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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服務也很體貼,有大份的量,也有小份適合一個人吃的量,她點的三個菜都要的小份的,大份的,她可吃不完。要了三個菜,一份湯外加一個涂滿了芝麻的燒餅,咬下去,滿口芝麻香。 她點的三個菜吃起來也都不錯,跟公眾號上描述的味道相差不大。 霍俞一直都不怎么喜歡太過熱鬧的餐廳,嘈雜的讓他煩躁,他很喜歡清凈。在太過熱鬧的餐廳吃飯,沒有包廂他一般是不愿意光顧的。 今晚這家沒有包廂的餐廳,要不是朋友們都說很好吃,預定很不容易,他真不想過來。 不過這家餐廳的公眾號運營的很好,很有名氣,他也有關注。 雨夜,在餐廳吃著飯,有朋友忽然說:俞,你怎么舍得跟蔣曼京分手呢,她那么美,誰跟她在一起,不巴不得快娶了她啊。 自從跟蔣曼京取消婚約后,每次跟不同的朋友們見面,好像都少不了這個話題,問他怎么就舍得跟蔣曼京分手了,她那么美。 感情又不是美不美來決定的。他懶得理睬這么無聊的話題,面無表情繼續低頭吃東西。 朋友看他臉色其實略帶著不悅,不再提這個話題。 俞,你真不喝點酒嗎?有人緩和氣氛。 他搖頭:不喝,還得開車。 你這幾天是不是回北京了一趟,我周一路過你公司樓下,上去想看看你,秘書說你不在,回北京了。 霍俞點點頭:對,回北京了一趟,今天下午剛回來,就收到你們邀請了。 其實剛從北京回來,他有點累,也有點困。 霍俞正想著再過半小時就起身說要離開,有朋友忽然看向不遠處,說:第一次看到一個人吃飯,吃的那么津津有味,還很享受很放松,挺有意思。有好些人,不大喜歡一個人在餐廳吃飯,說實話,我也不大喜歡。 霍俞隨意看看朋友說的人,看一眼,他笑了,景冰。 真巧。 巧的讓他好歡喜。 朋友們都在看景冰,沒注意他的神色變化,等朋友們視線從景冰那邊轉回來,他也恢復了冷靜如常,看看朋友們一杯一杯喝著酒,聊著待會兒得找個代駕,他想到什么,說:我也喝一些吧,看你們喝,有點饞了。 朋友給他倒一杯,他喝一些,喝一半,在放下酒杯時,他忽然故意晃了下酒杯,杯子里的酒落了些出來。 朋友們見狀慌忙遞上紙巾,他婉拒,拿出手帕擦了擦桌上的酒漬。 擦完,把手帕疊一疊,重新放進口袋里。 在景冰吃完起身去結賬的時候,霍俞也從位子處站了起來,拎起外套:我先走了,剛從北京回來,有點累,想回酒店休息了。 朋友們:代駕叫好了嗎? 霍俞看眼不遠處還在前臺結賬的景冰:找好了。 代駕就景冰了。 景冰今晚用現金支付的餐費。今早部門有個同事說她有現金500,想把現金轉成微信,她幫了忙。錢包里偶爾帶點現金挺好的,她錢包里可有段時間沒現金了。 想把整的找些零,她此時就支付了現金。 這家餐廳雖然人氣旺,但價格挺公道,她三個小份量的菜,有素有rou,跟一個湯還有一個芝麻餅,花了68元。服務員找32后,她邊朝外走,邊把錢放進錢包里。 放好,把錢包塞包里,她走出門去。 外面雨還沒下起,她抬頭看看有些明朗的夜晚,大概雨不會再下了。 希望明天是個大晴天吧。 欣賞會兒夜色,她正準備走,手腕被人突然拉住,她愣一下,扭頭看到拉她的是霍俞。 個子高高的男人,目光溫柔的看她。 她跟他溫柔的目光對視,換忙移開視線,接下來,很冷靜打了招呼:霍總晚上好。同時,拽了拽手腕。 霍俞隨后松開她:晚上好,冰冰,真巧,我也剛在這家餐廳剛吃過飯。 餐廳門口燈光下,他忽的湊近她一些,你聞聞我身上,是不是有淡淡的酒味。他擦拭過灑了的酒的手帕,傳出來的。 她才不要聞,景冰下意識后退,霍俞輕笑,忽的就把車鑰匙扔到了她懷里。有人扔東西,景冰下意識是接過的,接過看到是車鑰匙,保時捷的車鑰匙。 景冰愣一下:霍總你什么意思? 霍俞:把我送到我住的酒店去吧,可以嗎,冰冰。 景冰下意識拒絕:不可以。頓一頓,疏離禮貌的補充,霍總,我還有事,你要是喝了酒,不能開車,你可以聯系李總,讓李總來接你,或者找個代駕。 她說著,把車鑰匙要還回去。 霍俞不接,轉身邁著長腿朝車子走去。 接連幾天下雨,東城的溫度又降了不少。隨著東城邁入十一月份,街上大家都已穿起保暖的棉服了。景冰穿著羊絨外套,臉因為冷意有些涼涼的。她快步跟霍俞身后:你的車鑰匙,你快拿回去。 霍俞不搭話,等她跟他走到他車前,他敲敲自己車子:送我。 又開始耍無賴。 景冰把車鑰匙放他車身上:我送不了你,霍總,自己想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