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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剛要有動作時,紀昀把她平平穩穩地放在了輪椅上。 看她撅著紅唇,紀昀玩味兒地挑了挑眉。 我剛看你肩膀上有一根小絨毛,剛想幫你清理一下。方檸解釋得理直氣壯。 紀昀伸手輕拍了下肩,可肩上本就空無一物:沒有啊,可能是剛掉了吧。 看著他認真的神情,方檸咬牙,就差恨他是塊木頭了。 但他狀似不察,推著她進了廚房,還滿意道:這個輪椅還挺方便你走動的。 真是感謝輪椅的發明。方檸假笑。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紀昀輕輕勾起了唇角。 很顯然,她剛才想象的廚房浪漫場景并沒有真的實現。 因為紀昀只是把她推到了廚房的一側,而后自己走到另一側取下圍裙穿上,打開冰箱拿出食材放到案板上。 只給了她首席觀眾座位,并沒有讓她插手的意思。 我好像什么忙都幫不上。方檸故意說得可憐巴巴。 紀昀轉過身來,似乎是艱難地想了一會兒。 而后,左手悄悄伸到身后,把圍裙的綁帶解開。 又背過身去,幫我系一下綁帶,我自己綁的總松。 圍裙松了會擋住切菜的手。還特意強調了一下這個工作的重要性。 假裝沒有看他剛才動作,方檸抿嘴笑了起來。 推著輪椅來到他身后,她坐著高度堪堪到紀昀腰部的位置。 抬手摸到垂在腰兩側的帶子,食指勾住,纏著綁帶往后拉,指尖似有若無地在紀昀腰部劃過。 輕蹭過單薄的衣服布料,明顯地感覺到紀昀肌rou的緊繃。 邊慢條斯理地系著蝴蝶結,邊仰頭順著寬闊挺拔的背肌向上看,精準地捕捉到他耳后的緋紅。 順著他剛才的話,故意變了個味兒說道:看來很需要我嘛。 嗯。紀昀悶哼。 那我幫你看著,松了我就幫你系緊。方檸雙手用力。 紀昀感覺到被綁緊的力道,不用回頭,他也能感覺到方檸落在他腰部的灼熱目光。 好。這聲答應就放縱了方檸接下來的幾次得寸進尺。 綁帶又松了。明明就能清晰地感覺到是她伸手扯松的帶子,還冠冕堂皇地找理由,這圍裙的質量也太不好了吧。 一次比一次大膽,這回更是直接似有似無地摩擦著他衣下的腰肌,撩起酥麻的灼意。 紀昀捏住她故意作亂的手。 轉身俯身傾下,氣息帶著傾略性侵占了她的周遭。 咫尺之間的距離,看著他那淺琥珀色的瞳孔逐漸下移,最后落在她的紅唇上。 撩火的是她,但他突然離得這么近,瞬間招架不住,呼吸微微紊亂起來,不自覺地舔了舔紅唇。 她的動作只招來了男人更加深沉的眸色,聲音變得暗?。涸亵[下去,今晚就沒飯吃了。 那今晚吃什么?方檸繃直了天鵝頸,仰著頭問他。 眸光瀲滟,綺麗蠱惑。 身體也跟著繃緊燥熱起來,倆人灼熱的鼻息在空氣中交織。 但紀昀先一步松開了她,起身,自己綁好了圍裙的綁帶,還記得剛剛說要教她的話:啤酒鴨。 說完,竟還真一本正經地開始講解起做啤酒鴨的步驟。 方檸現在哪有心思聽他說這些。 可紀昀還像是個敬職敬責的老師,choucha自己的教學情況:學會了嗎? 眼睛學會了。方檸朝著他眨了眨眼睛。 也沒真指望她學會,反正以后想吃,都有他來做。 - 因禍得來的假期,方檸也有了時間好好陪陪奶奶。 第二天早上,坐這紀昀的車去了醫院。 這個點陳恣宇還沒來,奶奶一個人躺在病床上還沒醒,方檸輕輕地替她掖了掖被子。 老人家本來生物鐘也早,很快就醒了過來。 檸檸你怎么來了?今天不上班啊。奶奶看到方檸,立馬關心道。 不工作,方檸眸色微閃,笑著謊稱,醫院這不是看我受傷了嘛,就讓我休息幾天。 那醫院還挺好的。奶奶笑著說道。 緊接著就看到方檸是坐在輪椅上,奶奶緊張起來:怎么還坐輪椅了?是不是很嚴重,你們又瞞著我。 沒有,方檸抬出紀昀的話來安撫道,紀昀讓人去借的,方便我到處走動。 一聽是紀昀的主意,又見她神色無虞,奶奶放下心來。 方檸把病床后背搖高,擺上小桌板,把早上準備好的粥提了過來。 擰開保溫盒的蓋子,把粥盛出來。 這一看就是從家里帶過來的,奶奶問道:這是小紀準備的? 就不能是你心靈手巧的寶貝孫女準備的?方檸努了努嘴。 這粥的水量和時間都掌握的剛剛好。奶奶說道。 言外之意,就是方檸的廚藝達不到這個水準。 是,方檸承認,這是紀昀起早熬的養生粥。 小紀這人吶,細心,會照顧人,奶奶頓了頓,抓住了重點,你怎么知道人家起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