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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瀾垂眸將挽月弓重新戴回沈應眠脖子上,在暗扣處多加了一道鎖,只有他一人能解開。 對了主人,魔族那邊傳來消息,魔尊逝世,如今主人的父親曾經的部下得知您的存在,已多次聯系我和晦,希望能迎主人回魔域。 景瀾手指纏繞著沈應眠的手指,目光晦澀。 知道了。 那我和晦先回去清理一下魔族中人,屆時主人帶著師尊回去必定干干凈凈。 黑曜拉著晦顯出人形黑影,還未看到沈應眠便被景瀾的身體擋了個大半,只能看到一片純白的衣料。 倒是晦眼尖,已然看到主人唇瓣紅艷。 黑曜瞪大眼睛指著景瀾:主人,你的嘴怎么 一團黑霧堵住黑曜的嘴,晦說道:主人,我們回去了,你定要將他放在身邊。 晦和黑曜離開后,景瀾從儲物囊里取出一條黑布系在沈應眠眼睛上,滿意地盯著他看。 山洞外日月交替,山洞內卻是一成不變的光景。景瀾并不覺得無聊。 點燃的火光照亮一室,景瀾這段時間以來難得享受這般溫馨的時刻。 不知過了多久,沈應眠手指動了動。 他在一片白茫茫的夢境中流連許久,整個人就像是被浸泡在溫柔的泉水里。 幽幽轉醒的時候,眼前從雪白變為漆黑。 他什么都看不見。 師尊,醒了?沈應眠臉上貼近冰涼的發絲,有人靠他極近,景瀾的聲音和呼吸都近在咫尺。 沈應眠張了張嘴喉嚨卻干得厲害,說不出話來,不待他做出任何反應,唇上已被抹上點點濕潤。 他下意識抿了一口,觸碰到柔軟的體溫,當即愣住。 是 景瀾指腹沾了水在他唇上輾轉,見狀不給他任何猶豫的機會,將手指探了進去,語氣危險:師尊不是要喝水嗎?不渴了嗎? 沈應眠張著嘴無法動彈,張開也不是合上也不是。 好在景瀾似乎并沒打算折磨他,很快將水喂給他。 沈應眠喉嚨潤了不少,脖頸突然被掐住,他看不到景瀾的臉,便覺他的語氣也陌生了不少:師尊覺得我該怎么懲罰你? 沈應眠動了動脖子,被卡得更緊,放放開。 沈應眠伸手想摘掉眼睛上的黑布,這才發現手也被什么東西桎梏著,動一下金屬鏈子便發出聲響。 你 噓景瀾的呼吸灑在他的臉上,涼涼的,有些癢,師尊別動,你越動,它可是會纏得越緊的。 沈應眠仰著脖子,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景瀾舌尖抵了下后槽牙,當然是把師尊綁在我身邊了。我說過,師尊不能和別人雙修的,可是師尊太不聽話了,我只能出此下策 師尊不喜歡嗎?景瀾無辜地歪了下頭,可惜沈應眠此時此刻根本看不到。 景瀾,南洲島海妖肆虐,我要回去看看 手指再度收緊,沈應眠的話語被迫止住,涼颼颼的觸感靠近,景瀾的臉貼在他臉上。 師尊在擔心他嗎? 景瀾說著,手中的力道卻沒有松,根本不給沈應眠回應的機會。 那師尊就是不相信他,對不對?景瀾終于稍稍松了手指,逼他說出肯定的話。 沈應眠悶咳兩聲,艱難道:不是擔心他,只是擔心百姓受妖怪所害。 沈應眠閉了閉眼睛。 方星竹和巫白衣都在,南洲島的海妖應該不能掀起什么風浪來。更何況他了解,若是天下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他的瀾瀾不會如眼下這般。 如此想著,沈應眠稍稍放心,也終于有余心關注別的事情,你的頭發怎么這么涼?手指也 景瀾勾唇一笑,偏臉輕輕用唇觸碰沈應眠的臉頰。 與方星竹一戰陰差陽錯將他體內的力量徹底激活。魔族的體溫本就與常人不同。 如果沈應眠此時伸手碰他的額頭,還能碰到一對堅硬的龍角。 可他在給沈應眠喂的藥里摻了些藥,雖對身體沒有損傷,卻能暫時削弱沈應眠的靈力,眼下無法感應到他身上的力量,也無法從他身邊離開。 師尊只能依靠他。 景瀾不肯說,沈應眠便換了一個問題:你不是去恒州了嗎?為什么還會來到這里? 沈應眠親眼看見他喝完了那碗綠豆湯,本該萬無一失的,他實在百思不得其解。 景瀾笑了一聲:師尊想知道嗎?再叫我一聲瀾瀾我就告訴你,好不好? 景瀾的聲音很近,沈應眠甚至懷疑只要他再往前一點點就能與他親密接觸。 然而沈應眠退無可退。 嗯?不愿意嗎?景瀾聲音悠閑,如今他為刀俎,而沈應眠便是任他宰割的魚rou。 在景瀾幾乎要失去耐心的時候,沈應眠終于出聲:瀾瀾瀾,告訴我。 嗤景瀾嗤笑一聲,握著他脖頸的手猝然撤開,我的師尊,你怎么這么乖,怎么這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