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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毫無血色的唇緊閉,藥汁順著他蒼白的臉頰往下淌。景瀾俊眉緊鎖,再送了一口,還是喂不進去。 黑曜:主人,要不讓我來 閉眼。景瀾俯身將流到沈應眠臉上的藥汁卷入口中,而后覆上沈應眠的唇瓣,抵入將藥送進去。 這個法子果然好用,沈應眠就像在沙漠中行走良久的人一般主動渴求著水分,哪怕那是苦藥。 滑膩的丁香自發勾著景瀾與之糾纏,沈應眠的心法自動運轉,渴求著他的靠近。 一碗藥慢慢喂下去,景瀾的手已然來到他后腰之上,將人往自己身上帶。 一聲短促的嚶嚀很快被吞沒,景瀾目光幽深,幾乎要拆之入腹,閉上眼睛卻浮現出另一個人的眉眼。 他猛然從美夢中驚醒,強行從沈應眠的不舍中抽離。 師尊每次與他親近都是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只有不清醒時才會這般主動 這個時候師尊會把他當成誰呢? 黑曜閉著眼睛面對著墻壁,正猶豫要不要把聽覺也屏蔽了,便聽得身后的動靜停下了。 景瀾的目光在沈應眠微微紅腫的唇上流連,而后往下,雪白的中衣已然被鮮血暈染得十分可怖。 景瀾掀開衣物露出他的肩膀,血是止住了,可無論他如何注入靈力都無法讓傷口愈合。 為什么傷口無法愈合? 黑曜:那是因為 不準轉過來!景瀾將沈應眠徹底擋住。 嗷!黑曜轉到一半的身子連忙又轉回去,踏雪箭和挽月弓是神器,威力強悍,一般人吃上一箭只怕要當場喪命 景瀾手指攥緊。 黑曜嘆了口氣,喃喃自語:也幸虧有方星竹為他擋了一半。 但箭還是刺在主人的師尊身上,所以他受的傷比方星竹要重得多,再加上他剛經歷一場大病,這段時間身體本就虛弱,所以 景瀾聲音很冷:如何才能恢復? 師尊的身體絕不能留下疤痕。 黑曜猶豫半晌:可以用龍涎,但是 景瀾沒什么耐心地打斷他:哪里可以找到龍涎? 呃黑曜目光閃爍,含糊不清道:主人自己就是龍啊,所以我先回主人身體里找晦了。 從得知沈應眠背著景瀾偷偷找人雙修開始,晦已經氣得整只魔都快爆炸了,眼下還不愿意說話。 山洞中很快只剩下景瀾和沈應眠二人。 龍涎 景瀾凝視著沈應眠這張漂亮的臉,慢慢俯身親吻他的傷口。 灼熱、柔軟在皮膚之上停留許久,輾轉流連之處傷口一點一點慢慢生長。 睡夢中的沈應眠喃喃著癢,就要伸手去撓。 景瀾將他的手制住,十指交纏壓了上去。 沈應眠冷白的皮膚比景瀾的手指要白上不少。景瀾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掌比師尊大許多,可以輕而易舉將他禁錮在掌中。 傷口徹底痊愈,瓷白的皮膚又恢復白璧無瑕。 一片勝雪的白蔓延到衣裳底下。 那人抱著師尊的畫面還歷歷在目,他趕到時師尊的外衣不見了,景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來得太晚了。 景瀾瞳仁漆黑,控制不住想要檢查師尊的身體。 沈應眠的身體與景瀾大有不同。 景瀾的身體有長年累月的訓練留下的疤痕,明面上能看到的地方師尊總會幫他處理,明面上看不到的,景瀾總有意不去管,他總覺得男人的傷痕是身上的勛章。 而沈應眠周身瑩白、純凈、漂亮,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瑕疵,看不出被任何人觸碰的痕跡,美得令人心驚。 指尖繼續向下,景瀾的目光褻瀆玉體,眼中卻沒有一星半點的欲念。 還有一處未曾檢查 景瀾手握住沈應眠的膝蓋,狠狠松了一口氣。 沒有他沒有來遲。 景瀾將沈應眠的衣裳合上,便察覺到睡夢中的人呼吸稍顯急促,口中溢出難耐的哼哼。 沈應眠閉著眼睛雙眉緊皺,無意識地將身上的衣裳再次掀開。 熱 景瀾按住沈應眠不安分的手,余光瞧見,他的目光一直有意避開的那一處、世間男子皆有,卻與景瀾截然不同的那一處,昭然展示著沈應眠的情動。 怎么回事 景瀾咬著牙喚黑曜。 黑曜不準睜眼! 嗷!主人,我看不到呢,也把晦的眼睛捂住了,主人有什么吩咐嗎?黑曜的聲音悶悶的,我剛剛去找了脂膏沒找到,放了些蜂蜜在主人的儲物囊里,主人可以 不是問這個。景瀾咬牙切齒,為什么突然會這樣? 黑曜扭捏道:我方才就想提醒主人的,可是主人不聽 黑曜聲音稍弱:龍涎乃大補之物,會令人血氣旺盛,而且主人的求偶期還未過去,效用便更加明顯 再加上主人的師尊沒有經驗,對這方面便更為敏感一些。龍的求偶期反應對人來說會更加難耐些,不弄出來會憋壞的。 --