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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去拿衣服,直接極光閃過,就變成了藍眼白毛的小貓貓。 情緒爆發的高峰點過去,那股勁就散了,貓貓抖抖毛毛,懶洋洋的抬爪爪推開門,嘚啵嘚啵跑出衛生間。 然,小貓貓rou墊剛落地,頓時就被主臥中央的極光樹吸引了。 圓溜溜的貓兒眼唰的一亮,小貓貓咻的沖過去,彈出鋒利的爪子,蹭蹭就往上爬。 喵喵喵,貓抓板!超大的貓抓板! 貓貓的尾巴歡快的搖起來,跳到粗枝上,躬蹲著唰唰就開撓。 于是,在樓上正淋著冷水的帝國陛下,忽的胸口就多了幾條白印子,輕微的酥癢迭起,像貓貓尾巴尖那撮毛毛掃過,惹來漣漪躁意。 蘭諾垂眸,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印子,起先的印子才消下去,新印子又撓出來了。 帝國陛下抬頭,淋著冷水嘆了口氣。 這冷水澡,洗了個寂寞啊。 主臥里,小貓貓痛痛快快的磨了一通爪子,撓的渾身都舒坦。 她前爪伸直,壓低脖頸和后背,毛茸茸的小屁股和尾巴高高翹起,這樣松泛了骨頭,又起伏昂頭伸長后腿,松泛腰骨。 這樣伸完了懶腰,小貓貓更覺的快氵舌,瞬間原地滿血滿藍復活。 時辛看著頭頂茂密的傘蓋,藍綠的光暈像銀河一樣緩慢流轉律動,本身就是副夢幻唯美的油畫。 倏地,小貓貓似乎想起什么,她騰地站起來,視線隨之警惕。 她邁著貓步,在一根根枝椏間搜尋起來,爪爪還扒拉開葉子探頭進去看。 那模樣,像是在找著什么。 小貓貓從樹底一路往上,每個枝椏角落都不放過,找的甚是仔細,遇到樹葉濃密的地方還會扒拉開多找幾遍。 她找的這樣仔細,倒想是丟失了至寶。 第一遍,貓貓一無所獲。 時辛舔了口爪爪,不死心的跳下樹,又重頭找起來。 十分鐘過去,扒拉到樹冠的貓貓忽的一動不動。 小貓貓目不轉睛地盯著某處,藍色貓兒眼直勾勾的,整只都蹲縮了起來,像是發現了獵物的待狩獵狀態。 她就那般的看了會,驀地伸出短粗的爪爪一勾。 一小指粗的細枝,頓時從樹冠深處被勾了出來。 細枝整體還是嫩綠偏黃的顏色,細細的軟軟的,像風都能吹折般。 顫巍巍的探出枝頭來,露出個青澀的小花苞,花苞頂端還沁著一點晶瑩的水珠,折射出澄凈的貓兒眼。 花苞有拇指大小,綠色的花萼緊緊收攏包裹著,看不到里面半點,只從頂端吐露出一點濕潤。 貓貓好奇又謹慎的圍繞著花苞走了一圈打量,似乎確定花苞無害,小貓貓適才湊頭過去嗅了嗅。 小花苞抖了下,小小嫩嫩的,看久了倒也有幾分可愛。 時辛沒聞到特別的氣味,貓科向來好奇心重,最喜歡用爪子去扒拉試探。 于是,粉粉的rou墊爪子伸過去,輕碰一下又飛快搜縮回來,見小花苞沒反應,就又接連刨拉好幾下。 青澀的花苞被碰的搖曳晃動起來,花苞尖上的小水珠甩到貓貓鼻尖上。 冰涼的觸感,讓貓貓圓溜溜的眼瞳擴散的更圓了,懵懵的像被驚了下。 時辛拿爪子抹了把粉鼻子,她盯著自己的爪子看了會,小心翼翼的伸舌尖飛快舔了下。 沒有味道! 貓貓勾著花苞莖稈搖一下,看著花苞像不倒翁來回晃動,小貓貓腦袋也跟著左搖右晃。 待花苞晃動幅度小了,貓貓又很爪欠的勾一下。 她像是找到了新玩具,就那么將青澀的小花苞扒拉來扒拉去。 樓上,洗完澡正在套衣服的帝國陛下,忽的心頭一動。 下一刻,他臉色一變,極光閃耀瞬息消失。 貓貓許是玩夠了,爪子唰的彈出尖銳爪鉤,往花苞頂端戳了戳。 她剛才觀察過了,這里有個針眼大小的小孔洞,水珠就是從孔洞浸出來的。 貓貓非常好奇,不曉得蘭諾這朵花是什么顏色的,她試圖順著小孔洞扒拉開一點點花萼,湊頭往里看。 小乖別動!冷不丁,蘭諾直接出現在房間里一聲喝。 貓貓還勾著小花苞,扭頭去看蘭諾。 帝國陛下表情很凝重,比帝國和聯邦打起來了都凝重。 眼看爪鉤戳花苞,他的心臟都提了起來。 蘭諾按捺著,一字一句說:小乖,先放開花苞,然后過來離它遠點行嗎? 小貓貓看看他又回頭看看爪子里的花苞,她松開爪子,放花苞彈出去。 花苞一朝脫離貓爪,蘭諾心念一動,咻的一聲飛快藏回樹冠深處。 謹慎的,換了個地兒藏。 貓貓仰頭,看著頭頂的樹冠抖了抖貓須。 蘭諾松了口氣,他招手極光卷著貓貓落懷里:花苞不能玩的,花苞要是有損,以后咱們的崽崽就會有損。 身為動物系覺醒者,時辛并不太了解植物系。 貓貓趴他小臂上,貓尾巴卷起來纏住陛下胳膊:怎么說? 蘭諾站到極光樹下,跟貓貓一起看這顆閃耀的大樹。 他道:路西法基因特殊,必須和能讓自己進入花期的人結合,才能誕下純正完美的路西法基因覺醒力量,會100%覺醒成功,反之只會生下畸形兒,夭折長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