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夫夫?我們裝的 第116節
大家播了一天,都疲憊不堪,聚在一起吃了 個夜宵,就各自回房睡覺了。 仲星燃想著今晚得好好道個歉才行,怎么也得把人哄好了。 今天聞紀年一天都不怎么搭理他,讓他心里火燒火燎的。 晚上他洗完澡,把自己弄得干干凈凈的,又往身上噴了點香水,恬不知恥地想萬一聞紀年有興致還能再來一發。 他昨晚算是第一次開/葷,一整天滿腦子都在回味不已,看見聞紀年就想到他面色潮紅躺在自己身下的樣子,要不是因為有工作,他真想和聞紀年待在一起三天三夜。 哦不,待多久都行。 他帶著竊喜的心情,滿懷期待地敲了敲房門,羞澀地說:“老婆,我進來了哦?!?/br> 里面沒有回應,仲星燃以為他默認了,這也意味著他消了點氣。 他高興地擰了下門鎖。 咔吧一聲,沒擰開。 仲星燃面露疑惑,又擰了幾下。 咔吧,咔吧,門鎖紋絲不動。 他的嘴角慢慢僵硬,終于意識到了現實——他被鎖在外面了。 第61章 仲星燃先是五雷轟頂, 再到難以置信,最后傷心欲絕, 整個過程用了五分鐘。 他在門口低聲下氣地哄道:“老婆我錯了, 你別鎖門啊,有什么事咱們好好說,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我下次……保證不會再那么干了?!?/br> 他噼里啪啦地說了幾句, 語氣放得很低微。 突然,里面響起了咔噠一聲開鎖聲。 仲星燃瞬間又驚又喜, 感動地淚目道:“嗚嗚嗚,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把我關在外面, 你對我最最最最好了!我以后一定會……” 話音未落, 一只枕頭飛出來砸在了他臉上,瞬間將他所有的話堵了回去。 門砰地一聲關上,里面重新落了鎖, 這次還鎖了兩道。 仲星燃把枕頭從身上拽下來, 目光呆滯地看著緊閉的房門。 …… 當天晚上, 他共在門外敲了十幾分鐘,里頭愣是沒有一點動靜, 顯然理都不想理他。 他終于見識到了,聞紀年生氣的后果有多嚴重,也理解了為什么五年后的自己是個純純的老婆奴。因為壓根反抗不了,只要反抗就被冷漠鎮壓。 當真是提起褲子就翻臉。 仲星燃哭唧唧地想起了被自己拋到腦后已久的兄弟,于是蜷縮在尸體旁邊的沙發上, 期期艾艾地給賈柏言發消息。 [no.1xr:[/大哭]紀年把我趕出來了, 不讓我進房間, 我該怎么哄他???我好難過。] [小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no.1xr:?] [no.1xr:??] 【對方撤回了一條消息?!?/br> [小賈:哦不是, 我的意思是……哈哈哈,我是覺得你還挺可憐……哈哈哈哈,為什么嫂子會把你鎖……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裝不下去了,實在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對方撤回了一條消息?!?/br> [no.1xr:笑你二大爺。] [no.1xr:你死吧。] [小賈:啊略略略,你白天不是跟我炫耀嗎,不是罵我處男嗎,不是覺得有老婆很牛逼嗎。蕪湖,嫂子干的真漂亮,嫂子就是神!] 【對方撤回了一條消息?!?/br> [no.1xr:你他媽的,有種別撤回,cao?。?!] [小賈:我就撤回,我不給你明天有借口揍我。] 【對方撤回了一條消息?!?/br> 仲星燃本來就煩悶,現在被他弄得更暴躁了,他怒氣沖沖地發了條語音過去,“那你就一輩子脫不了單,永遠他媽是個處男!” 很快,那邊也發來一條語音,毫不示弱地陰陽怪氣。 “哎呀呀有人被趕出房間破防啦,哎呀呀嫂子該不會是對你昨天的表現不滿意吧,你不行啦你好菜啊你永遠比不上嫂子最愛的運動員!” 仲星燃的頭發差點氣得豎起來。 惡有惡報,時候未到。他平時秀恩愛得飛起,這回沒找到安慰反而把自己弄得更生氣了。 npc老師躺在地上,終是沒憋住,“嗤”地笑了一聲,整個“尸體”微微顫動。 仲星燃:“……” 他被關在外面一整夜,連聞紀年的手指頭都沒摸到,還被自己兄弟和npc笑,這一夜過得相當憋屈和凄慘。 第二天一大清早,聞紀年睡眼惺忪地從房里走出來。 昨晚旁邊沒有那具guntang的死死抱住他的身體,他睡得分外香甜,早上甚至還難得地賴了會兒床。 其實他原本是沒有賴床習慣的,但只要是和仲星燃一起睡,早上他都會耍流氓。還找借口說一天之計在于 晨,男人早晨是精力最充沛的時候,就應該合理宣泄,不晨/勃的才不是正常人。 對于這種事,他的歪理向來一套一套的。 睡飽之后,聞紀年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因此在看見仲星燃頂著雞窩頭,眼里都是紅血絲的樣子時,甚至還心軟了一下,覺得給他教訓應該到位了。 仲星燃抱著枕頭,滿臉委屈地走了過來,“老婆,我給你發了消息你看了嗎?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可以原諒我嗎?” 