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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這種半吊子修士,如果沒有伊莎貝拉的幫助的話,恐怕他只能選擇黑掉這個app,才能取得注冊資格。 伊莎貝拉其實挺想看現在科學到底能不能戰勝本質是附加了靈力的法器的,不過鑒于一旦讓托尼·斯塔克放開手腳去玩兒。很有可能他們的飛秋——這個服務器也就比綠晉江好一點兒的軟件會被他玩壞。 到那個時候,說不準伊莎貝拉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就要帶著托尼·斯塔克這個還沒有完全入道的,實質上是人類的人一起被追殺了。 伊莎貝拉雖然被唐久養的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有些死還是不能作的。 伊莎貝拉果斷的找她家掌門師侄開了后門,給托尼·斯塔克申請了飛秋賬號,直接為托尼·斯塔克打開另一扇世界大門。 通常情況下,克拉克·肯特是一個勇敢善良,非常愿意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的好小伙子。但是這種承擔責任,并不包括被當成登徒子扭送到當地的警局。 克拉克肯定,他的黑心老板可不會來撈他。特別是他的罪名是偷拍并且試圖sao擾一位女士的時候。 “女士,您聽我解釋?!笨死似D難的捂住了臉,等他松開手的時候,連額前卷翹的小卷毛都被他壓扁塌塌的,顯得和他主人一樣的失落。 這是什么巨型犬嗎?伊莎貝拉站在托尼身后,偏過頭去看克拉克·肯特。她當然知道這個小伙子不是什么登徒子,不過他出現在這里的確太奇怪了。 作為這間別墅的主人托,尼既然已經開始處理這件事情,伊莎貝拉就覺得沒有自己置喙的余地了。所以方才她一直沒有張口,而這一會兒,對方求到她頭上,斯塔克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伊莎貝拉站在兩個男人中間,她水藍色的眼睛靜靜的看著克拉克·肯特,而克拉克·肯特則一臉懇求的真誠回望著她。 兩個人當然不會這樣看到天荒地老,在克拉克·肯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伊莎貝拉雙手結印,有細碎的光從她的指尖流瀉而出,匯成了一個奇妙的陣法。 隨后,這個法陣就被伊莎貝拉伸手一點,直接送入克拉克·肯特的眉心。 這下,不僅是克拉克·肯特,就連托尼·斯塔克也驚住了。 “伊莎貝拉,美國有一套完整的憲法。你知道的?!蓖心帷に顾松钗艘豢跉?,用自己的身體隔開了伊莎貝拉和克拉克·肯特,然后伸手在這個明顯眼睛失焦的年輕人面前晃了晃。 魔法側的東西就是這么不講道理,但是魔法側也并不是沒有人管啊,托尼·斯塔克倒吸一口涼氣。 他是覺得這個年輕人偷拍他的舉動有些許失禮,但是對方罪不至死。 托尼·斯塔克又不是什么暴君,他只是個平平無奇的紐約首富罷了。 “隨意傷人的話,我們修士也要承擔因果的好吧?斯塔克,你要知道,因果可是比憲法什么的更嚴謹的約束?!敝劳心帷に顾嗽趽氖裁?,伊莎貝拉無奈地聳了聳肩,再三保證自己不會草菅人命。 她手作拈花,凝結了一小團靈力射向了克拉克·肯特的眉心,一瞬間,方才那個打入他眉新的陣法就發出了一陣瑩瑩的藍光。 “是誰讓你來的呀?”伊莎貝拉的語氣并不是詰問,輕柔的簡直就像隨意的聊天。 克萊克·肯特渾身一個激靈,不由自主的開口:“是星球日報的總編?!?/br> “是嗎?還有誰呀?”伊莎貝拉的手指又在克拉克面前晃了一下。這一次,克拉克·肯特仿佛又陷入到了更深的空蒙之中。 他咬緊牙關,卻終究抵擋不住一般的說道:“bat?!?/br> “哦,天呀。得了吧,伊莎貝拉我知道是誰讓他來的了?!蓖心帷に顾肆⒖谭磻^來,沖到了伊莎貝拉面前,阻止她繼續向這個年輕人逼問。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這個年輕人牙關咬緊,現在已經隱隱有了血跡。他們當然要探尋敵人真正的目的,但是前提是對方真的是敵人。 “蝙蝠?!币辽惱p輕的念叨了這個名字。她伸手一拂自己的儲物空間,紀念頓時浮現出了一道靈牌,上面一個巨大的“令”字刺得人眼睛生疼。 托尼·斯塔克不認識漢字,卻讓他莫名的覺得天威惶惶。 伊莎貝拉一手拖住令牌:“建國之后不允許成精,哪怕是蝙蝠也不行。身為百獸令主,我想你們應該跟我仔細說說這個蝙蝠是怎么回事?!?/br> “或許你應該先跟我們說說這個百獸令是怎么回事?”托尼·斯塔克看了一眼那個發光的令牌。雖然那只是一塊兒兩指粗的小小令牌,但是他總覺得這玩意兒能一下子把布魯斯拍扁。 不知道怎么的,為自己的小伙伴捏了一把汗,托尼·斯塔克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決定先不去仔細探究一下這個令牌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只能艱難地幫自己的小伙伴澄清:“batman是個人,是個人而已!不是真的蝙蝠,他也沒有成精。上帝啊,伊莎貝拉你快點把這個玩意兒收起來?!?/br> 誰也沒有想到,托尼·斯塔克,紐約首富、天才、慈善家、花花公子、aka鋼鐵俠,居然也有化身為尖叫雞的一天,而且看著他雙臂張開擋在克拉克·肯特面前的樣子,還得是一只護犢子的母雞。 托尼·斯塔克發誓,早知道會這樣,他就對這個來偷拍的小記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