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女配與婆婆聯手了 第56節
“回去吧,既然你說為了這四百萬要付出勞動,那送個餃子又有何不可?”陸宴表現得極其具有職業精神,“我這受傷了不也沒回頭?” 兩人最后還是在狗屎節目組的撮合下,一前一后來到了當地社區的養老服務中心。 其實,撇開這個節目的saocao作,當虞舒月一盒一盒的餃子分發給各位老人的時候,她感覺到是有幾分溫情的。 尤其是在她分發的途中,虞舒月發覺到還有有些老人記得她演過的角色。 “當家主母里的勤快媳婦,我記得?!?/br> “養狗的青春期少女,那時候我女兒可帶我一起去電影院看了這部電影呢?!?/br> 這大概也是她演員生涯所在的真正意義吧。 虞舒月的目光也變得很溫和寧靜,而她陪老人們聊天和看電視劇的畫面也是十分和諧,不過,這樣的和諧隨著門口拄著拐杖的男人的到來而被徹底打破。 而負責攙扶的陸廷予小朋友也面露嫌棄。 似乎非常不情愿將這男人帶過來影響他親媽。 陸宴卻表現得極其自然。 他們誤以為這里的阿公阿婆們不看新聞,不聊八卦的。 結果人家當場就拉扯起虞舒月的袖子,問起,“小伙子人看上去挺好的,怎么最后要離婚???” 有一老大爺斜眼看陸宴道,“是不是他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 陸宴一臉鐵青。 不過估計也是找到了來此一游的意義。 虞舒月表露隱晦:“不可言說?!?/br> 阿公阿婆緊接著立刻聯想到,“那男人看這幅弱不經風的樣子就有難言之隱……” 虞舒月的心情總算是緩和了過來。 彈幕上的年輕網友也沒有想過這個年齡段的阿公阿婆想象力比他們還要豐富,然后細細觀察著陸宴之后的表情,頓時覺得這個節目設置得蠻有意義。 陸廷予正張口欲說些什么,陸宴早有經驗準備地給他又捂住了。 很顯然,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聽到兒子的任何發言,尤其是這種補刀的話。 彈幕笑成一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陸宴被阿公阿婆調侃不行了?!?/br> 【雖然但是……我也挺好奇的,jiejie確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離婚的嗎?】 【舒月姐就是我永遠的神,甩了年老色衰的陸宴,好(zirun )日子還在后頭呢?!?/br> 虞舒月匆忙完成了這個綜藝的任務,自以為該有的效果和不該有的效果都產生了。 那她也就無所謂了。 正從養老服務中心里出來透透氣的虞舒月卻驚奇發覺陸宴在四處躲避。 這一個大男人敢出來丟人現眼不就早該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怎么被老一輩的人隨口說幾句還能淪落成這幅恐懼模樣。 虞舒月湊近再一看,原來是有一條體型龐大的阿拉斯加犬靠近陸宴,而陸宴還想試圖命令陸廷予驅趕這狗狗。 陸廷予這個年紀的身材和體量確實也沒辦法直面一只大型犬。 他覺得越是緊要關頭,他就越應該保住自己,為他爹留住血脈。 他做到了他口口聲聲的承諾—— 二話不說,先開溜了。 剩下的唯有呆在原地的陸宴:“你別過來啊?!?/br> 虞舒月實在搖頭看不下去了。 人家狗看上去其實還挺溫順懂事,也不知道為什么遇到陸宴的時候攻擊性一下子增強了數十倍。 可能是狗狗懂人性,非常清楚感知到陸宴原本就不是個好人吧。 虞舒月就這么旁觀著,沒想過陸宴會拄著拐杖一步步來到自己身后。 “怎么,你現在完全放棄形象了嗎?” “你得保護我,只有我才會創造源源不斷的財富,未來才有可能……給你更多的贍養費?!?/br> “那可真是謝謝您了?!?/br> 虞舒月突然變得饒有興致,她問起陸宴,“你知不知道狗為什么見到你就興奮?” 陸宴困惑,“為什么?” 陸宴從沒有想過虞舒月會這么笑道,“你沒有發覺么,是這小區里的狗少,它很難見到它的同類吧?!?/br> 彈幕又是連連一片驚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直接把前夫比作狗的,虞舒月真牛掰?!?