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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咳咳,她倒是想,但是,以前是拿不動,現在,嗯,現在是不太敢拿。 傅巖逍的臉都皺成一團了。很好,很強大。這下她就是被千刀萬剮,身上全是傷,也抵不住貝凝嫣要折騰她的決心了。 五公主眼見氣氛變得詭異,打著哈哈說今天也累了明天還要繼續趕路應該要早點休息才對,就飛快地遁走了,在出門前,還非常不懷好意地提醒,“你們既然不是夫妻,夏墨哥哥不要老纏著凝嫣jiejie,毀了人家清譽才是?!?/br> 傅巖逍氣得完全顧不上顧忌她是公主的身份,朝正在溜之大吉的五公主殿下飛過去一記凌厲的眼刀。五公主心情大好,也不跟她計較,朝她吐吐舌頭作個鬼臉,一溜煙就跑遠了。 她跑了一會,才停下來緩步前行。心里亂亂的,在面對貝凝嫣時,她才驚覺,自己是如此的意志薄弱,不會放棄要求公平競爭那句話沖口而出,她分明看到了那一瞬間,貝凝嫣眼中的痛——不是輕視,不是震驚,不是妒忌,不是仇視,而僅僅是,她不能失去“夏墨哥哥”的驚與痛。 以前聽何夏墨說她們的感情如何如何,后來由于出了事蒙了難,才失散。自己只是當故事來聽,總覺得那些事情離自己太過遙遠,根本連想都想不出來。又怎么能明白她們之間早已糾纏入骨的深情? 只有在面對貝凝嫣時,從剛開始她瞧著自己的溫潤眼神與體貼興動,再到說要公平競爭時微變的神色,她才似乎有些明白,這兩個人羈絆有多深。她們必定是一起經受了太多,才會顯得彼此都那么不可或缺吧。 在她的對比下,自己的那點情意,顯得多么單薄而不堪一擊。她苦笑一下,難道自己果然如何夏墨所說的,還太小,不懂得什么是愛。如果不是愛,為什么知道自己永遠失去與她一起的資格時,心會痛。如果是愛,又為什么,覺得竟然不忍心不應該與貝凝嫣去爭? 五公主溜之大吉后,貝凝嫣若有所思地看著傅巖逍,直看得傅巖逍心里發毛,訥訥道,“夜深了,我們也該早些歇了?!?/br> “是啊?!必惸叹谷稽c附議,眼睛亮亮的,帶著可疑的光芒,“請夏墨哥哥回房安歇了吧?!?/br> 傅巖逍陪著笑,“喏,這不就是了?!?/br> “剛才小五不是說了么,既然不是夫妻,就不要毀我清譽了。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你這么大個人,還不明白么?”貝凝嫣一本正經地道,努力板著臉,微翹的嘴角卻泄露了她的笑意。 傅巖逍裝作沒聽見,殷勤地端來熱水,半拉半抱地拖了貝凝嫣過來,洗臉凈手,一邊嘟噥著碎碎念,“我們哪里不是夫妻了?當年的事,我知道錯了,我保證日后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br> 她細心地替貝凝嫣擦干臉和手,自個端水去倒了,再換了一盆回來給自己用。貝凝嫣就站在身邊看她忙碌,手上搭著干凈的毛巾,準備著一會給傅巖逍用的。傅巖逍笑笑,一邊洗臉一邊含混地說,“我當時也是嚇怕了,貝鎮平府上的女眷,下場怎么樣你也知道的,我哪里能讓你和妍兒也經受一番?!?/br> 貝凝嫣微仰著臉,像傅巖逍剛才替她做一樣,替她細細擦干凈臉,才道,“你的心思也沒錯。巖逍,你知道么,我最難過的,不是后面的一連串事情,而是,你跟我說,你不愛我了?!彼A送?,像是想起當年那種徹骨的疼痛,微帶了惆悵,“那種痛,比后面任何人給予都要狠?!?/br> 傅巖逍輕輕環抱住她,“我明白的,相信我,以后再也不會了。不會傷你不會瞞你,縱使天塌下來,也要與你一起?!?/br> 貝凝嫣抬手戳她腦門,“哼,哪里還會有下次,你以后再這般行事,我就不要你了!” 傅巖逍趕緊握住她亂動的手,作勢要親上去。貝凝嫣掙了兩下,沒掙開,傅巖逍像是占了什么便宜一般的眉開眼笑,貝凝嫣瞪她一眼,趁她松了手勁時縮回手,再橫她兩眼,“好了,該上藥了,上好藥你就可以回房歇息了,夏墨哥哥!” “怎么這么酸?”傅巖逍裝模作樣地左聞右嗅,“唔,定是這店家今天醋買多了?!卑沿惸虤獾醚腊W癢的,自己卻笑嘻嘻地去關了門,熟練地寬衣解帶,趴在床上等著上藥。 “這藥還真是不錯,看,你肩上的傷也快好了,比仇巖說的要快近半個月呢?!必惸烫嫠贤晁?,手指順著那傷痕往下滑,“當時一定很痛吧?” 傅巖逍趴在床上,被心上人這般在背上用手指劃來劃去,心里癢癢的,干脆將自己悶在枕頭里,忽略掉那異樣感覺,“人家不是說好了傷疤忘了痛么,當時到底有多痛,都記不得了?!?/br> “回去后,得讓風霽月那邊研究看看,能不能弄出點去疤的藥膏來?!必惸掏耆珱]有察覺自己不經意的小動作,已經惹得某人心里小火苗亂竄,仍一門心思放在怎么樣將這難看的疤去掉,省得一直留在那里礙她的眼。 佛都有火,何況傅巖逍被人摸來摸去,她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貝凝嫣正要指責她不專心聽自己說話。傅巖逍就猛地轉過身來,雙手緊緊鎖在她腰上?!斑@些事情不緊要,以后我們再慢慢研究?!?/br> 貝凝嫣已經不用問“那什么事情才緊要?”,因為傅巖逍又一次顯現了她強大的行動力,從床上半坐起來,不由分說地吻住她,即使顯得急切卻也溫柔的吻,最容易讓人失去抵抗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