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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本就是生命,是被盛青瑤從亡魂國度解救出來的生魂?,F在它們無限接近自己的rou|身,當然會不受控制被rou|身吸引。當光點沒入實驗罐中的軀體的時候,這些所謂的“實驗體”都忍不住在罐子之中動了起來。 對于普通人來說,現在的場景或許會變得更加恐怖一些。 無聲的地獄變成了有聲的地獄,適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之后,有的人開始嚎哭,有的人則不停的用手捶打著玻璃。 被盛青瑤劈開的地面現在已經光滑平整,簡直沒有一絲痕跡,可是這驟然復蘇的生機讓眾人能夠清醒的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 最先逃脫桎梏的是一群小孩子。這些孩子有的有毛絨絨的耳朵,有的有毛絨絨的爪子,有的甚至頂著一整個豹子腦袋。大概因為太過年幼,又或許是因為這樣的改造在這個基地里簡直稀松平常,他們沒有了生機的身體只是被隨意的丟在角落里,并沒有被浸泡在裝了特殊溶液的鋼化玻璃罐子里。 三三兩兩的小毛球最先從角落里滾了出來,三三兩兩的擠挨在一起,怯生生的看著站在外面的人。 一個有著圓圓豹子耳朵的小女孩忍不住“哇”的一聲哭出來,她就連路都走不穩,半爬半滾的撲到克拉克的腳邊,抽抽噎噎的攀上克拉克的小腿:“我……我認識你,你是超人對不對?你是來救我們的么?” 克拉克彎下腰抱起這個豹子耳朵的小女孩,她非常小,身體很輕,仿佛就只是某種貓科動物,克拉克·肯特的視線掃描了一下小女孩的全身,就明白這孩子剛才走路異常的原因——這樣小的孩子,被人掰斷了左腿。 被懷抱進陌生的懷抱,哪怕超人的懷抱并不柔軟,但是小女孩還是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她哭得更大聲,抽噎得問:“超人,你怎么來得這么遲?我們喊過超人救命的,嗚嗚嗚……” 小孩子并不是指責誰,她只是真的委屈。她并不是哥譚人,而是成長在大都會,大都會的孩子都知道有危險喊“超人”。三四歲的孩子到底太小了,沒有辦法理解為什么只是一層薄薄的鉛板,就能隔絕他們生的希望。 是的,如果沒有盛青瑤,不僅僅是這些的孩子們,眼前的所有人其實都已經死去了。在沒有做系統的檢查或者向盛青瑤問清楚之前,也沒有人敢確認他們現在的狀態是不是真的活過來了。 如果說剛才克拉克·肯特因為沒有辦法救這些人而變成失落的大狗狗,那么這一次,在孩子天真的疑問面前,他徹底成了被雨淋濕的大狗狗。 盛青瑤清晰的看見克拉克的失落,而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這個世界上,或許只有超級英雄,才有資格產生這樣的失落。 她伸手摸了一把超人柔軟的毛毛,趁著克拉克將小女孩放下的時候。孩子們都想要超人的抱抱,克拉克讓他們排好隊一個個來。 克拉克的小卷毛并不是他的本體,但是被盛青瑤rua過的時候,克拉克分明感受到對方手指傳遞過來的溫度。 孩子們的愛恨非常簡單,而氪星之子對付毛絨絨總是很有一套。盛青瑤放心的將小毛團們都交給克拉克,她抬起眸子,靜靜的看向了一個個玻璃罐子。 盛青瑤能夠看到一些別人不能看到的東西,比如那些靈魂們特別激烈的情緒。通過這些情緒,她總能窺見被當做實驗體的人們的過往和遭遇。 刀子切割皮rou是家常便飯,九頭蛇的人總是有更多稀奇古怪的方法給別人帶來痛苦。 這個實驗室之所以惡,是因為它存在的目的是為了九頭蛇創造真正意義上的“超級士兵”,為了創造出武力值超群、沒有思想、不知疲累、不懂痛苦的生物,九頭蛇們做了許多的嘗試。 藥物控制只是一方面,他們還實驗了將人和其他物種的基因結合。有賈維斯在,超級英雄們很快就知道,九頭蛇的計劃之中甚至包括了他們——無論是注射過超級血清的,還是來自外星的,甚至是作為都市恐怖傳說的蝙蝠俠,都是九頭蛇的目標。 他們計劃盜取超級英雄的基因,作為改造的另一種途徑。 尼克·福瑞瀏覽了一下九頭蛇的全部名單,他摸了摸自己的獨眼:“真慶幸沒有我,是我雖然穿裝甲,但是姑且是個普通人的原因么?” 巴頓對自己的上司也不客氣:“但是上面卻有斯塔克,大概是因為九頭蛇覺得他那顆腦袋價值千金吧?!倍u蛋的光頭一文不值。 雖然巴頓沒有明說,但是言有盡而意無窮。 盛青瑤只是淡漠的看著名單上的“伊莎貝拉·韋恩”,她伸手一揮,被團進波比·亞當斯的牢籠的九頭蛇頭目就飛了過來,頭直接撞在了一個顯示屏上。 依舊是虹膜識別技術,只是這一次,盛青瑤用這個人的虹膜是為了打開對實驗體的禁制。 娜塔莎微微皺眉,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他們之中有的已經被實驗折磨得失去了理智,貿然放出來恐怕并不明智?!?/br> “沒關系的?!笔⑶喱帥_著娜塔莎安撫的笑了笑,在所有的液體被排空,玻璃容器全部都打開的一剎那,她的手指在空中虛虛一撫,竟然憑空出現了一尾七弦琴。 盛青瑤松開手去,天光卻并沒有墜地,而是懸浮在了她的身邊。盛青瑤的手指在琴上拂過,傾瀉出一段琴音。 已經做好了攻擊姿態的超級英雄們在聽見琴音的那一刻忍不住動作一頓,而癲狂的人們也漸漸褪去了臉上的猙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