聞紀年看見了他發的小論文,足足有一千字左右,估計字數比他大學思修課的期末論文還要多。他本來還挺動容,直到看見后面的描述越來越露骨。 這人反省錯誤也就算了,偏偏還一字不落地把自己的錯誤描述了一遍。 比如“我不該在你明確拒絕的情況下,還用牙齒咬你那里”,又比如“我不該在你強調數次的情況下,還在你脖子和手腕上弄了吻痕”,再比如“我不該不管你求饒說不行了,拉著你要了一次又一次,讓你把嗓子都喊啞了”。 聞紀年越看到后面,身體越感到燥熱和羞恥,閉上眼睛把手機關了,也順便打消了放他進來的念頭。 不提還好,一提他又想起來了。 “哼?!彼刂氐睾吡艘宦?,掠過仲星燃走了出去。 仲星燃呆了呆,馬上二話不說追上去。 在上午的直播開始之前,好說歹說總算是把人哄好了。聞紀年跟他約法三章,規定了以后在工作期間不能做太狠,就算是節假日也不能一晚上超過兩次。 仲星燃一邊心里想著絕不可能,那我也太慘了吧,一邊嘴上乖順地答應了下來。 上午他們陸續玩了幾個游戲,把每一層夢境的兇手信息都解鎖了出來,然而實際情況還是讓人一頭霧水,找不到關鍵的頭緒。 《閣樓的梯子》兇手是個中年男人,一身黑衣戴著帽子,微微佝僂著背部?!恫蝗钠遄印穬词炙坪跏莻€年輕人,頭上戴棒球帽,身穿黑色沖鋒衣,作案手段殘忍利落,直接用棒球棍猛敲死者的頭?!稛艟叩牡鬃?,兇手看著二十多歲,和前面兩個人幾乎同樣裝束。 而《停擺的掛鐘》,也就是聞紀年這組,暫時沒有兇手信息。昨天監控里出現的男人,最后證實并不是兇手,而是從窗戶里翻進來入室行竊的小偷,因為他出現的時間和死者的死亡時間沒對上。 大家陷入了迷茫,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胡辛琢磨道:“兇手穿的是我們的沖鋒衣,之前也推測過應該在我們當中的一個,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難不成我們有一半都是兇手?” 他們一共八個人,兇手占了四個那還得了,不得翻天。 白婳不相信地看著每一個人,“天哪,我感覺我被壞人包圍了。要是真的有四個人,那要想完全猜對也太難了吧,兇手之間會不會互保???” “不一定是四個兇手?!蹦揪w儒聽不下去了,發出友善的提示。 “哦,這樣,我說呢,要是四個也太夸張了?!卑讒O點點頭。 聞紀年皺了皺眉道:“我們似乎忽略了一個人,阿凜在哪里?” 賈柏言一愣,“對哦,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這個人了,那個造夢師,為什么一次都沒有在他自己的夢里出現過?” 胡辛若有所思地點頭道:“按理來說他應該出現,但我們從來沒見過他,緒導,有阿凜這個npc老師嗎?” 木緒儒笑道:“恭喜你們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既然你們提到了阿凜,那就不得不說起一件事,因為他長期從事造夢工作的原因,因此患上了精神方面的疾病?,F在有一位心理醫生,也曾經是他的主治醫生m小姐,她擅長催眠使人說出真話,讓我們歡迎m小姐?!?/br> 門外走進了一個女人, 黑色長發,戴著眼鏡,身上穿著職業套裝,看上去很專業的樣子。 她對大家鞠了個躬道:“你們好,我是m?!?/br> “歡迎老師?!贝蠹夜牧斯恼?。 仲星燃的眼睛一亮,問道:“m小姐是不是可以催眠兇手說出作案過程?那這樣不就變得簡單多了?!?/br> “并不是?!蹦揪w儒滿臉“你在想什么呢”,回答他道,“m小姐擅長挖掘病人深藏的內心,也就是他的潛意識。她可能會問出病人童年的經歷,或者他最在意、最畏懼的事,等等?!?/br> 賈柏言失望道:“好吧,我就知道不會這么容易?!?/br> “現在有誰想要先嘗試被催眠?”木緒儒問道。 聞紀年看了看眾人說:“為了防止后面的機會需要通過挑戰才能獲得,我們可以把最可疑的人單獨分出來?!?/br> 他指了指幾個人道:“根據兇手的特征,我,燃燃,陸謙隨和胡辛都是有可能的嫌疑人?!?/br> 聞紀年在錄節目或者片場,叫別人名字一般都是連名帶姓,或者在后面加個“老師”。但他自己都沒注意,剛才把仲星燃叫成了他的小名。 仲星燃的嘴角翹了起來,即使被列為嫌疑人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樂意,反而樂滋滋地站到了聞紀年身后。 “對,我們確實有嫌疑?!彼鹣掳屯蠹艺f。 陸謙隨和胡辛本來還想掙扎一下,試著把他們摘出去,無奈被他這句話給堵死了,兩人無語地對視了一眼,滿臉都是對傻白甜沒主見戀愛腦的鄙視。 【哈哈哈哈,一般人被懷疑:不,不是我。蝦仁被老婆懷疑:是,我是嫌疑人,我們都是?!?/br> 【陸哥;胡老師:算了,你還是自己當嫌疑人吧?!?/br> 【甜甜和蝦仁和好了耶,嘿嘿,果然是床頭吵架床尾和?!?/br> 【可惡,甜甜怎么那么輕易就原諒他了!我還想看點笑話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