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夫夫?我們裝的 第82節
跟他們站在一邊的,就只剩下聞紀年和仲星燃了。聞紀年面不改色地坐上去,仲星燃做了足足二十六個。 胡辛和賈柏言立刻歡呼起來,都以為他們要贏了,不過這種喜悅只維持了半分鐘。 邵云趴下去,示意夏斐上來。 夏斐沖他們笑了笑說:“其實你們幾個體力都蠻好的,但我倆經常用這種方式來健身,而且我只有七十五斤,所以先提前安慰你們一下?!?/br> 她個子嬌小體態輕盈,沒有選擇像另外三組那樣側坐,而是整個人仰著躺了上去,背部和腿部與邵云完全貼合。 邵云輕輕松松坐了三十個,秒殺全場男生。 【我靠,啊啊啊,我是邵云的狗!她也太帥了吧!做的毫不費力!】 【哈哈哈哈哈,蝦仁和陸哥的眼神,感覺快要自閉了?!?/br> 【陸哥一直在懷疑人生,他還偷偷捏自己的肱二頭肌哈哈哈哈?!?/br> 【其實蝦仁做的蠻多的了,小斐畢竟太太太輕了,多吃點吧,麻麻看著心疼?!?/br> 【是的,蝦仁力量很不錯,該健身的是陸哥和小賈?!?/br> 【小賈:裝死中,勿cue?!?/br> 木緒儒說:“恭喜小姐和小紅獲勝!你們可以決定解鎖哪個搜證場地?!?/br> 胡辛懷疑地看著她們,對聞紀年說:“她倆肯定不會選小姐房間?!?/br> 邵云和夏斐商量了一會兒,兩人敲定道:“我們選三姨太的房間?!?/br> 胡辛有點吃驚,三姨太的房間也是藏有重要線索的地方,既然邵云敢這么選,應該是對自己很有信心。 幾人全都看向陸謙隨,他暫時成為了目前最大的嫌疑人。 白婳氣道:“好哇,原來是你殺了我!” 陸謙隨連連擺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胡辛轉問,“紀年,你覺得像誰干的?” “不好說?!甭劶o年思索道,“大少爺一直不肯透露昨晚的行蹤,要么是他干的,要么是有個人任務,不過他到現在沒有辯解過。她們兩個沒有選小姐的房間,可能是做賊心虛,也可能是個人任務,得再看看?!?/br> 陸謙隨忙見縫插針道,“我就是有支線任務??!你剛才說我撒謊,好吧,我承認我是撒謊了,可完不成任務我要受懲罰的,你知道我的懲罰有多可怕嗎,是……” 木緒儒揚聲道:“哎哎哎,亂說什么呢?忘了臺本的要求是吧,不管你有沒有任務,個人懲罰都是不能告訴別人的?!?/br> 陸謙隨只得訕訕地閉上嘴,期期艾艾地看著聞紀年,試圖用眼神感化他。 聞紀年絲毫沒有動搖,無所謂地看著他,“這段戲不錯,反應很快?!?/br> “噗哈哈哈哈,紀年,我可太喜歡你六親不認的樣子了?!卑讒O不放過任何懟陸謙隨的機會,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聞紀年想了一下,問木緒儒:“三姨太有可能是自殺嗎?” 白婳:“……” 倒也不用這么的六親不認! 其他人紛紛笑了起來,胡辛笑著搖頭,“以后你們知道了,玩這種劇本的時候,一定要和他搞好關系?!?/br> 在得到木緒儒否定的答案后,聞紀年才放心地點了點頭。 白婳哀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居然這么脆弱,我都掛了,還要被懷疑是自導自演?!?/br> 這時,工作人員說三姨太房間的封條已經取下來了,大家便立刻起身前往側院。 三姨太住在最南邊,和其他人的院子都不靠著。進門之前,聞紀年特地在周圍看了看,沒有絲毫血跡,也就說明這里不是案發現場。 眾人一擁而上,進去翻找起來。 白婳站在門外,酸溜溜地說:“看見這么多人翻我的閨房,我有種莫名的心虛是怎么回事?!?/br> 聞紀年笑了笑道:“心虛什么,難不成你房間里藏了男人的東西?” 白婳剛想開玩笑地回他,仲星燃就舉著一塊和田玉腰帶走了出來。 “這是你的?”他問道。 那是一個四指寬的腰帶,配色和雕工看著都不像是女人會佩戴的東西,上面的配飾掉了幾顆,殘缺不全的。 聞紀年挑了下眉,“還真有男人的東西?!?/br> 白婳:“……我真是服了?!?/br> 大家都圍了上來,仲星燃說:“這是我在床底下撿到的,應該是不小心掉進去的,只露出了一條邊,誰來主動認領一下?” 他的視線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沒有人說話。 這種時候,誰都不想和被殺害的人扯上關系。 聞紀年的視線落在陸謙隨身上,出聲道:“大少爺,你不來認領你自己的腰帶嗎?” 聽到他的話,大家都看向陸謙隨,他沒料到會有這么一出,被看得直冒冷汗。 賈柏言拿過那條腰帶,在他身上比劃了兩下,“還真和你這套長衫有點搭,到底是不是你的?” “是他的?!甭劶o年斬釘截鐵地說,“昨晚我在群演身上看見了這條腰帶,不過按理來說,大少回去的時候,腰帶應該已經不見了?!?/br> 他轉向木緒儒,“所以,這算是一條提示線索?” 提示線索是節目組故意設置的,藏于角落里的,讓嘉賓主動挖掘的線索,和黃珍珍提供的游戲獲得線索不太一樣。 