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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盒?南念從自助柜里拿出來看了眼。她的關注點不在于被客房服務發現小雨傘沒了,而是在于這一盒里面有四個!你一晚上用完會不會太夸張了啊? 說到最后,她的視線甚至微微下移,瞄了一眼。 雖然浴袍遮擋什么也看不到,但顧逾白被她這么一瞄,眉心跳得厲害。 他看著她纖細修長的漂亮手指,捏著那盒小雨傘。她換了美甲,紅白色的,有股夏日草莓的氣息。 視覺沖擊力太強,他喉結一緊。 握住她的腳踝,猛地一拽,她整個人撞了過來。他順手穿過她的腿窩,將她抱起來,坐在他的腿上。 低啞的聲音緩緩落進她的耳蝸:很想? 嗯?陷入他沾滿濃欲的眼眸,她有些恍惚。 顧逾白伸手,指尖挑開她的裙擺,覆在她的腿根,目光繾綣:很想睡我? 南念被他掌心的溫度磨得頭皮發麻,耳根紅了大半,卻還是坦然地應了一聲:特別想。 她的眼神直白□□,又純又欲。 大掌向上,扣住她捏著盒子那只手的手腕,顧逾白嘖了一聲:手腕這么細,這段時間沒好好吃飯? 手腕細怎么了?我只是不容易長rou而已。 不怎么。顧逾白抽走她手里的盒子,怕你承受不住。 房間里只開了兩盞床頭燈,昏暗又氤氳。 迎上他的視線,南念眼睜睜看著他拆開盒子,動作不緊不慢,像是在給她留反悔的余地。 她看了幾秒,挪了挪:要不我來拆? 下一秒就被他按著腰坐下去:坐好。 這么一摁,她幾乎是整個人狠狠地撞了一下,隔著薄薄的面料,觸感清晰分明,比那晚在陽臺的時候,要清晰的多得多。 盒子被拆開的瞬間,南念主動吻上去。 交換呼吸,抵著舌尖舔舐,想抱得緊一點,再緊一點。 浴袍帶子被解開,裙擺被撩起來。他的指尖像平日里練琴的時候一樣,落在她的身上,觸及的每一處,都是一個音符。 吻從頸間滑下去,她忽而聽到他低啞的聲音沉悶輕笑。 誰說不容易長rou?這不是挺會長的? 手指和唇齒同時侵襲,她渾身輕顫,手攀附在他的肩頸,又插進他的發間。 南念想捂耳朵,又被他捉著手腕往下,根本騰不出手:你能不能別說了? 她快要哭出來了。 這個世界的所有聲音和畫面都被隔絕在高樓之外,他們所有的感官都只能感知到彼此。 第64章 初吻 [就只有這個人會讓你開心的笑] 塑料袋被撕開的聲音在靜謐的環境里響起, 無限放大,伴隨著濃重和細碎的呼吸。 所有動作循序漸進,卻又控制不住, 南念有些受不了, 抓住顧逾白的手臂。 她輕輕地吸氣:顧逾白,你 錯了。他突然沉聲打斷。 看她茫然睜眼,他盯著她朦朧又濕潤的雙眼,糾正道,稱呼錯了。 大腦一片空白, 南念無法思考,只能委屈巴巴地喊了聲:哥哥。 不對。 隨之而來的, 是他一點也沒收斂的力道。 南念皺了下眉,試探地開口:老公? 顧逾白:嗯。 汗珠滑過他的臉頰,順著下頜線低落。她像是風雨中飄搖的浮萍, 仰頭觸摸到他的喉結。 直到凌晨,南念又累又困,被顧逾白抱去浴室。 她撫摸著他的臉頰, 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了幾秒,微微翻身, 緊緊抱住他。 好喜歡你呀。 顧逾白單手抱著她,給浴缸放水, 伸手試了下水溫,沒說話。 下一秒, 南念整個人被她抱坐在浴缸邊上,登時瞳孔長大, 想起來, 卻被他按得死死的。 危機感瞬間襲來, 南念警覺地問:你不會真的要把小雨傘用完吧? 顧逾白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手已經開始故意揉捏:不能讓我們南導失望啊。 不不不,我不失望,特別滿意,真的。 那我更要乘勝追擊了。 這個男人怎么回事? 南念抑制不住的有了反應,欲哭無淚,哥哥,我困了。 顧逾白低頭:你睡你的,不用你動。 南念:??? 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么? 海市最近天氣很好。 春日的氛圍早已經開始濃郁起來,甚至逐漸接近尾聲,海風拂過,風里帶著花香。 南念被鬧鐘震醒,朦朧睜眼時,顧逾白剛好從浴室出來,她揉了揉腦袋:你怎么起來這么早啊? 顧逾白嘴角噙著笑,看她:睡得太好。 怎么感覺,昨晚好像就只有她一個人在累呢?出力的難道不是他嗎? 南念撇撇嘴角,下床鉆進浴室,迷迷糊糊的洗漱完,瞥了眼鏡子里的自己,震驚地張大了嘴巴。 顧逾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