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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就回去嗎? 作者有話要說: 塞因:快把手松開,臭蟲! 迦嵐:我想拆禮物~ (十二:生氣、生氣超生氣,怎么會認不出來,我長得那么好看!) (下一章再說塞因的心理吧。) 為他們點一首,阿拉斯加海灣。 猜猜穆青帶了什么小東西。 第34章 如練的月光灑在寂靜的庭院中, 噴泉上的天使翅膀搖搖欲墜。 手指在碰到迦嵐皮膚的瞬間就仿佛是被烈火灼燒,塞因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少年。 對塞因來說,的確是少年。 少年碧色的眼中偽裝出冷漠與譏諷。 遇到疼痛, 身體就會本能的做出抗拒的反應??扇蜃鲞^反疼痛的生理訓練,每一只軍雌都做過這樣的訓練,讓忍耐疼痛成為身體的本能,只有這樣,才能在激烈的戰爭中存活下去。 而塞因是其中的佼佼者。 每一次訓練乃至最后的實戰, 他都是第一名。 但其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忍耐疼痛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每一次只會千倍百倍的還回來。 精神力的侵襲對于雌蟲而言是極端意義上的折磨。 這取決于雄蟲的控制。 塞因不知道他剛才是怎么忍下來的,也許真得已經變得適應了疼痛,抑或者說是,他離不開痛楚了。 如果拆了禮物, 你就安心回去,我陪你去。塞因的睫毛微動,意有所指。 那你和我走。 迦嵐覺得塞因不可能認不出自己。 自己到底哪里和之前不一樣了。 多的不過是一個聯邦繼承人的稱呼而已。 宴會廳的上層有一個透明的花房,時值初春, 幾乎所有叫得出的名字的花在這里都有栽種,而種的最多的是金色的小雛菊。 塞因看到的時候, 就覺得這里和迦嵐很配。 全息的溫控裝置讓花房里的溫度保持在一個適宜的溫度, 不至于太熱也不至于太冷, 里面放了一個很大的吊籃,倒是一個適合宴會休憩的場合。但是塞因視線逡巡一圈, 也沒有找到迦嵐所謂的禮物。 透明穹頂, 月光傾瀉而下, 銀色的月輝跟了迦嵐一路, 將純白色的外套染成耀眼的銀色。 也好像,在迦嵐的身后,為他加上了一層骨翼。 是不是走錯了?塞因嘟囔了一聲,但花房空曠,這一聲嘟囔也就輕輕落在了迦嵐的耳朵里。 他將衣服扣子解開,層層絲紗堆疊在迦嵐的領口,讓他透不過起來,沒有走錯。禮物在這 塞因點了點頭,保持著和迦嵐十步遠的距離。 為什么要離我那么遠,你不是我的親衛隊嗎? 塞因挪了兩步。 八步遠。 再近些。 又挪了兩步。 剛好是在迦嵐的最大精神可控范圍之內。 密密麻麻的精神絲線已經爬滿了塞因的全身,也覆蓋住了整個透明花房。 牽一發而動全身。 玫瑰安靜地綻放著,這是特意引來的品種,因為帝國玫瑰勛章的緣故,在聯邦的土地上,玫瑰是個稀少的東西,很容易就和帝國產生勾結。 但是此刻,這個獨屬于迦嵐的透明花房里頭卻栽種著種類繁多的玫瑰。 迦嵐走上前,拽下一片玫瑰花瓣。 可是玫瑰尖銳的花刺卻不小心刺傷了他的手指,鮮血緩緩地從指尖滲出,在原本白色的玫瑰花瓣,撒上斑駁的紅。 而迦嵐卻感受不到疼痛那樣。 一片一片的將整個玫瑰擇的只剩下了當中的花蕊。 他轉過頭,眼中映出塞因此刻汗水涔涔的模樣。 怎么出了那么多汗。迦嵐走過去,細細地從下頜到額頭,將塞因因疼痛而產生的冷汗擦去,是溫度設定的太高了嗎? 沒有。 塞因站的很艱難,他幾乎很難維持住身體的穩定,左腿已經快支持不住了,好像是有石頭抵在膝關節處。 逼著他。 迦嵐只是輕輕的按了一下塞因的左肩,痛楚就從肩膀飛速地蔓延到了跟腱。 殿下,如果沒事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您出來的太久了,大家會...話音未完,塞因就已經支撐不住到了下去。 左膝與鵝卵石鋪成的地面重重地砸上。 但是塞因的上身依舊筆直,迦嵐摘下一朵玫瑰,輕輕的放在了塞因的胸前,他認真的裝飾著自己的禮物。 他的禮物十分桀驁。 記性也很差。 迦嵐實在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讓塞因想起自己來,他只是覺得白玫瑰和塞因的眼睛很配,他挑了好幾朵,最后才選中那朵花形最飽滿的。 把它別在了塞因的胸口。 殿下,您這是做什么?塞因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酥麻感從暴露在外的皮膚處傳達到心臟,通過神經將快gan迅速擴散到四肢。 我在給我的禮物做最后的裝飾。 迦嵐將玫瑰別正。 雙眸相對。 猶如行星撞入了碧海。 裝著永生花的玻璃球從胸口滑出,金色的永生花被包裹在粗糙玻璃球中,和四年前一模一樣,只是玻璃蒙了劃痕,不再清晰,可那金色的花卻任然保持著他那耀眼的色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