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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倒是想去瞧瞧,不過是個尚書的女兒罷了,也配做皇子妃? 不過是個尚書...圍在她附近的少女面色僵了僵。 其實真要論起家世來,在場這些人也少有比得過姜歲綿的,被對方這么一說,她們總覺得自己好像也低了一層一樣。 不過念及林氏背后的倚仗,幾人咬咬牙便跟了上去,神色里甚至帶著些隱晦的期待。 唯有被孤零零落在后頭的一個rou乎乎的小姑娘不知在想什么,都不說話,只勾起嘴角癡癡的笑著,像是看到了什么好吃的點心。 等她回過神,便偷偷摸摸跑向了一棵低矮的梅花樹,似只小樹尾熊扒住樹干一點點往上爬著,還總是伸出手去勾旁邊盛開的綠梅。 樹影橫縱,一朵朵梅花從枝頭折落,她胖嘟嘟的臉頰一顫一顫的,若有人從樹下經過,說不得能聽到小姑娘那極為小聲的碎碎念: 這朵沒有小仙女好看,不要不要。 隊伍里少了個人并沒有引起眾人多大的關注,就算是有人發現對方不見了,一句輕飄飄的安親王家的小傻子不知又跑去哪了便這么輕易帶了過去。 她們尋過去時,姜歲綿正帶著自己貼身的丫鬟站在池塘邊,青棠,你說這里頭有魚嗎? 小丫鬟湊過去仔細看了眼,冰層薄淺,是接近透明的白色,上頭的紋路裂成了冰花,倒正正好擋住了人往下探的目光,瞧不出究竟有沒有魚。 姑娘是想看魚了么?她問。 姜歲綿沒說是與不是,而是屈膝蹲在池邊,也未曾伸手去摸冰面,只單純地望著,抱緊了懷里的手爐,被冰了這么久,也不知道吃起來會不會更鮮。 單純以為主子想賞魚的青棠: 氣勢洶洶的貴女一行: 果然小門小戶出身,就是上不得臺面。 姜歲綿正想著魚的一百種烹調方式,耳邊就是來人這么夾槍帶棒的一句,讓她想聽不出那話里的不善都難。 她起身回頭,卻沒有多看對方一眼,而是對著臉都氣紅了好幾個度的小丫鬟柔聲問道:趙家竟然還請了戲子到這后花園里嗎? 青棠:?? 不然怎么老是想要登臺呢? 林婉懵了一瞬,反應過來:你居然敢罵我? 姜歲綿不緊不慢地側過身,是又怎么樣。 小姑娘頭頂的兜帽被風吹落,露出那張白皙無瑕的側顏,林氏不似姜歲綿一般裹得嚴實,未添太多衣物的腰線玲瓏可見,可當兩人正對時,林氏身上的粉衣都好像失了色彩。 只不過是個仿制出來的贗品。 姜歲綿淡淡瞥了她一眼,然后便錯開眼去,竟是連眼神都懶得分給她。 林婉向來是被人追捧著的,何曾有人敢如此輕視于她?憶起剛剛見到的那張臉,抑制不住怒火從她心中騰升而起。 憑什么,憑什么她只能嫁給二皇子,眼前這人卻能憑借這幅皮囊成為大皇子妃! 沒有人知道,林家作為底牌精心培養的女兒,曾在朱雀長街的驚鴻一瞥里失去了心。 嫉妒的目光從小姑娘的外裳上一寸寸舐過。在所有人都沒有來的及反應的情況下,向來端著張臉的少女快步沖到了小姑娘身后,伸手似要扒去那身粉白狐氅。 但就在即將挨上姜歲綿頸側絨毛的那剎,一個更殘惡的念頭倏地占據了她的腦海。 林婉身子倏地晃了晃,像是崴了腳,隨之便不受控地直挺挺朝著人的后背撲了過去。 姑娘! 姜歲綿被耳側的風聲帶得下意識偏了偏頭,撞入她眼底的是青棠驚恐到失色的臉。 噗通! 寒風冷冽,吹得不遠處的梅花顫了顫,一顆石子在空中劃過不起眼的弧線,咕嚕嚕滾入雪里。 小姑娘疑惑地回眸望去,裂了一個口的冰面上撲騰著幾尾肥碩的魚兒,她抱著湯婆子的手微緊,那纖細的手腕處藏著一抹純然的金色。 現下倒是不用猜了,池里是真的有魚。 作者有話說: 今天三點的那更其實是芝芝早就放在存稿箱里的,關于抄襲,芝芝不改文不刪評,寶你可以隨意做盤去舉報中心。 上述是芝芝下午存稿時打出來的作話,我剛剛看到了新的長評,情節人設,養成,芝芝很愛明目張膽的偏愛和日久生情的陪伴,至于用小動物作比,因為芝芝的第一本女鵝的人設也是嬌嬌軟軟的小兔子,哦,不該扯這些的,把其余的書也扯上去了。大哥和二哥,一文一武,是芝芝覺得可愛的女鵝值得團寵,沒有家常里短的宅斗, 虞氏不在家是因為佛寺、平安符對應了后面的劇情,重生...歲歲之所以能重生是男主在佛前求來的,他明明不信佛的,這是原本的大結局,地震之后有大疫,歲歲從雍淵帝那要來的魚最后成了地震的伏筆,女主愛上渣男配,是大皇子后面恢復記憶后的追妻火葬場, 芝芝是一只手速極慢的鴿子,為了不斷更之前存了很久很久,在芝芝的存稿箱里,圣上已經開始直球追妻了,圣上與歲歲之間的緣分,圣上的心動,歲歲重生的原因,大皇子的上一世記憶,其中一切的伏筆都埋在了芝芝已經碼好的章節里,我不覺得有哪個情節是突兀多余的,都符合芝芝設定好的邏輯線,直到走到人物原本的結局,芝芝打完這段話,發現前面的評論沒有了,芝芝沒有刪評,沒有舉報,但是能讓你數出這么多,可能芝芝的設定一開始就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