被一把一把鈍刀子插了進去,再抽出來,反反復復,宛若凌遲。 實在是太痛了,他第一次覺得,可能撐不下去了……眼前變得一片血紅,他恍惚了兩秒,意識一瞬間剝離,身體失去支撐,荊戈重重倒在了床上。 一切戛然而止。 謝宴:“……” 從崩塌的理智中恢復清醒,謝宴的第一反應不是心痛,不是生氣,不是憎惡,更不是漠然。 而是無語。 他在神明世界的時候看過很多話本,這種囚禁強迫的戲碼也見過不少。 可他第一次見,處在強迫一方的角色,在這個過程中因為情緒過于激動直接暈過去的。 那些惱恨和悲痛也隨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掃而空。 分明是荊戈先放狠話,說出那些捅人心窩子的話,他也就回了一兩句。 若是受傷害,也是他受到的傷害更深才對,怎么荊戈一暈,就像是地位反轉了一般,什么都不對味了。 仿佛更痛苦的是荊戈,被捅心窩子的也是他。明明這一切都是荊戈主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