木緒儒笑了,“當時黑燈瞎火的,沒想到你還注意到腰帶了,我以為這個提示線索不會有人發現呢?!?/br> 被嘉賓自己找到的線索,節目組會給與明確回應,他點頭道:“這條腰帶確實是大少爺的?!?/br> 賈柏言馬上指著陸謙隨道:“果然是你殺了三姨太!陸哥,你剛才還勾著我肩膀,讓我和你結盟呢!是個人嗎?” 陸謙隨流著汗擺手,“腰帶是我的,但我沒有殺她!我是真心和你結盟的!” 賈柏言齜著牙,一臉不信任。 “那你的腰帶為什么會掉在這里,難道你和三姨太真的有jian/情?”仲星燃問。 如果陸謙隨此時說,他和三姨太有一腿的話,沒準兒就能減緩自己被懷疑的危機了。 但他猶豫了片刻,一咬牙道:“我們沒有任何關系,腰帶估計是被人偷了,放在這里的?!?/br> 其他人發出嘲笑的聲音,說他裝的太牽強。 夏斐說:“這番辯解很蒼白無力哦,陸哥?!?/br> 白婳一臉置身事外,反正她是受害者。 木緒儒說:“接下來的時間,你們可以在宅子的開放區域自由搜證?!?/br> 眾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去小紅的房間。 路上,胡辛走在聞紀年旁邊,壓低聲音道:“你有沒有覺得大少爺怪怪的?明明可以洗脫嫌疑,為什么咬死了不松口?” 聞紀年也一早注意到了這點,“有沒有可能,這真的是他的個人任務?” 胡辛恍然大悟,“這倒是可能,不過即使有個人任務,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br> 聞紀年點頭道:“先去看看小紅的房間?!?/br> 走到院子跟前,昨晚那灘血跡仍在原地。 邵云沒有任何慌亂,而是對眾人道:“大家可以先搜我的房間,然后我再進行發言?!?/br> 【這不是昨晚那個血嗎,后來通到廚房后面的?!?/br> 【感覺不太像小紅,她看著挺坦蕩蕩的?!?/br> 【可是這個血是怎么回事???】 他們在小紅房里找到了一些羊毛,以及穿腰帶珠子用的細線,和一個半成型的男士腰帶。 邵云說:“羊毛我攢下來準備給小姐織羊毛衫的,也是外面那灘血跡的來源。腰帶是我做給一個老鄉的,他是江宅的下人?!?/br> 她解釋道:“昨晚大夫人差人送了只羊到廚房,我想偷偷把羊毛弄下來給小姐做衣裳。每年冬天,管家阿陳都會故意短我們的炭火,小姐因此生過幾場病,現在羊毛的價格很貴,我不得才去廚房做了偷竊的勾當?!?/br> 賈柏言撓了撓頭,“她說的沒錯,我確實會故意不給他們炭火,因為阿陳是個挺勢利眼的人?!?/br> “那你之前怎么不說?”胡辛懷疑道。 賈柏言:“……我怕說了之后,你們對我印象不好?!?/br> 夏斐笑得不行,“你還真是沉浸式演出。這么看來,你和小紅的回答對上了,我的臺本也是這么寫的,所以說明她沒有在撒謊?!?/br> “嘖嘖嘖,兇手是誰很明顯了吧?!卑讒O意有所指地看向陸謙隨。 陸謙隨哭喪著臉道:“真不是我,除了那條腰帶,沒有其他證據指向我了吧?” 聞紀年提醒說:“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案發現場,并且也不知道三姨太的死因,這么點線索沒辦法確定誰是兇手?!?/br> “okok?!蹦揪w儒做了個手勢道,“大家可以去吃午飯了,下午依然有自由搜證時間,我只能告訴你們,案發現場就在江宅內,這得看你們能不能找得到?!?/br> 大家零零散散地往院子外走去。聞紀年在走出小紅房門時,低頭看了眼地面。 仲星燃跟在他身后,見他突然停了下來,問道:“怎么了?” 聞紀年蹲下身,盯著院子里的泥土地道:“其他院子都是青磚地,為什么唯獨小姐這里是泥土地?” 仲星燃也蹲了下來,跟他一起研究了一會兒,猜測說:“會不會因為小姐地位比較低,鋪不起青磚?” “不太像,外面那條路就是青磚鋪的,沒道理院子里用不起?!甭劶o年隨手撥了撥地上的塵土,“也有可能是為了掩蓋什么?!?/br> 青磚上的血跡沒辦法清除,所以外面那團血跡才存在了一天一夜,塵土里的就不一樣了。 他的手指晶瑩白皙,被他毫不憐惜地伸到土灰當中,還往外刨了兩下。 仲星燃忙“哎”了一聲,抓住他的手。 “干嘛呢,小心擦破皮?!彼е劶o年,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仿佛在勸阻一個想要玩泥巴的小孩。 看著他這么不愛惜自己的手,他著實有點看不下去。 聞紀年猝不及防地被他拽起來,起身的幅度過大,本來就已經移位的襯衫夾,又往上跑了一點。 他面色一紅,也顧不上研究泥土了,迅速甩開仲星燃的手,頭也不回地匆匆離開了。 “你別走啊,怎么還氣上了?!敝傩侨荚谒澈蠛暗?。 不讓玩泥巴,就生氣甩臉色,聞紀年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午飯時間持續了半個多小時,聞紀年在開始十分鐘之后,才出現在飯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