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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關了燈,唯一的光源是巨幅落地窗外的璀璨星河,星光寂寂無聲,人間耳語絮絮。 徐南桑無聲的睜開眼,等待著喬竹的問題。 喬竹說:喝醉了真的會不行嗎?那你告訴我,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你明明喝的連路都走不成了,還是我攙扶著你去的酒店,為什么那一次你卻又行了?不僅行,還很行的! 那是喬竹和徐南桑的初次,喬竹好疼好疼,拼命的忍,她努力的說服自己,徐總喝醉了,他們是酒后亂\性,她自愿留了下來,所以不能怪他的。 徐南桑忽然翻了個身,用被子蒙住頭,說:我頭很疼,我很困,睡了喬竹,我愛你。 喬竹撲到徐南桑的后背,咬他的耳朵,說:我今天見你喝了許多酒,比那天晚上喝了還要多,你現在卻還可以保持理智,而那天晚上,你卻會醉的糊里糊涂,什么話都不說就把我往床上帶,徐南桑呀徐南桑,你說實話吧,第一次你是不是故意的? 假寐的徐南桑還能說什么呢。 徐南桑重新扭過來,把喬竹按在懷里,閉著眼說:喬竹,你可不可以笨一點 二 關于初次的晚上 那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晚上,徐南桑帶喬竹赴宴,他喝了比平常要多的酒,但是沒有醉,喬竹不知道,一直很小心的走在他身側,微微伸出手,打算隨時挽救摔倒的徐南桑。 徐南桑的路走著走著就靠到了喬竹身上,她拖著沉甸甸的男人,在酒店的頂層開了房間。 酒勁上來了吧,還以為你多能喝呢。喬竹叉著腰,站在床邊,盯著床上大字型的男人,叫他:徐總,我走了哈,你能自己脫衣服吧? 徐南桑沉默的躺在那里,仿佛醉的人事不省。 她會走嗎?會吧,喬竹似乎有點煩他,徐南桑的心口悶悶的疼,怎么樣才能留下喬竹呢,他受夠了她在他面前一臉無辜的樣子了。 房間里很安靜,正當徐南桑打算起身去洗澡的時候,一雙冰涼的小手摸到了他的領口。 喬竹沒有走! 咳,徐總,穿衣服睡覺會不舒服,我不是故意耍流氓的,我把你的衣服脫了就走了。 嘖嘖嘖,身材真好啊,每天坐在辦公室里還能保持這么好的身材,不虧是我喬竹的老板。 我摸一下下可以嗎?我還沒摸過男人的腹肌,我不是耍流氓,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嗯,徐總,我是不小心碰到的。 徐南桑感覺到一根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腹部,像是測試彈性,手指以不同的力度戳了幾下,接著,他聽到了感慨。 好\硬啊。 徐南桑全身的血液瞬間涌到腹下,他忽然睜開眼,一把攥住喬竹的手腕,將她按在了床上。 屋里的氣氛很曖昧,喬竹猶如驚弓之鳥瞪大了眼,問他:徐總,你知道我是誰嗎? 徐南桑瞇著眼,低頭深嗅喬竹的頸項,說:喬竹,閉嘴,你很煩。 他看到喬竹眼里露出一點笑容,抬起手撫上了他的臉。 因為她沒有拒絕,所以徐南桑沒能忍住。 她是第一次,而他也是。 那天早上,徐南桑很早就醒了,他想對喬竹說,既然已經上床了,他可不可當她的男朋友,他覺得自己有些喜歡她。 他終于等到喬竹蘇醒,正想問她,卻聽見喬竹飛快的穿好衣服,坐到房間遠遠的地方,拍著自己的臉,說:不可以不可以,不行不行,不能有下一次了,喬竹,不要戀愛腦,清醒一點啊! 所以,她后悔和他上床了,是嗎,徐南桑在心里冷笑,失落的閉上眼,沒有被喬竹發覺。 三 關于喬竹的房子 為了履行自己的諾言,再加上林希的父母為了尋找她而賣了家里所有能賣的家當,于是喬竹決定將自己在意江南買下來的房子贈送給林希。 房屋過戶之前,需要先繳清房子的欠款,她通過房產合同聯系到上一任房主,上一任的房主告訴喬竹,她的房子早就在簽合同的時候已經全額支付過了。 喬竹疑惑不解,她明明只支付了首付,并且與房主約定的是每個月定期將房款放入一個銀行賬戶,怎么會變成已經全額付款。 房主想了想,說:這事挺復雜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釋,你去問下售樓部吧,當初是他們辦的,好像聽說是什么人替你付的錢。 喬竹察覺到這件事的異常,于是獨自出門,去意江南售后部咨詢房產過戶的問題。 得知她要來,房地產公司的王經理特意從總部趕過來接待,聽了她的來意,王經理愣了一下,說:徐總還沒告訴您這件事啊。 沒有,你的意思是和南桑有關系?喬竹回想自己買房子的時間,她記得是去年的春季運動會期間,她和徐南桑還沒正式在一起,那個大傻瓜信誓旦旦的要給她當小三。 王經理說:哎喲,這事鬧得,就是徐總問起了,然后我從我們員工口中得知您想買2518那套房子,但是當時那房子不是說要全款嘛,您這邊似乎有困難在猶豫。徐總知道您很喜歡那套房子,就給房主付了全款,然后讓我辦了一張銀行卡,交待我們不要告訴您,您這邊愿意先付多少就付多少,愿意分期幾年就分幾年。所以房子您現在想過戶,隨時都能過戶,您說一聲,我這邊找人立刻幫您去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