/br> 【不過,只有我一個人真的覺得嗎?陸宴今天的各種cao作確實挺狗的?!?/br> 【以后我都沒辦法直視陸總了,真內娛第一個直播被離婚,被質疑性/能力,被前妻說是像狗的男人……】 陸宴:老子壓根兒不需要你們直視。 但比起最初清一色的夸他帥,陸宴的心里確實一度有點承受不了了。 不過,他才不會在乎這些庸俗膚淺的輿論呢。 可陸宴還不至于真因為斷腿而怕一只狗,他不過是借此機會走回虞舒月身邊罷了。 所以,哪怕虞舒月口出惡言,那不是最后結果還是擋在了他身前么? 陸宴是個商人,他以為所有的事只該以結果為主。 所以,他并不介意她暫時的離開。 但那些空缺的位置不可以被那些男人占有,這也是他的底線。 可節目組也沒有想過,終止拍攝還沒有片刻,虞舒月和趙瀾兮還沒有與李惜葉家依次告別,而等待虞舒月的車輛已經在小區門口停放了。 又或者在此之前,在他們沒有格外注意的時候,人家已經到場了。 很難不讓人聯想篇篇。 更何況,這又是觀眾最喜聞樂見的片段。 什么“前夫和男友匯聚一堂”,什么“女星戀情新進展”……說無所謂是不可能無所謂的。 可總導演連忙制止了節目組的拍攝,他們看見的黑色商務車不是別人的,而是圈內他們不敢得罪的大佬的。 沈禹州再度來訪,面色依舊如同往日那般友好,似乎并沒有將那一日虞舒月的不告而別放在心上。 也忘記了他們最初的那些三觀層次的沖突。 “月月,我來接你了?!?/br> 虞舒月上了這輛車。 虞舒月清凈的這幾天里并沒留意沈禹州的蹤影。 她隱約感受到他身上一定有著更大的秘密,可他原本為何從“徐徐圖之”變成了“不想掩飾”,虞舒月就不得而知了。 她生活原本既定的節奏被一一打破了。 她只知道要讓自己的生活重回正軌,唯有自己不斷地努力擺脫既定的軌道,但沈禹州身上一定有著更大的秘隱。 所以,虞舒月不會顧及陸宴此刻的憤怒,也沒有任何拉別人下水的習慣。 她看著陸宴的身影在沈禹州的后視鏡里越來越小。 她既然覺得沈禹州愿意維持著表面的客套,那就說明她并沒有遇到真正的危險。 沈禹州的聲音也算友好,“一起吃飯?” “中餐or法餐?” “我都可以?!?/br> 虞舒月在副駕上不慌不忙地問,“沈禹州你一直在看我們節目嗎?” “是啊,怕也沒有機會和月月出現在同一個鏡頭下,只能是等到月月從鏡頭下走出來,才有機會這么一聚了?!?/br> 他說得似乎渴望與她光明正大在一起似的。 “所以,沈禹州,為什么是我?”這大概也是虞舒月這么多天心病的源頭,她不習慣處處的遮掩,更不覺得拖延著就試圖能改變旁人,她直白而露.骨道,“以你如今的財力和物力,你明明擁有了許多選擇的權利,為什么偏偏還是輪到我?” “不能邊吃飯邊聊么?” 虞舒月屏氣凝神道,“你得告訴我,我才能判定我們之間有沒有這個吃飯的必要?!?/br> “我喜歡你,從許多年前就是如此──”沈禹州的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只手又熟練地換擋,脖子側了側道,“如果我說我這么多年從未改變過,你會信嗎?” “我不會?!?/br> 夢境里從頭至尾并沒有沈禹州有關的場景。 甚至在落敗的窗簾邊緣,沒有他名下的任意一束捧花。 如果說和其他人是根本就沒有重逢或相見的機會,那在沈禹州這兒就完全說不通了。因為他們認識得足夠早。 “可你并不信我?!?/br> 說這話時分,rou眼可見的是沈禹州的表情凝重了幾分。 他變得對她的需求感又那般迫切,似乎抓住了什么試圖拼命證明他們對于彼此來說都是不可或缺的—— “虞舒月,難道你就不想要真正的改變嗎?” “你不希望娛樂圈無數人簇擁著你,你重返巔峰,擁有擁有別的女明星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一切嗎?” 他再度聲聲引.誘。 然而虞舒月的反應卻比以往更平靜,她隨手挽過頭發,甚至還有耐心地處理一下耳后的抓夾,“欲望么,人人都有的?!?/br> 然后她突然又毫不客氣地問道。 “所以,你又為什么會突然出現,難道你雙手捧上的東西全部都是無償贈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